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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濠鏡春華(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物跳將出來,昂首而立;一手握住浮笙那話,頂住xue`口,來回擺腰,爽得他yin聲陣陣。浮笙見他步步進(jìn)逼,心想平日教他占盡風(fēng)頭,難道連這檔子事,都要讓他爭先?便趁其不備,抓住他雙腿用力挺身,那物頓時整根沒入他體內(nèi)。

那沉魚痛得喚了一聲,渾身一顫,將他夾得更緊。浮笙更是興起,直要撕碎沉魚一般,掐著他腰便是一頓橫沖直撞,弄得那沉魚連喚夾喘,似要斷氣一般;只見那沉魚雙腿夾著他腰,雙手按著他胸膛,一頭卷發(fā)散在肩頭,都教汗浸濕了,滴滴甩到浮笙身上,滿面迷離的望那浮笙,口中連連喚之,引得那浮笙越弄越起勁兒,這頭觀音坐蓮,那頭老漢推車,戰(zhàn)了近半時辰,兩個都xiele,雙雙累倒在床,方才罷休。

之后好長一段日子,那兩個日日顛鸞倒鳳,好不快活。那沉魚似變了個人,一日不行`房,便心神不寧,渾身蟻咬般難受,每日空閑時分,甚至早課休息,都要同浮笙大戰(zhàn)幾個回合;更有什時,一日弄個四五回,那沉魚腿兒都軟了,好幾次扶著墻出門,過了幾個時辰,又回頭求浮笙弄他。

浮笙本是出于妒忌,難得有機會凌駕其上,自然就報仇般cao個痛快;可同沉魚行`房多了,居然漸漸起了情意。每次同他交歡,肆意愛`撫索吻,覺他肌rou緊實不乏彈性,聲線低沉帶些沙啞,平日嚴(yán)肅面容,如今滿是情`欲,反差大得出奇,卻也意外誘人。

尤是每當(dāng)云`雨過后,那沉魚意猶未盡的倒在床上,在枕邊喚他「阿浮」,那神情實在教他如癡如狂。后來見沉魚越發(fā)渴求,浮笙亦變本加厲,干脆去沉魚房里過夜,房里幾碟果子,一壺清茶,只聞帳里云`雨,不顧窗外春秋。

可惜好景不長。一日,沉魚突然打回原形,百般柔情的人兒,又變回原先那根木頭,無論浮笙如何示好,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浮笙忍不住想抱他,卻教他一個反手?jǐn)Q了回去。那浮笙既不解,又不忿。明明沉魚引誘他在先,如今卻成了他自討沒趣,難得他一往情深,豈不是付之東流?于是他看準(zhǔn)時機,一日早晨小食,趁他去洗手,在他小食里放了春藥,看他食得一粒不剩。

當(dāng)時適逢徽宗南巡,指名要來端州聽清風(fēng)八詠樓,師父便與沈魚排了段獨奏,于是這幾個月早課,他都坐到前排去。浮笙坐他身后,聽他呼吸漸重,心中暗喜。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之后,那沉魚忽地起身,說身體抱恙,想去休息一陣。見師父允了,浮笙也起身,說去照顧沉魚,也跟著出了門。見那沉魚手捂腿間,跌跌撞撞的,拐進(jìn)一處涼亭,便尾隨過去,裝模作樣的問:「師兄可有不適?」那沉魚難受的說不出話,當(dāng)即便撲將過去,扒了浮笙褲子,把他按倒在地,把他那話吮的硬了,手忙腳亂的除了褲子,一屁股坐上去,騎著他上下一頓搖擺,雙手按住他胸膛,一路喘息,一路喚著「阿浮」。

浮笙眼見沉魚獸`性大發(fā),毫不知恥,簡直是久旱逢甘露,也忘了兩人身處涼亭,同師父不過隔了一座假山而已;為了聽沉魚叫喚,用力往上挺腰,撞的拍拍作響,弄的那沉魚簡直欲仙`欲死,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昏將過去。

正纏綿的火熱,冷不防一個人影擋了陽光,浮笙驚的停了動作,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是師父,正對他怒目而視;只見沉魚還撐在自己身上喘氣,師父也轉(zhuǎn)而望去,見他還未緩過神來,一副自甘墮落的模樣,眼神里難掩失望。

師父令他兩個著好衣服,跪到院子里去。浮笙還想求情,沉魚卻一聲不響,站起身理好衣服,徑自走去院里跪下。浮笙無奈,只好跪到沉魚身旁。

本來那浮笙想,跪就跪了,也不算很難受,可過了正午,烏云密布,然后傾盆大雨,那浮笙又濕又凍,真想趁師父不注意,去檐篷下避雨;又望了望沉魚,見他紋絲不動,眼里紅紅的,滿面不知是雨是淚,心里頭也不是滋味,只好打消了避雨念頭。于是那兩個頂著風(fēng)雨,在院里跪了一日一夜;自打那日之后,沉魚再未同浮笙說過話。

后來清風(fēng)八詠樓被徽宗召入教坊,一行便遷去東京。結(jié)果那徽宗不知是食言,還是忘的一干二凈,遲遲不批入宮;一行十幾個人,始終要果腹,于是便混跡桑家瓦子,仗著沉魚琴藝,很快打響了名堂,日子也算過的尚可??蛇^了一段時日,那沉魚在臺上,有時心不在焉,好幾次險些彈錯,浮笙坐他后側(cè),見他手抖的利害,只道他身體不適,又不敢當(dāng)面去問。師父似乎也發(fā)現(xiàn)沉魚狀態(tài)不佳,一日大清早就帶了他出門,說是同他看病。豈料被馬車撞倒,不久傷重去世,入宮一事,也不了了之。

當(dāng)日師父臨終,將藥方交托浮笙,告知他沉魚病情,叫他好好照料沉魚。那沉魚卻不領(lǐng)情,對他避之則吉,寧愿日日自瀆,都不肯讓浮笙近身。于是浮笙惱羞成怒,同沉魚決裂,將之逐出師門,便有了開篇一幕。

可那浮笙這頭剛趕走沉魚,那頭馬上就后悔了,心里思念的寢食難安,卻拉不下臉尋他回來,還害的他身陷牢獄。如今沉魚不知身在何方,身上又無解藥,恐怕不知教幾多人玩弄過了。

浮笙想到這兒,又不禁怒從心起,險些撕了那褻褲,卻又怕下重手,毀了惟一寄托情衷之物,只好長嘆一聲,又把臉埋進(jìn)那褲襠里去,又吮又親,渾然忘我。

不過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若不是當(dāng)時犯事,輾轉(zhuǎn)做了標(biāo)師,說不定那沉魚就此飛出他手掌心,天大地大,那里尋的回來?好在標(biāo)行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人脈,若他聽聽話話,不得罪人,結(jié)識些江湖同道,說不定還能尋回沈魚。這般幾番思量,心中才安定了些,又親了沉魚褻褲,倒頭沉沉睡去。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這浮笙一番賣乖,籠絡(luò)人心果然奏效。本來大家同他不熟,多少總有些避忌;后來覺得他做事兢兢業(yè)業(yè),性情是粗暴了些,可待人十分誠懇,從不安壞心眼兒,最緊要是,他似乎也沒打算跳槽,于是漸漸都當(dāng)他家人,打成一片不提。

臘月十二,浮笙一早起來,見院子里空無一人,他只道自己起晚,錯過晨練,又怕若霜責(zé)怪,四處尋找,才發(fā)覺人全都在廚房里,看的那浮笙一頭霧水。若霜招呼他入去道:「你不記得了?昨日晚飯說了,今早不晨練,還不快來幫手切菜?」那浮笙應(yīng)了一聲,接過若霜丟來的白菜,便抄起刀,往砧板上招呼,一邊隨口問道:「今日做什么大餐,是那個生日么?」眾人一齊指著旁邊不干活那綠衫少年,不約而同道:「他。」

那綠衫名叫段笑天,長浮笙一歲,生的短小精悍,眼神兒水靈靈的,浮笙倒總覺得他才是小孩兒。那段笑天坐在一旁,蹺個二郎腿兒,捏個茶杯悠哉悠哉的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