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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還?!?/br>司靖正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旁觀,這會兒見戰(zhàn)火重新燒回來,便吊兒郎當(dāng)?shù)攸c頭:“行呀,以你現(xiàn)在的工資,大概再給我干個三十年就能還清了?!?/br>老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司靖安慰他;“不過說不定一夜爆紅,一單廣告就還上了。”老白松口氣。司靖又說:“以你現(xiàn)在這種十八般武藝狗屁不通的實力,搭配這樣狗仔隊近在咫尺卻丁點兒感覺沒有的感知力,再加上這份什么禍都不惹要惹就惹最兇的蠻勇……嗯,我看你一夜爆紅的幾率,也就比中彩票稍微小一點點,所以我建議你這周開始,每周花兩塊錢買彩票——人嘛,總是要心懷希望的。”老白臉色一紅一白。還沒想出恰當(dāng)?shù)幕卦挘呀?jīng)又把他擋在身后:“司總,您別這樣。他還小呢。又是素人,您這樣說,他要當(dāng)真的。這一次真是我的問題,我剛到公司就闖了這么大的禍,今年接下來所有工作的分成,我自降一成,當(dāng)公關(guān)費還有給公司的賠償。我知道您必然有辦法,就不要再欺負(fù)小朋友了吧?!?/br>老白正要說什么。楚廉生轉(zhuǎn)過來虛虛地?fù)Я怂幌拢骸奥犜?。三十年呢。大好的青春拿來賭這種氣,值不值得?”“可是……”“不是說好了,演藝圈里的事聽我的嗎?”“但……”“行了行了,不要擔(dān)心,”楚廉生抬手拍拍老白的背,“你別看司總那樣,他有的是辦法的?!?/br>——明明老白比楚廉生高了大半個頭,卻被吃得死死的,全程只像根傻木頭一樣僵硬地杵著,完美詮釋“大而無當(dāng)”四個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司靖看得直想笑。卻又要保持嚴(yán)肅,忍得肚子里咕咕咕地直鬧騰。忽聽楚廉生這樣提到自己,有些小得意:“這么看得起我?”“司總的手腕誰能不知道呢,”楚廉生馬屁拍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信任您手眼通天,任何事都搞的定,我也不敢說跳槽就跳槽的?!?/br>這話司靖愛聽。并且楚廉生自降分成做賠償,事實上公司能得到的金額,比公關(guān)所需要的經(jīng)費多得多——司靖是個認(rèn)錢不認(rèn)人的,錢到位,什么話都好說,于是他點點頭:“既然楚大明星這么抬舉我,那就算前面是南墻,我也得為您撞出一道口子不是?——這個事嘛……如果只有這位新人同志一個人呢,那就真是沒有辦法,不過有楚大明星在就……要看楚大明星愿不愿意配合了。”“您是知道我的,”楚廉生笑了,“只要有討論度,不論紅的黑的,我都敢接?!?/br>“就等你這句話?!?/br>119、司靖的方法簡單粗暴:讓楚廉生和白樂賢參加的那個“虛擬情侶”節(jié)目組,回到照片的事發(fā)地點,按照照片的場面,重拍一次:“直接剪在節(jié)目里,當(dāng)成劇中劇,或者臺本橋段。那邊放照片,新聞發(fā)酵,關(guān)注度到巔峰的時候,讓節(jié)目組甩視頻,拉一波收視,順便賣CP,一舉兩得?!?/br>“這……能行嗎?”老白忐忑問——就算他還是半個圈外人,也知道這話說起來容易,實施卻……比如要怎么和節(jié)目組協(xié)調(diào)?如何保密?安排什么橋段?什么時候才算是發(fā)片的最好時機?……想想都覺得脊背發(fā)麻。司靖不以為意:“我說行,就行?!?/br>老白還想問什么,被楚廉生攔了一下:“沒問題的。司總說行,就行。那么司總,我們需要配合什么?”“三個問題,”司靖豎起指頭,“第一,保密;第二,冷靜;第三,回顧那天的場景,完美重現(xiàn)。能做到嗎?”楚廉生干脆利落地比了個OK的手勢。“老白呢?”“呃……”“呃什么,”司靖冷笑,“你現(xiàn)在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如果節(jié)目播出之后,有人拿出計劃外的照片,我一定一點一點地碾爆你的狗頭——行了去吧,最遲明天早上,節(jié)目組就會聯(lián)系你們補鏡頭了,抓緊時間好好醞釀情緒,關(guān)鍵時刻,別掉鏈子。”“知道了司總?!背χ卮?,攬著老白的胳膊把他拽走。120、“為了你,南墻都能撞開哦?”司靖面前三臺手機,正皺著眉,手速如飛地各種發(fā)消息,忽然有人推門進來,閑閑地說一句。第31章121、司靖最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斷。頓時勃然大怒,頭都不抬就咆哮出聲:“誰讓你進來的?!門都不知道敲?還有沒有規(guī)矩?!”“哦,對不起。”那聲音低低地回答。隨即退出去。帶上門。司靖又忙亂一會兒,好容易把該處理的事都交代清楚,暫時告一段落,空出來喝一口水,這才赫然想起:剛剛那個推門進來的聲音,仿佛……似乎……好像……大概是……季雅文?122、司靖被這個認(rèn)識驚得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兩個滑步?jīng)_進SU訓(xùn)練室——老白補鏡頭不在,顏寶寶和小王正一起研究舞蹈動作。司靖又環(huán)顧室內(nèi)一圈,才發(fā)現(xiàn)季雅文和小齊頭對頭地趴在一邊的角落里,眉飛色舞地說些什么。湊得太近了。司靖皺眉,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按捺著脾氣,打疊起耐性,準(zhǔn)備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季雅文已經(jīng)開口:“不是我,我沒去過你辦公室。你別胡思亂想,不用給我道歉?!?/br>司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季雅文又說:“我們這里正忙著改歌,閑雜人等請勿打擾——王安瀾!”小王應(yīng)聲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雅文哥,怎么了?”“不是和你說了,現(xiàn)在是小齊學(xué)習(xí)的關(guān)鍵時刻,不許閑雜人等入內(nèi)嗎?”季雅文訓(xùn)他。小王看了看司靖:“可是司總……”“他就是閑雜人等!”季雅文言辭灼灼。司靖額角青筋一蹦。不等小王回答,俯身撈起季雅文的腰直接單手把他提起來。季雅文沒料到這一招,嚇得聲調(diào)都變了:“你干嘛?放我下來……”司靖到底沒有火到要當(dāng)著人給季雅文沒臉。二話不說,單手捉住季雅文兩只撲騰的手,往背后一剪,湊在他耳邊低聲威脅了一句“你再鬧我就在這里辦了你”,趁著季雅文僵直的當(dāng)口,飛快地把他扛進自己的辦公室,踢上門,把人往老板椅里一塞,兩手把著椅子扶手將人困在自己胸前:“說吧,你這又是鬧什么妖?!?/br>季雅文懵逼了。片刻才回過神來說:“說了不是我……”“放你娘的屁,”司靖還等著人回電話,生怕錯過了又節(jié)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