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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無見他的手一直在傷口周圍逡巡,也看出些異樣來,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走過去一塊塊磚石摸過對面的墻壁,第一遍毫無收獲,直到他堅持著摸到第二遍,才發(fā)現(xiàn)有一塊磚石外面似乎有些干涸的漿液。他立刻讓花滿樓來看。花滿樓摳下一塊來,摸一摸再嗅一嗅,然后看盜無:“似乎是糯米和石灰?!?/br>這兩樣東西是民間蓋房子時用來做粘合的,盜無伸出右掌放在那塊磚上,內(nèi)力一泄,嘭的一聲,一整塊磚頭掉了出去,露出一個長約二十公分寬約十公分的小洞來,四周有利器劃過的痕跡,顯然是先有人撬了這塊磚下來,然后又粘了回去。“后面是哪里?”花滿樓對京城自然比不上盜無熟悉。盜無的臉色很陰郁:“神捕司的后門。”花滿樓微微點頭,卻是沉默了下來,他大概能知道兇手是誰了。可是這個人,為什么要冒這么大的風險做這件事?等陸小鳳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先和談再威逼最后利誘加脅迫地和小乞兒幫的幫主秘密達成協(xié)議,回來之后就聽說邱寧福被殺的事,也是吃驚不小。好嘛!他在這兒費勁了心思想把秀女這事瞞著小皇帝,結(jié)果漢王這邊又鬧這么兇。這個大赦的節(jié)骨眼上,邱寧福一死,不管是不是皇帝下的手,有心人都會把這頂帽子扣上去。古人說的好,唯恐天下不亂,這世上就有這樣閑的蛋疼的人。于己無益于他不利的事,偏偏想做那么幾件來玩一玩。不過這邱寧福也是一生走背運,選錯主子不說,做了幾年牢好不容易等到大赦,結(jié)果又死了,真是閻王叫你三更死,保證活不到五更,命??!“怎么樣?”盜無正和花滿樓站在廳里,見陸小鳳苦著張臉進來,以為不成。畢竟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尤其像他們這種靠做生意過活的幫派,信義二字很重要。“乞兒幫的人沒有撤,但他們知道該怎么做。而且我已經(jīng)讓司空去換胭脂了。”陸小鳳先瞅了一眼花滿樓,見他還是不看自己,一臉隱忍不發(fā)的模樣,心里直打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好了?”盜無面不改色。“誰?”陸小鳳故意逗他。總捕頭大人不吃這一套:“這里的事交給你和七少,我出去一趟?!睈壅f不說,難道我還不會自己去看?然后就真的撂挑子走了,一點兒都不拿陸花二人當外人看。“誒?”陸小鳳氣得想笑,走過去和花滿樓說話,“你說說這一個個的,都把咱們倆當免費勞力用,合著咱們一分錢沒拿朝廷的,卻做的比他們這些官兒還多?!?/br>“你不是很樂意嗎?”花滿樓端著茶杯擋住一半的臉,聲音也聽起來含混不清,“何況你也不缺錢?!?/br>“話是這么說,不過我也好些日子沒賭了,手頭還真有些緊?!标懶▲P捏了捏自己的爪子,癢癢啊癢癢。花滿樓沒有往下接,放下茶杯起身,垂著眼說了句:“你剛回來歇息會兒,我去后面看看平安和得安他們?!比缓蟪T口走。“花滿樓!”不出意外地走到門口被叫住,他攥緊了手里的折扇,臉色不知何時又變得微紅一片。“你到底怎么了?”陸小鳳走過去把他身子扳過來,抓住他胳膊凝神看他,“從早上起就跟我鬧別扭,是昨天晚上的事你生氣了,還是你大哥回去罵你了......”花滿樓沒聽他說完已經(jīng)一擰胳膊掙開他的手,后退了幾步避開,似乎不愿意被他碰觸一樣。陸爺心里頓時一疼一疼的。尼瑪,真疼,跟喘不過氣來一樣——被嫌棄了,這是他第一個念頭,然后后面的就沒有了,因為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不停閃現(xiàn)著剛才花滿樓拒絕他的片段。“我......我先走了!”花七少看不到他的臉色,也壓根沒抬頭,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樣倉皇而逃。尼瑪,疼地快窒息了,陸爺雙手還僵硬地伸著做擁抱的姿態(tài),面前卻只有薄涼的空氣。給個親親再給一刀,吊的你一顆心七上八下還心甘情愿,花七少您老才是情場中的高高手!作者有話要說:麻蛋,為毛上了大學還一天九節(jié)課,累死中ing——這種時候就得虐一虐陸小雞~總感覺窩寫的就是一部陸小雞追夫的辛勤血淚史Σ(⊙▽⊙"a...第67章逐漸攻破神捕司后院的一間小廂房內(nèi),住著從宮里出來的平安和得安兩個,經(jīng)過這幾天的治療,小得安的病情已經(jīng)得到控制了,而且在這里不用做工,每日里平安都會教他讀書習字。“篤篤?!鼻瞄T聲響起,驚動了正認真伏案寫字的得安。“你繼續(xù)寫,我去看看?!弊谒麑γ娴钠桨卜畔率掷锏臅鹕砣ラ_門。背過得安燭光照不到的地方,方才還微微柔和的臉色已經(jīng)沉下去,垂在兩邊的拳頭微微握緊,枯瘦粗糙的手背顯示他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一切,也顯露出此刻他內(nèi)心的緊張惶恐。打開門一看,正是幾乎逃過來的花滿樓。“什么事?”平安這人也著實奇怪,明明只是個宮里來的小太監(jiān),不,是假太監(jiān),但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可他卻一直是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連稱呼一聲花少爺都不愿意。不過看著神色微顯慌亂的花滿樓,他心里有一絲忐忑,難道不是為自己的事情而來?花滿樓漸漸冷靜下來,越過他看了一眼屋里面得安瘦小的背影,低聲道:“我們出去談。”平安也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走出去掩上門。“你認識一個叫邱寧福的人嗎?”兩個人沿著通往后門的小路走,花滿樓開口問他。平安沉默了幾秒鐘,從花滿樓選了這條路開始,他就知道方才自己想得太好了,果然如今的自己,那一點小動作根本逃不了這些人的眼睛。“你不說話,證明你認識,對不對?”花滿樓從猜到他會如此反應。“為什么知道是我?”平安沒有繼續(xù)否認,他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說謊并不能改變什么。花滿樓很欣賞他這一點,平安不是個尋常人,從第一次見面他和陸小鳳就知道。一個人氣場表現(xiàn)出他的見識和性格,正如得安的單純無邪,是因為他雖然受到了身體傷害,但還沒有經(jīng)歷一些真正的折磨。而平安不同,他的談吐,他的鎮(zhèn)定,無一不說明他是個身負秘密之人,而這個秘密,很可能與他們要找尋的蕖芰閣的真相有關。“這是冬桑葉?!被M樓拿出在牢房里撿到的那一根枯草,“冬桑葉可清熱去火,是得安的藥里的一味藥,而他的藥,一直是你在熬?!?/br>平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一片葉子嗎?就再一次葬送了他僅剩的希望。“從現(xiàn)場來看,邱寧福應該是被兇手從外面打出的鐵骨朵射中脖子,然后失血過多而死。墻壁上的開口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牢房后面就是神捕司的后門,這一點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