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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紅小生整容失敗之后[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凌亂不堪,有的甚至因為落筆太重,劃破了紙張。

接著,他翻到了日期標(biāo)著“2015年4月8日”的那一頁。

這一天,柳梁終于發(fā)現(xiàn)了程蔚識不是鐘非的秘密。

柳梁在中央畫著一只瞳孔碩大的眼球,盡管用的不是紅筆,但程蔚識仿佛能在里面看見血跡和密密麻麻的血絲,極其駭人。

有幾絲墨跡順著拐彎的地方濺到了四周的區(qū)域,可見柳梁當(dāng)時用力之大。

這只眼球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

旁邊的空白處寫著:

“鐘非,你究竟在哪里?”

“你還記得嗎?最開始,是你教我畫畫的?!?/br>
之后幾天的日記都是這樣“叫魂”一般的句子,并且加上了同樣讓人毛骨悚然的繪畫涂鴉。

看得程蔚識一陣后背發(fā)涼。他直接翻到了日期上的最后一頁。

“2015年5月25日”

也就是昨天,是柳梁的死期。

“鐘非他竟然遭到了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br>
你們?nèi)疾坏煤盟溃。?!?/br>
如果沒有看到最下面一行寫的東西,程蔚識會以為這只是精神病人臨終前最后的癲狂與妄想。

最后寫了一行地址。

“希陽望縣李村平水街866號?!?/br>
這絕不可能是胡諏出來的地址,因為程蔚識認(rèn)得這里,希陽望縣是小時候他搬家以前住的地方,距離P市大概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他住在桃村,而李村則在桃村的隔壁。

他沒想到,柳梁竟然會在臨終前寫下這個地址。

程蔚識拿起那張失而復(fù)得的素描畫像瞥了幾眼,又看了看最后一行的地址,心里漸漸萌生出了一個猜想。

會不會……是柳梁在機緣巧合之中拿到了這幅畫,并且得知了什么秘密。柳梁想要把這個告訴他,于是寫在了這本筆記本中,但是又在心理上無法承受這個秘密帶來的痛苦,最終不堪重負(fù),精神崩潰,用藥物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直覺告訴他,他的猜想應(yīng)該是正確的。

程蔚識盯著手中素描中呈現(xiàn)的人物,手指越發(fā)顫抖起來啊。他覺得,畫中人下巴上的那顆黑痣,他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一個人影在他腦海之中閃過,他跟隨著忽然閃現(xiàn)的靈光立即打開電腦,搜到了日期標(biāo)注著“13年初”的鐘非演出視頻。

這些視頻都是在最開始時董呈傳給他的視頻。董呈為了讓他學(xué)習(xí)鐘非的神態(tài)、動作、表演方式,專門交給了他一張光碟,里面裝著的盡是這些視頻。

在13年初的這段時間里,鐘非一直戴著墨鏡,除了幾次側(cè)臉特寫之外,幾乎都是只有全身甚至遠(yuǎn)景的鏡頭。

但就是在這幾次側(cè)臉特寫中,可以清楚地看見,鐘非的下巴上面長著一顆黑痣。

自2013年初,這首火遍全國大街小巷的口水歌發(fā)布之后,視頻中鐘非下巴上那顆黑痣便消失了。

之后,鐘非的臉部狀態(tài)就越來越差,上的妝越來越濃。去年夏天,鐘非的臉部狀態(tài)惡化到了極點。

而在夏末秋初,程蔚識頂替了鐘非的明星身份,開始在眾人面前出現(xiàn)。

九個月后,除了個別人物之外,幾乎所有人都不曾懷疑他的身份。

甚至,鐘非現(xiàn)在越來越火,身價已經(jīng)翻了一番。

那么,鐘非本人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在娛樂圈里展露頭腳的?

程蔚識記得,應(yīng)該是2012年下半年,那時鐘非參演了一部偶像劇,意外地收獲了一大批女粉絲的關(guān)注,人氣迅速在網(wǎng)絡(luò)上提升。

而柳梁則是在2013年2月出道。

后來,二人開始以捆綁cp的形式在電視屏幕前出現(xiàn),迅速又積累起一批粉絲。

這些信息攪得程蔚識心煩意亂,他抱著頭一個仰身翻到了床上。明明感覺真相就在眼前,但思路就是無法抵達(dá)終點,一直處在光線灰暗的河流之中徘徊……翻轉(zhuǎn)……漂泊,無休無止,永遠(yuǎn)無法爬上對岸。

程蔚識無法繼續(xù)坐以待斃,他想即刻前往柳梁寫下的地址,順便回一次多年前的家。

程蔚識摸了摸包里的手機,想要開機,這才想起來早在昨天晚上,手機就已經(jīng)因為沒電而關(guān)機了。

他翻找出充電線,給手機充上電,開機,立即收到了三條短信。一條是薇兒發(fā)來的:“鐘小哥哥,你怎么不見了?”

另一條是董呈發(fā)來的:“柳梁身亡,速歸?!?/br>
最后一條來自段可嘉:“開機后打電話給我。”

程蔚識看著撥通鍵良久,搖了搖頭。

不是他不愿意打電話給段可嘉,而是……

這時,手機竟然毫無預(yù)兆地響了起來。

來自:一燈大師。

程蔚識下意識劃向了接通鍵,電話另一頭很快便傳來段可嘉的聲音。

“我現(xiàn)在剛下飛機,這就過去找你。”

程蔚識沒有說話,心跳得極快,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發(fā)出聲音。

但是最終放棄了。

沒有聽見程蔚識的回答,段可嘉試探地問了一句:“喂,你在聽嗎?”

“……”

停頓兩秒之后,段可嘉突然在電話里拔高了音量:“喂!你是程程嗎?”

話音剛落,程蔚識突然聽見電話另一頭突然傳來一陣碰撞聲,接著“嘩啦”一聲,似乎是什么液體灑在了地上,最后又聽見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

“嘟嘟嘟……”

電話斷了。

聽上去,段可嘉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程蔚識看著屏幕上“已掛斷”的信息,忽然握緊了拳頭,一把將手機用力甩在床上。

手機連著充電線,摔在柔軟的床墊,彈了一彈,靠住了柔軟的床頭。

他蜷坐在墻角,將額頭埋在臂彎里,憤恨地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想用劇烈的疼痛感強迫自己叫出聲來。

卻于事無補。

和許多許多年前的童年經(jīng)歷一樣,和那次在迪黛山的清晨時一樣。

他失聲了。

受到昨晚的刺激之后,他竟然再次失聲了。

上一次是在迪黛山,他和段可嘉準(zhǔn)備回來的那天早上,曾出現(xiàn)過短暫的失聲狀況,但是只維持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迅速恢復(fù)。

而幼時他曾因為畏懼狂躁的母親經(jīng)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失聲,到了父親去世時,又經(jīng)歷了一次。

他知道這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由心理上的疾病造成。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大門便“砰砰砰”地響了起來。

程蔚識從墻角艱難站起——長期維持著這樣不舒適的動作,他已經(jīng)坐麻了雙腿。

他一瘸一拐地向臥室外走去,站在大門前,不動了。

“程程,開門。”

他聽見段可嘉隔著大門喊他:“你在嗎?”

程蔚識擔(dān)憂段可嘉拿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