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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最終把槍丟掉,抱住了阿勝。他說阿勝,你為什么要逼我。那我承認(rèn),我認(rèn)輸。“我也想要你,我也喜歡你……我他媽怎么會想你死,我他媽真的不想你死?。 ?/br>任哥咬緊牙關(guān),牙縫里擠出字字哽咽,“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求求你。你慢點來,我給你,我現(xiàn)在給你?!?/br>說完,沒有等阿勝反應(yīng),任哥便像卯足氣力一般,突然抬起頭來,咬住了阿勝微張的嘴。第63章那天晚上阿勝如愿以償了,他進(jìn)入了任哥的身體,在那個緊窄的腸道里抽插捅戳。他聽著任哥在他耳邊呻吟粗喘,自己也一遍一遍地叫著任哥的名字。任哥沒有讓他戴套,他說你放心,我不臟。我體檢過,沒有問題。阿勝不是這個意思,但他不懂如何反駁。他明白任哥在盡其所能地毫無保留,所以哪怕他射精,任哥也沒有讓他出去。阿勝在任哥身上發(fā)xiele兩次,最終才回了一點點神智。可他寧可自己沒有回神,因為在他射精完畢之后,終于冷靜下來的他忽然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了最錯、最不理智的事。任哥說你不要自責(zé),我也想要你。你摸我,我會硬,你cao我,我會射精。我夢到你無數(shù)次,但我沒有辦法對你說出口?;蛟S我自己也看不清,所以不確定也不敢確定。阿勝狠狠地抱緊任哥,不停地在他耳邊說道歉。他說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傷害你。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你要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我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敢了。但任哥沒有答話,完事之后,他點了根煙,也給阿勝遞了根煙。兩個人就這樣吞云吐霧了一會,阿勝說,“我是真的要走了,是吧?”任哥還是沒答。那一個命令來得太突然,讓他第一時間所能想到的就是保護(hù)阿勝。他沒有考慮到阿勝的感受,沒有考慮過阿勝對藍(lán)蓮幫的心思和感情。當(dāng)然也沒有考慮到自己給阿勝的影響,以及他在阿勝心中角色的改變。這一場性愛也來的太突然,讓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與所愛之人zuoai的美好。那種美好伴隨著疼痛,亢奮,恐懼,依賴。當(dāng)阿勝的yinjing扎入自己身體的一剎那,任哥竟找不到之前與任何一個男人zuoai時的違和。好像這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而他也為此做足了夢和準(zhǔn)備。他和阿勝那么熟悉,熟悉到zuoai都會變得尷尬。可捫心自問他真的只把阿勝當(dāng)成兄弟嗎?不,不是的。如果只是兄弟,他不會在被洪爺或其他人cao干時幻想阿勝的身體,不會在半醉半醒間沉浸在阿勝的影像中自瀆,不會抱住阿勝的后背,壓抑著呻吟也要吞吃干凈,不會希望阿勝射在他的身體,也不會想讓阿勝碰自己的yinjing。他愛這個人。不僅僅是精神上,還有rou體上。阿勝見著任哥不答話,又問,任哥,那你那天的衣服——“我應(yīng)該是喝醉后手yin了,”任哥承認(rèn),把煙滅在煙灰缸,“我夢到你,夢到你讓我脫衣服,抱我,還有……”任哥咽了口唾沫,雖然剛剛有過肌膚之親,但親口說出來還是略顯艱難,所以他避重就輕,跳過了這一段,道,“自洪爺之后我沒有和任何人發(fā)生過,包括那個女孩?!?/br>這話聽得阿勝燥熱不已,也順勢把煙滅了,重新把任哥拉著躺下。他望著任哥的臉,抹開對方被汗水沾濕的頭發(fā),認(rèn)真地看了一會,道,“你真的有想過我?!?/br>任哥卻覺著這目光太過火辣,忍不住再次側(cè)頭偏開。“做都做完了,你他媽還跟我說這個……”任哥淺淺地嘆了口氣,“阿勝,你不要覺著我以前向那些人進(jìn)貢過,我……我對你是——”“我知道,我信你?!卑贈]讓他說完,捂住了他的嘴,“以后我不會再提那些人了,你也別提了?!?/br>第64章第二天兩人睡醒時都不知道該聊些什么,明明是為對方扛刀的兄弟,雖然有幻想,但真上了床,關(guān)系則會變得很不一樣。任哥沒讓阿勝離開,他讓阿勝留在家里,好好洗洗,睡一覺,等他晚上回來再給他帶吃的。“家里什么東西放哪里你也懂,你就歇著吧?!比胃缯f。阿勝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平時熱車買飯都是他做,現(xiàn)在反過來,他無所適從。任哥沒明確回答他走不走的事,可當(dāng)任哥到出門時,阿勝還是忍不住問道——“任哥,你是讓我今天留在這里,還是讓我一直留在這里?”任哥穿上外套,想了想,回答,“你先待著,我想想辦法,要是能保住你,我不會讓你走?!?/br>任哥確實想保住他,他們才剛剛開始,這樣的沖擊無論換成任何人都不希望就此打散。任哥也是談過戀愛的,但如果讓他那么歇斯底里地zuoai,或許阿勝是唯一一個。同性之間的默契或許是異性難以達(dá)到的,縱然常常面臨針尖對麥芒的矛盾,可一旦享受過一次,基本上就不太可能回頭了。任哥知道阿勝必須走,可他不想他走,也正因如此,他親自找到了火炮。阿勝見不到火炮本人,但任哥直接打電話過去,還是能見到火炮的面。原先接聽電話的仍然是師爺,但任哥知道這事當(dāng)面和火炮說與跟師爺說很有可能是兩個結(jié)果,畢竟師爺一心只為外來幫好,只為火炮好,而其他人的生死他不怎么當(dāng)回事。而火炮正如阿勝描述,他身上貼滿了忠義的標(biāo)簽?;鹋卺绕鸬倪^程中任哥給過他不少的通行,任哥也希望火炮還念著這一份情誼。何況任哥想說的不是龍頭,那是阿勝和火炮之間的事,他想拜托的只有一點——“如果我們藍(lán)蓮幫出了什么事,我沒有辦法保住阿勝,還希望火炮能幫幫手,給條活路走?!?/br>或許也是明白師爺只會站在最優(yōu)于外來幫的角度說話,這一次火炮沒有帶上師爺,單獨前來。他說坤總,不管我和阿勝是不是在競爭,我從來不會趕盡殺絕。“我知道,但——”任哥沒有指明,說到一半,停住看火炮的反應(yīng)。火炮看懂了,他保證——“師爺那邊我會管住他,坤總你放心,就算今天我和阿勝爭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但我們都是在為自己的兄弟求財而已,沒有區(qū)別?!?/br>得到火炮的保證,任哥也稍稍安下心來。雖然阿勝嘴上說著會聽話,會乖,但任哥知道就算備好了船,不看著阿勝上船,他到最后一刻也會想辦法留下。站在任哥的角度,阿勝安全了,他才能更好動作和周旋。但站在阿勝的角度,自己率先撤離,留下任哥、美芽和一大票兄弟跟在身后承擔(dān)風(fēng)險和爛攤子,他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