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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火急火燎的,語氣就不能好,“你的聲音我還認不出來?”“哦,原來你認得出來?!奔狙盼睦淅涞鼗匾痪?。撩起厚重的長睫毛斜了他一眼。司靖一肚子話就都哽在喉間出不來了。季雅文又說:“行吧。都是我做的。我知道錯了。不該打擾司總工作。給你賠罪。請您原諒我。下次不敢了?!?/br>司靖聽季雅文叫“司總”就頭疼。還沒想出話來回嘴,季雅文已經(jīng)推了推他:“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回去繼續(xù)給小齊改歌了……”“不許走!”司靖抵著季雅文的肩把重新摁回去,“你有什么訴求,能不能直截了當?shù)卣f?”“我沒有訴求。”季雅文秒答——這下甚至別過頭去不愿意看司靖了。司靖最怕他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一旦開始就沒完沒了。不立刻解決能一直僵下去,一兩個星期都沒好臉色。偏這種時候口袋里兩個手機此起彼伏地震動起來。司靖急得口不擇言:“咱們能別這么陰陽怪氣娘們唧唧的嗎?”“誰跟你咱們。我哪兒陰陽怪氣了。你要嫌我不夠爺們明天把胡子留起來去找個十幾二十個小姑娘小白臉回來?!?/br>“你敢!”司靖火冒三丈,“看我不把你……”“把我怎么?”季雅文毫不客氣地打斷他,“你不都為人撞破南墻去了,還管我呢?”司靖有了前兩次經(jīng)驗,直覺這個話味道不太對勁。琢磨片刻試探著問:“該不會……又吃醋了吧?”季雅文炸起來:“誰吃醋了,吃什么醋?為你這種家伙吃醋我傻不傻……”——但耳尖已經(jīng)紅透了,聲音也打著顫越來越小。司靖心口一蕩,忍不住側過頭去把季雅文抵在椅背上親,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是不是吃醋了?”季雅文被他親得氣都喘不上來。氣呼呼地踢了他一腳。——很輕,和蚊子撓癢癢似的。“都說,不是了,聽不懂,人話啊……”司靖便又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把人扣在自己懷里嚴密地親了一陣:“到底是不是?”季雅文想掙。手腳發(fā)軟掙不開。只好軟軟地咬他:“你煩死了。”司靖心臟像被捏住那樣悶悶地酸疼,跳得飛快,咬著他的嘴唇不舍得放:“原來你這樣都是吃醋啊……”“胡說什么……我才沒……”司靖根本聽不進反駁,自顧自地松開他一點,額頭抵著季雅文的額頭:“這樣看來我真是笨蛋了——錯過了好多你非??蓯鄣臅r刻啊……”季雅文瞬間凝固。片刻忽然哀叫了一聲“什么鬼!”把頭埋在司靖胸口再不抬起來了。第32章123、司靖福至心靈。伸手往季雅文身下一探。果然。季雅文在司靖懷里顫了一下,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嚶嚀聲,隨即炸起來妄圖掙扎:“干嘛啦……”被司靖一把摁住,直接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把東西放出來,低頭含進去:“耍流氓?!薄揪缸齑桨狙盼牡臇|西,眼睛向上狼一樣地盯著他,含含糊糊地說。季雅文瞬間從臉頰一直紅到裸露出來的小腹上。司靖還非要做花活,一會兒含著季雅文的寶貝又舔又吸,一會兒猛地吞進很深的地方,隨即又吐出來,用舌頭圍著蘑菇頭輕輕打轉,舌尖抵著頂端的小孔來回撥弄。季雅文沒兩下就不行了。小腹和大腿內側細密地顫抖,夾住司靖的頭又放開,情不自禁地抓住司靖的頭發(fā),把自己司靖嘴里送得更深。片刻。發(fā)出一聲仿佛拉絲麥芽糖一般甜美綿長的呻吟。整個人癱軟下去。司靖撐起身:“好快?!?/br>季雅文給他一個眼刀——水汪汪的沒有殺傷力,更像撒嬌。司靖更得意了。把季雅文的東西放在舌頭上吐出來給他看,又“咕嘟”一聲吞下去。季雅文臉炸紅:“你怎么……”司靖湊過去親他:“有營養(yǎng)的,大補。你吃燕窩,我吃你?!?/br>季雅文轉著腦袋閃躲:“腥死了……”司靖非把他扣著親,親了一會兒才放開說:“你自己的東西,還嫌?”季雅文擰著眉皺著鼻子:“做人要客觀?!?/br>司靖笑他:“我的就不腥?你每次不也……”季雅文抬手捂司靖的嘴:“你煩死了!”司靖笑著幫他把拉鏈拉起來。季雅文懵:“不繼續(xù)了?”——一邊問還一邊充滿暗示抬腿勾司靖的腰。被司靖捉住了腳踝拿下來:“祖宗,我電話要被打爆了?!?/br>季雅文的鼻子就皺起來。司靖在他鼻尖上吧唧一口:“乖,回家再辦你。”“滾!”季雅文喘過來了,飛起腿給他一腳,“誰要被你辦……”司靖又捉住了他的腳踝,順手脫了鞋就把他的腳摁在自己胯間,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他:“不想要?這么大,這么硬,放進去這么舒服,真的不想要?”——司靖眉眼頗有風流氣,這樣一笑,真是既邪惡,又誘惑。季雅文剛褪色一點的臉立刻又紅得滴血,猛地一掙想要把自己的腿抽回來:“你煩死了!”沒抽動。反而被司靖把手摸進褲管里順著小腿爬上去:“有多煩?”季雅文無可奈何,惱羞成怒,咬牙切齒:“你又不辦事!你又要撩我!你……”司靖怕他認真惱了,忙放了手,又親親他:“好了好了,不鬧了,這里不方便,咱們回家再說?!?/br>氣氛這么好。季雅文便趁勢試探:“那今天可以不吃燕窩嗎?”“這個沒得商量?!彼揪该胱儼钥?。“哼!”季雅文瞬間變臉,氣咻咻就跑了。心想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什么愛情!124、司靖看著季雅文摔門而去的背影,美滋滋。干活也有勁。效率蹭蹭高。當天下午就安排好“偽裝情侶”節(jié)目組口風比較嚴格的自己人——包括主導演和幾個重要的攝影編導——來補拍老白和楚廉生的鏡頭。為免節(jié)外生枝,還特地到現(xiàn)場監(jiān)工一會兒。眼看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嚴肅活潑,心中因為忙碌而積壓的郁氣一掃而空。這個心情可以說是十分美好了。然而他這邊美好了,那邊面臨處刑的白樂賢同志就很不美好了——原本老白以為還有幾天準備時間,可以做做心理建設,不料居然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攝像機已經(jīng)直接逼到臉上來了!一想到楚廉生那張笑瞇瞇的臉,他就雞兒梆硬,手腳發(fā)軟,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