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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濠鏡春華(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葉決這才同他松綁,解了他眼帶,親自同他擦臉擦身;又扶他坐到床上,見他衣衫破爛,便取來一套自己的,親自同他穿戴,柔聲道:「等等就把藥送你房里,回去好好休息罷。」沉魚漸漸喘順了氣,見葉決面上難掩滿足,只想教他百般玩弄,不過是為了他這一句,只覺羞恥至極,低頭……咬了咬唇,才道:「多謝景岷。」

回房不見落雁,沉魚暗自舒了口氣,見剛好有個小廝走過,便使他去燒熱水,收拾了干凈衣服,洗浴去也。漱口了幾十遍,身上搓的渾身發(fā)紅,只覺越洗越臟,干脆連頭發(fā)也一并洗了,渾身皂角混了茯苓的味兒,仍依稀聞到腥臭,教那沉魚越想越恨,甚至對葉決起了殺心。雖然他曉得葉決身手不差,不過以自己武功修為,殺葉決簡直是易如反掌??刹∏槿绾问呛??落雁又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皆是死路一條,教他幾乎哭將出來。

突然屏風(fēng)后有個聲音,沉魚一躍起身,隨手往腰間裹了件衫,到門口一看,空無一人,地上落了個荷包,卻是落雁隨身之物。沉魚心下稍一沉吟,拾起荷包,穿戴妥當(dāng),若無其事的回房去也。眼見紙包不住火,沉魚到底作何打算?且聽下回。

第八回悲歡離合猶他顧冷暖浮沈皆自知

自打浮笙去了趟成都,似乎學(xué)乖了些,去時還是匹脫韁野馬,回時倒似乎想通了什么,乖乖跟在若霜身后,該趕車時趕車,該喊標(biāo)時喊標(biāo)。若霜也著實驚奇,怎么這就馴服了?于是回標(biāo)行后,對其傷人一事,若霜只字不提,倒說浮笙機敏過人,是個好標(biāo)師的材料,為了慶賀標(biāo)行有此良材,便要帶一眾標(biāo)師出去食飯慶功。

浮笙見個個歡呼雀躍,心想說是同他慶功,不過是找借口喝酒。果不其然,到了酒肆,三杯女兒紅,二兩熟牛rou,幾巡過后,個個都東倒西歪,胡言亂語。一行樂不思蜀,一路飲到半夜,及至酒肆打烊,又去勾欄尋歡,浮笙卻覺無趣,早早回標(biāo)行去了。

那浮笙躺在榻上,只覺清風(fēng)拂面,好不愜意,卻下意識摸了摸枕邊,摸不著那物,突然便悵然若失。縱使窮困潦倒,盤纏散盡,始終有一物,教那浮笙格外珍惜,就算餓死街頭,也要帶著陪葬。究竟是何等寶物,教浮笙這般愛不釋手?只見浮笙打開衣柜,取出個小包袱,小心翼翼的層層打開,卻是條從沉魚處偷來的褻褲,褲襠還隱隱有些黃漬,歷經(jīng)歲月洗禮,體味沉淀下來,越發(fā)濃郁醇香,真?zhèn)€是攝人心魄。

他本想同沉魚的情分,也好似釀酒般越久越濃。想他少時好逸惡勞,空有天賦,武藝卻不如資質(zhì)平平的沉魚,師父見此,便派沉魚同他私下練功。他總覺得師父從小就偏愛沉魚,從不打罵,頂多說教幾句;對他卻雙管齊下,一根藤條,三十六種打法,有時他自知理虧,卻敢怒不敢言。雖然他有些妒忌沉魚,只因那沉魚三千寵愛在一身,忒的意氣風(fēng)發(fā);可他每次受罰,都是沉魚同他求情,過后也主動安慰他,同他擦淚擦血,教他對沈魚著實愛恨交加。

雖然浮笙天資聰穎,可是野性難馴,教師父打罵得多,更是同他背道而馳,不好好打功夫底子,倒是先練投機取巧的旁門左道。如今這倒好,眼前這廝兒,笨鳥先飛,連武功都比他這所謂奇才更勝一籌,不禁妒火中燒,見沉魚示范完突刺,正要過來對練,便觀其不備,冷不防的往他面門虛晃一劍。

那沉魚顧著閃避,不慎往后坐倒;那浮笙正要問他是否無恙,沉魚卻不聲不響,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他手腕,說他速度有余,力度不足,不等浮笙開口,又示范了一回。浮笙見他似無大礙,稍放了心,見他聲色俱厲,只好跟著照做。

之后幾日,浮笙都獨自練武,早課晚課也不見沉魚,想他似乎真摔傷了,這日便去探望。行到沉魚臥房,只見紗窗半掩,隱約聽得里頭yin聲,浮笙躡手躡腳的湊過去,探頭一看,只見那沉魚伏在幾上,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褲子除到小腿,握著個角先生在后庭進進出出,卻似乎還嫌不夠,難受的要叫出聲,卻似乎怕人聽到,咬牙強忍,臉兒漲的通紅,好幾次按耐不住,yin聲泄將出來,直如發(fā)情一樣。

那浮笙素知沉魚不茍言笑,何曾見過他如此模樣?當(dāng)下看得臉紅耳赤,雙腿也不聽使喚,不知不覺去了他房門口,問也不問便闖將進去。沉魚停了動作,轉(zhuǎn)頭同浮笙對視,臉頰兒泛起潮紅,眼神里水波流轉(zhuǎn),教那浮笙更是血脈賁張,胯間炙熱難耐,真想撲將上去。

眼見這不速之客似乎不肯走,沉魚拔出了那角先生,懶懶的拉起褲子,隨手綁在腰間,露著半個臀瓣兒,望著浮笙,重重喘息道:「阿浮,你為何不敲門?」那浮笙更是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冒了一句:「師兄,請原諒我唐突……」沉魚勉強喘順了氣,又道:「入都入了,為何還不鎖門?!?/br>
那浮笙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反鎖了房門,又立在原地不動;那物事高高的頂起衣料,龜`頭那處濕了一片,想過去一親芳澤,雙腿卻動彈不得。倒是沉魚放下了角先生,主動走去浮笙那頭。

浮笙見他褲子居然沒綁緊,全靠那話兒硬起來撐著,隨他腳步,在他褲帶下一顫一顫;上衣也散開了,片片紅暈之下,絨毛遍布胸腹,越往下越發(fā)濃密,綿延到那褲帶里頭。

浮笙教這yin靡情景驚的呆若木雞,還未反應(yīng)過來,沉魚已撲進他懷里,一手撫他臉龐,指頭兒在他唇上打轉(zhuǎn),另一手?jǐn)堊∷N到他身前道:「阿浮,我好熱,你可否……幫我……」「瀉火」二字未出,那浮笙按捺不住,抱住沉魚便吮他唇,趁他被親得頭昏眼花,順勢把他按到床上,又是一番纏綿。

雖然平日沉魚武功在他之上,可如今卻全無抵抗之力,任由浮笙蹂躪。那浮笙素來粗暴,床上亦無二致,親罷他唇,又去咬他脖頸,手上也不空閑,摸進他衣衫里,渾身上下?lián)崃藗€遍,就是不弄他那話,難受得他上下擺腰,把那物事蹭到浮笙身上。

浮笙玩弄了他一陣,正要換個花樣逗他,沉魚卻似乎耐不住了,坐起身來,摸進他褲子里,抓住他那物事把玩,勒得又腫又硬,便掏出來,連舔帶吮,而后又解開他衣帶,一路從他下腹往上親,舌尖兒帶過胸膛,掠過頸側(cè),又親到他唇上,雙臂環(huán)抱他背,又松口顫聲道:「阿浮……快弄我……」

浮笙只道自己聽錯,又問:「你說什么?」沉魚難受的幾乎哭將出來,捧起浮笙臉兒又道:「阿浮,快……我快受不住了……」浮笙這日著實吃驚不小,這沉魚平日木訥嚴(yán)肅,如今真當(dāng)說出此等yin話,便又問:「師兄你怎的了?可是中了春藥?」

沉魚不語,騎到浮笙身上,又把褲子除到腿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