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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他的話題涉及到蒼月,南順,巴爾諸國的國事,阮奕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或據(jù)理力爭,或從中周旋,但大凡說到他自己和阮家,阮奕便是藏拙。 朝帝也不戳穿,只順著他的話,繼續(xù)道,“百余年前,南順同巴爾也曾交戰(zhàn)過,苦不堪言,如今的巴爾,似是沒那么大的野心,從幾十年前起,便收斂了許多,也不知可會一直如此?” 他是知曉上一世不久后,蒼月就和巴爾起了戰(zhàn)事,只是他認(rèn)定這時(shí)候的阮奕并不知曉。 阮奕應(yīng)道,“戰(zhàn)與不戰(zhàn),要看雙方。如今巴爾與周遭諸國皆有商貿(mào),互通有無,民生比早前富足,冬日也未缺過糧食,不再逐水草而生,也不會因缺糧食而南下sao擾周遭諸國,很少主動生亂;如今的南順在陛下的治理下,國泰民安,兵強(qiáng)馬壯,足以震懾巴爾不會輕易挑事,這都是雙方博弈的結(jié)果。若有一方失衡,戰(zhàn)亂還會起?!?/br> “有道理。”朝帝是沒想到他會如此通透。 前一世,便是因?yàn)樯n月內(nèi)亂,倒是巴爾覺得有機(jī)可趁。 國與國之間從來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 朝帝不由多看了阮奕一眼,嘆道,“阮奕,你是蒼月國中不可多得的相才,順帝和東宮應(yīng)當(dāng)重用你?!?/br> 阮奕也看了他一眼,恭敬道,“陛下過譽(yù),方才一番話,皆是老師所授罷了。” 一言以敝,都推到宴叔叔身上便是。 朝帝低眉笑笑,果真又藏拙。 …… 大監(jiān)送阮奕上了馬車。 先前朝帝身邊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上前,“陛下今日同阮奕聊得如何?” 朝帝看了看他,沉聲道,“可惜了,今日之后,我倒是更喜歡他幾分,卻也知曉,他不會為我南順?biāo)?,但日后的事,誰又說得準(zhǔn)呢?許是,還有轉(zhuǎn)機(jī),再等等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二更在晚上 ☆、第120章 榮華萬千 === 第120章榮華萬千 === 自從老師的學(xué)生陸續(xù)從四處趕回京中, 趙錦諾只覺時(shí)間一日比一日過得更快。 她平日不在南順國中,又很長一段時(shí)間未至南順,眾人見她的時(shí)間最少。她年紀(jì)最小, 是老師的關(guān)門弟子, 又是唯一的女學(xué)生,所以眾人平日對她的照顧是最多的。 此次聽師娘提起她成親了,再加上一側(cè)還有丹州這個大嘴巴,趙錦諾儼然成了眾人噓寒問暖的對象。 趙錦諾恍惚有些分不清這趟是來給老師慶賀生辰的, 還是來關(guān)心她婚事的。 總歸,在眾人的連翻關(guān)注下,日頭轉(zhuǎn)眼便到了臘月二十九。 臘月二十九是老師生辰。 師娘早起做了長壽面, 還有兩個雞蛋。 長壽面的寓意顧名思義是福壽綿綿,雞蛋的寓意便是好事成雙,一年如雞蛋一般一滾便過去了。 明家的家仆不多,今日浩浩蕩蕩做了十余人一起吃早飯,師娘和葛瓊忙不過來,趙錦諾和丹州兩人最小, 都在幫師娘搭手, 今日自晨間這頓早飯起就異常熱鬧, 眾人鮮有這么整齊湊到一處的時(shí)候。 “錦諾, 還要一碟包子!” “丹州!粥沒了!” 人一多, 既熱鬧, 又嘈雜,還能吃。 丹州和趙錦諾忙得不亦樂乎。 小廚房內(nèi),葛瓊笑道,“先生似是許久沒有這般高興了?!?/br> 趙錦諾嘆道,“我早前怎么不知道齊師兄這么能吃包子的?他一個人能吃了一整屜……” 正在忙碌的葛瓊笑出聲來。 師娘也忍俊。 丹州跟著嘆道, “豈止是包子!他肘子都能啃四只!” 趙錦諾恍然大悟,“我還道他早前的那幅是夸張,原來真是如此??!” 丹州打哈哈,“來源于生活?!?/br> “還有功夫耍嘴皮子,便是還能多拿些!”葛瓊又在丹州端好的一屜包子上又加了一屜。 “哎哎哎……”丹州整個人都險(xiǎn)些栽倒。 好在趙錦諾眼疾手快。 丹州嘆道,“看到?jīng)],還是小師妹同我最好!” 葛瓊?cè)鍪?,“那我不幫你了!?/br> “哎哎哎哎哎……”丹州又是一陣鬼哭狼嚎,葛瓊才伸手,兩人送了一大堆東西往偏廳中去。 小廚房內(nèi)就剩了趙錦諾和師娘二人。 師娘盛粥,趙錦諾就在一旁候著。 師娘轉(zhuǎn)眸看她,“今日阮奕來嗎?” 趙錦諾愣了愣,既而笑道,“來,譚悅說早前同他說了,他會來,不過白日都有鴻臚寺的人在,他來怕是要晚些時(shí)候了……” 老師和師娘都想見阮奕。 師娘溫和笑道,“晚些不怕,今日的生辰宴就在晚上,白日里你們師兄妹陪先生一處說話就是了?!?/br> 趙錦諾應(yīng)好。 臨末了,師娘盛好,趙錦諾正要去端,師娘恰好問起,“對了,早前忘了問你,你成親的事同許媛說了嗎?” 媛姨?趙錦諾倒是遲疑,“沒有……” 師娘似是詫異。 趙錦諾愣住,“師娘,你知曉媛姨在何處?” 師娘錯愕,“你不知道?” 師娘似是意外。 趙錦諾搖了有搖頭,“媛姨早前說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她離開,我才能成為她希望我成為的趙錦諾,我不知媛姨在何處。” 師娘笑了笑,輕聲道,“許媛真是……她托我照顧你,亦會不時(shí)寫信同我問起你的近況,錦諾,她很關(guān)心你?!?/br> 似是許久未曾聽到媛姨的消息,忽然從師娘這里聽到,趙錦諾眼底碎盈芒芒。稍許,才又紅著鼻尖,看向師娘,“師娘,媛姨近來可好?” 師娘道,“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她總能比別人過得更好,也少有人能欺負(fù)上她,她是不會吃虧的。” “也是。”趙錦諾破涕為笑。 師娘又道,“去吧,稍晚些再同你說許媛的事,你也好好留一封字,說清楚阮奕的事,也好給她一道捎去?!?/br> “嗯?!壁w錦諾端起盛粥的湯盆便出了小廚房。 是了,她心中輕嘆,早前來南順拜師便是媛姨帶她來的。 否則即便她再有天賦,又上哪里去認(rèn)識老師? 媛姨同師娘認(rèn)識,也是因?yàn)閹熌锏木壒?,老師才收了她做關(guān)門弟子。 她早前怎么就這么聽媛姨的話,光想著那句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去了,卻忘了媛姨是同師娘相交的。 她跟在媛姨身邊七八年,情同母女。 阮奕的事,她是最想媛姨知曉的。 趙錦諾低眉莞爾,今日似是忽然知曉了一個了不得的好消息一般,她整個人的笑意都寫在臉上,熠熠生輝,又氣切得想同媛姨寫信,說起阮奕…… 媛姨也會喜歡大白兔的。 ****** 晨間的時(shí)光很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