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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眲ψ诘茏诱f。 “嗯。”宣寧頷首。 趙漁秀在與封干切磋數(shù)次之后,意識到想要贏,就必須在一開始以雷霆手段鎮(zhèn)壓對手。 看著招式極其猛烈的趙漁秀,李秋淵抵擋時,臂膀被震得發(fā)麻,他咧嘴一笑,“趙姑娘,動若雷霆,我險些擋不住了?!?/br> 趙漁秀未說話,只是專注進攻。 但她的攻擊,卻全部被李秋淵擋下并化解,無論她施展多大力道,都破不開李秋淵的防線。 這讓趙漁秀極為郁悶。 這場切磋長達一刻鐘,最終以趙漁秀后繼無力而告終,李秋淵一身狼狽,步伐卻仍舊穩(wěn)健。 他走近坐在地上喘息的趙漁秀,一雙眸子亮得驚人,“趙姑娘的技法很嫻熟,不過我看好像正處瓶頸,若趙姑娘不嫌棄,有空可以與我多切磋幾次,之后不收靈石?!?/br> 趙漁秀:“……” 也就是說,這次還是要收靈石? 趙漁秀憋著氣把一百萬中品靈石用一次性儲物袋裝著,拋給李秋淵。 “你們到底在西山庭里經(jīng)歷了什么?”趙漁秀不死心地問。 “不可說。”李秋淵嘴角露出一抹笑,這次他沒有敷衍趙漁秀,但仍舊不愿意透露。 “行吧,我不問了?!?/br> 趙漁秀嘆氣,她余光瞥見轉(zhuǎn)身離開 的宣寧,忽然問道:“一年前,我跟云鏡切磋過,那時她與我相當,但略勝一籌,如果你可知她實力達到什么程度了?” “云鏡?是指隊長嗎?” 李秋淵回頭望向宣寧的背影,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隊長的真正實力有多強? 李秋淵不知道。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隊長捏死元嬰修士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在宣寧回客棧期間,佛法殿內(nèi),靜燈眼尾泛紅,強自摁耐著心中那越來越強烈的渴望與空虛,用御令匆忙寫下信息。 并用佛性珠上的丹香為引,確保御令能夠找到恩人。 將御令發(fā)出后,靜燈頃刻封閉整座佛法殿,防止自己因失控而沖出去尋找恩人。 做完這一切,靜燈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他手掌緊握著心臟處的衣物,冷汗自他額頭冒出,胸膛呼吸急促。 他太想恩人了。 想見她,想親吻她,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為她奉上世間美好。 不,不對…… 他怎敢奢望他的佛。 信仰與凡俗之心的每一次碰撞,都讓靜燈眼尾紅意更盛。 歡喜佛本打算找靜燈商量下熔煉魔霧的事項,結(jié)果剛靠近佛法殿,迎面飛來一道淡金御令,他下意識伸手擒住。 歡喜佛對御令了解頗深,靜燈發(fā)出的這封御令也未做太嚴苛的措施,很快便讓歡喜佛解了其中意思。 “丹藥有誤,勿近佛法殿?” 歡喜佛愣了下,什么丹藥?勿進佛法殿?他連忙看向靜燈所在的那座佛法殿,卻見佛光恢弘,卻是被從里面封閉了。 “難道是靜燈吞了什么奇怪的丹藥,出了事?”歡喜佛心里咯噔一下,他連忙勘察御令上的氣息。 匆忙去找宣寧。 客棧里,歡喜佛找到宣寧之后,第一句就是:“小云云,你快去看看靜燈?!?/br> 第299章 好痛 “靜燈怎么了?” 宣寧望向歡喜佛,愣了下。 “靜燈說是丹藥有誤,你可知是什么丹藥?”歡喜佛問。 宣寧心里咯噔一下,凝霜丹果真對靜燈造成影響了?可她昨天在黑沙河對岸上空見到靜燈,他的狀態(tài)還很好啊。 “只是我新煉制的丹藥,我去看看他?!毙麑幠母艺f,靜燈吞了粒摻了料的丹藥,雖然不是她讓靜燈吃的,但怎么也跟她脫不了干系??! 靜燈只說丹藥有誤,宣寧這沒見過具體情況,她哪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只能去看看情況再想琢磨解決之策。 “嗯?!?/br> 歡喜佛見宣寧神色如常,他也未多想,要說暗算,宣寧是最不可能暗算靜燈的人。 “對了,佛法殿被封閉了,你可有辦法進去?”歡喜佛想到封閉的佛法殿,又問。 “之前靜燈在佛法殿開了門戶,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進去?!?/br> 宣寧不太確定,“我先去試試吧。” “好,若不行,你再來找我?!睔g喜佛說,“原本今日我還打算找靜燈商議熔煉事項,如今眾多宗門弟子過來,正是開拓的好時機?!?/br> 歡喜佛說著直嘆氣。 “我會盡快解決的?!毙麑庮D時壓力大增,這要是短時間內(nèi)搞不定,直接影響到佛宗與魔域高層的推進計劃。 宣寧哪怕不是故意造成的,但靜燈出事,也與她有間接關(guān)系。 歡喜佛待她不薄,這更讓宣寧迫切想要見到靜燈,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問題。 宣寧離開客棧后,直奔佛法殿而去。 此時此刻。 佛法殿內(nèi),原本祥和寧靜的氣氛,已然沉郁下來,靜燈肌膚如玉,越發(fā)顯得上面的鞭打紅痕過分猙獰。 法衣纏在腰間,靜燈微低頭顱,雙膝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背脊挺拔。 “僧有罪?!?/br> 隨著靜燈執(zhí)拗的話語落下。 “啪——” 周圍醞釀的漆黑之霧,凝聚成長鞭,狠狠抽在他的背上,又留下一道猙獰的鞭痕。 這長鞭不光鞭打rou身,同樣對神魂有效,神魂的鉆心疼痛讓靜燈理智極端清明,可也因鞭打,而痛苦至極。 哪怕封閉佛法殿,這個辦法也不保險,靜燈不愿自己失控,傷害到 恩人,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明。 罪厄經(jīng)是佛宗里最重的責罰,一道鞭痕,足以讓道行不深的僧人神魂俱滅。 然此刻靜燈背上,縱橫交錯,盡是猙獰的鞭痕,觸目驚心。 額頭冒出的冷汗,滴落在地上,靜燈密長的睫毛輕顫,唇色發(fā)白。 當痛苦稍緩,心臟處的渴望與空虛卷土重來,越發(fā)強烈而瘋狂。 靜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壓制凡俗之心的反撲,他根本沒注意到門戶被觸動。 宣寧借助御令的令牌打開門戶,見到的就是靜燈跪在地上,面朝她的方向,聲線低沉執(zhí)拗地誦念:“僧有罪——” “啪——” 那長長的黑鞭,以極重的力道狠狠甩在靜燈背上的那一下,就跟抽在宣寧心尖上,痛得她靈魂都在顫栗。 “靜燈!” 宣寧不管不顧跑到靜燈面前,在他驀然抬頭,泛紅的眼尾垂著淚珠,神色震顫之際,宣寧撲在他懷里,將人緊緊抱著。 “沒罪,你沒罪,你什么罪責都沒有,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那粒丹藥拿出來,讓你受這么大的苦,對不起,對不起……” 宣寧嗓音里帶著哭腔,不斷道歉。 好痛, 那根鞭子抽在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