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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清新的氣息。 季風(fēng)一直走了大半個竹林,腳步終于停了下來。 面前的地上,很明顯人為整齊的擺了一長條竹葉。 那些竹葉片片大小等同,色澤飽滿均勻。 ……倒是都合適,且綽綽有余。 瞿清已經(jīng)不見蹤影。 樹葉被風(fēng)吹散了些,季風(fēng)偏頭端詳了一會兒,才看出來,那些葉子原本是被拼成了四個字的。 ——辣雞季風(fēng)。 季風(fēng):“……” 作者有話要說: 問:為什么不是沙雕季風(fēng)憨批季風(fēng)呢? 清清:你不覺得筆畫太多了嗎? 問:那辣雞不是比垃圾筆畫更多? 清清:……你不覺得你話太多了嗎? 清清:別瞎說!我不是慫了不是怕了!我那是給會長億點點面子╭(╯^╰)╮生氣氣 —— 話說你們有發(fā)現(xiàn)劉洋名字倒過來讀音是洋流嘛(* ̄︶ ̄)我真是個地理小天才呢(噗 —— 啊我今天把的所有細綱全都搞成電子版啦,還寫了后面最最最甜的兩章!自己被甜的滿地打滾??上∠膳畟儸F(xiàn)在看不到誒嘿嘿XD(沒有炫耀的意思)(一本正經(jīng)臉) PS:我以前一直覺得我不配寫甜文,現(xiàn)在覺得我可真是太配了:D ☆、第8章 一周的值勤很快熬了過去。 告別了早起,也不用忍受季風(fēng)莫名其妙抓她當(dāng)童工,瞿清當(dāng)場豪氣地拉著劉洋吃了頓燒烤慶祝。 周末宅在家賴了兩個懶覺,下午幫忙看了一會兒舊書店。 閑了一天,瞿清忽然生出點百無聊賴感來。 努力甩甩頭摒棄掉這個念頭。 這日子她過了兩年了,怎么就無聊了。 不再放任自己多想,瞿清打開抽屜,把桌面清干凈,露出上面的格子硬板來。 舊書店的抽屜里有一個她專屬的收納箱,里面是她這些年做樹葉書簽的全部工具,透明膠,高透亮度的塑料封模,剪刀之類。 她做的樹葉書簽有兩種,一種是堿水煮過的葉脈書簽,但是對葉子要求太高,做的相對少;更多的,她會直接把每個季度撿回來的漂亮樹葉夾在鮮少有人光顧的書里,一個月就可以成型。 這樣出來的葉子保留了原有的形狀和顏色,但是相對較脆。瞿清就用雙層塑料包夾,再用透明膠封口,里面幾乎沒有空氣,而且有膠和雙層塑料固定,樹葉也不會輕易碎掉。 就像,偷偷存放了一整個季節(jié)。 瞿清暗暗想著自己想的這句話宣傳語,忽然就順著想到季風(fēng)的名字。 她好像還欠他一些書簽來著…… 呸!她怎么又在想那個辣雞。 瞿清甩了甩頭,把季風(fēng)從腦海里甩去。 —— 周一一早,鬧鈴如約響起,瞿清眼睛沒睜,身體先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時間才6:50。 ……忘記改鬧鐘時間了。 瞿清一頭倒下去,裹著薄被翻了個身,睡了個昏天黑地。 電話再度劇烈響起來的時候,瞿清陡然驚醒,看一眼手機,7:45。 她猛地起身,光腳踩在地上,拎起椅子上的校服往浴室跑,一面接通了劉洋的電話:“啊啊啊我醒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瞿清一面脫睡衣一面刷牙,一面穿校服一面扎頭發(fā),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魚。 好容易一路奔到校門口,上課鈴聲剛好響了起來。 瞿清上氣不接下氣,忽然念起值勤的好來。 每天有美味又實惠的三明治和牛奶不說,上課稍微遲到一點,老師也會因為她值勤而理解。 門口值勤的是上次開會碰到的學(xué)弟,瞿清想了半天沒想到他的名字。 那男生先認(rèn)出了她,有些熱情地?fù)]手:“嗨,學(xué)姐?!?/br> “早?!边@倒是避免了她不知道名字的尷尬。 瞿清掃了一圈,有些疑惑:“季風(fēng)呢?” 小男生似乎對季風(fēng)的名字有些忌憚:“會長啊,他只有上周輔助你值勤啊,以后都是我們每個人一人一周來?!?/br> 哦…… 看來他也堅持不了嘛……還做面子工程了。 瞿清不屑地想著,結(jié)束了尬聊,準(zhǔn)備若無其事地從男生面前走過去。 才走過遮陽棚,她剛要松口氣,忽然被男生喊住了:“瞿清學(xué)姐。” “……” 瞿清懊惱的閉了閉眼,有些認(rèn)命地轉(zhuǎn)過頭來。 怎么又來一個油鹽不進的。而且她的名字就那么好記嗎? 折回身去,瞿清伸出手,示意男生把本子和筆給她。 男生卻側(cè)身,從后面拎起一個白色的紙袋,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她手里。 隔著紙袋,熱意傳到手心。 瞿清抬眼,對上男生靦腆的目光。他耳根有些紅:“會長給你的?!?/br> 瞿清有點懵:“……季風(fēng)?” “嗯。會長早上在這邊盯了一陣,大概是沒等到你,留下東西就走了?!?/br> 熟悉的白色紙袋,隱隱能聞到三明治的香氣。 臉頰忽然有些發(fā)燙。 瞿清道了謝,一面抱著紙袋往教室的方向走,一面納悶:難道是今天還買一送一嗎?到底什么便利店,虧不虧啊…… —— 之后兩周,除了每周兩次的例會,瞿清一般碰不到季風(fēng)。 因一失足成千古恨而欠下的“債”,應(yīng)該也都償還完了。瞿清松了口氣,日子漸漸回歸之前的滋潤。 每周依舊和劉洋一起上放學(xué)。 很快,徐好出院了,她腳上綁著厚厚的繃帶,瞿清每天放學(xué)后還是會去幫忙。 臨近國慶,學(xué)校舉辦的迎新晚會即將開始。 這是堯光一中每年最盛大的晚會之一,舞蹈團和聲樂團暑假開始就在排節(jié)目集訓(xùn)了。 學(xué)生會作為最大型的學(xué)生組織,負(fù)責(zé)協(xié)助晚會的秩序和后臺工作。 第一次彩排開始前,季風(fēng)給學(xué)生會開了次會議,專門分派這次晚會的工作任務(wù)。 瞿清被分配到后臺,負(fù)責(zé)維護后臺秩序。 巧的是,她和迷路認(rèn)識的學(xué)弟分在了一組。 瞿清這次終于記住他的名字了,叫張澤。 張澤似乎很容易害羞,他拎著本子坐到瞿清旁邊,紅著耳根打招呼:“瞿清學(xué)姐,好巧啊。” 瞿清覺得有趣,撐著下巴轉(zhuǎn)著筆,笑著回他:“是啊,好巧。” 一句話,他的耳根更紅了。 正準(zhǔn)備接著逗逗他,一旁的季風(fēng)忽然低沉著聲音輕咳了咳。 原本議論紛紛的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 瞿清扭頭看他。 季風(fēng)修長的手指在名單上劃過,很快點了點:“高一的李美玲,調(diào)去維護后臺秩序。” 那不是自己的工作嗎,瞿清撐著下巴想,那她是不是可以沒事干了? 紙張翻頁的聲音和季風(fēng)清冷猶如夏風(fēng)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