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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個?!?/br>沈秋成:“……”“這里沒有香,感覺不到位,就順手一玩吧。”晏權(quán)面容安靜,快速而整齊的撕開粉菊的花瓣,一片一片的鋪在容器底,波瀾起伏錯落有致,每一片都看似無心實則有意。舉手投足頗有點專業(yè)的架勢,令人有些刮目相看。鋪完粉菊,晏權(quán)拿起玫紅色玫瑰,把花莖剪到只剩一厘米,雙手包住玫瑰,用拇指一層層輕輕揉開花瓣,露出嫩黃色的花芯,放在一邊。唐岑看到這忍不住出聲:“你把玫瑰搓的跟牡丹差不多了?!?/br>晏權(quán)一邊修剪著白百合的花莖,一邊微笑點頭:“你是明白人,其實本來就是代替牡丹,玫瑰的花瓣沒有牡丹外放,而且香味也淡?!?/br>“那不是有牡丹嗎?玫瑰我不喜歡,太做作了?!碧漆Я艘豢谙憬?。“可是,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二月十四沒有玫瑰,不合適了吧?”晏權(quán)慢悠悠地轉(zhuǎn)著粉色康乃馨,偶爾停下從中挑一瓣扯掉,專注的神情仿佛很有門道,但在外行看起來就在雜亂無章的瞎揪。晏權(quán)打量了那朵粉色康乃馨片刻,似乎滿意了,一剪子下去把花莖全滅了。然后他把玫瑰插丨進粉菊瓣較少的一側(cè),梳理了一下白百合,放在玫瑰旁邊,康乃馨擺在百合的另一邊。三朵花大約占容器的五分之四,鋪在下面的粉菊瓣較高的一處正好突顯出來,層次和色調(diào)都是無懈可擊的賞心悅目。好像一杯色彩撩人清爽可口的冰激凌,讓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確實是不一樣啊?!碧漆惫垂吹亩⒅?/br>“別急,還沒完?!标虣?quán)又走到捧花里里里外外的翻找。唐岑滿嘴的香蕉,含糊不清的問:“你要插滿天星嗎?”“那多沒意思。”晏權(quán)隨口一答。翻了半天,晏權(quán)微微皺眉,埋怨道:“他媽的,什么都沒有,這花插的鬧心不,真想回家取點貨來。”“就樣就已經(jīng)非常好了啊。”苗小篆圍著那“杯”花細看。晏權(quán)厭棄的一撇嘴,不經(jīng)意間掃到墻角的一盆文竹,頓時喜笑顏開,“虧了有它?!闭f著走過去,貼著泥土掐了三顆野草。“這種野草花盆里最喜歡瘋長了,尤其潮濕一些的,看面相很像苜蓿草,也就是四葉草,但不是苜?!标虣?quán)把三顆野草輕輕插了進去,圍著玫紅色玫瑰,翠綠的葉子搭在杯子的邊緣,“完工?!?/br>不得不說,那三顆野草強烈烘托出玫瑰,使本來出類拔萃的作品更有層次感,畫龍點睛,一下子又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晏權(quán)像端高腳杯一樣端起花,微微彎腰,做了個風度翩翩的紳士禮,放在沈秋成的床柜上,蕩開淺笑,“沈先生,情人節(jié)快樂。”沈秋成津津有味的品了幾秒,贊揚道:“韻味無窮。”“過獎?!标虣?quán)難得沒有給點陽光就燦爛,只是隨手捻起已被剪斷的康乃馨花莖,在指尖像轉(zhuǎn)槍一樣轉(zhuǎn)了兩圈,眉飛色舞的看著沈秋成,“如果這里有香,才能談得上意境和韻味。”晏權(quán)簡單收拾一下,然后不緊不慢的折起床桌,狀似無意的問:“你喜歡什么花?”沈秋成不假思索的回答與晏權(quán)的猜測不謀而合,兩個人異口同聲:“蘭花?!?/br>“果然是蘭花啊,我還是很了解你的嘛?!标虣?quán)笑瞇瞇踱回床邊的椅子,剛要坐,房門便被敲開了,一個小護士探進頭,抱著病歷表怯怯地說:“晏權(quán),檢查的時間到了?!?/br>晏權(quán)的好心情瞬間灰飛煙滅,罵罵咧咧的朝外走,“真他媽麻煩。”李淳中覺得陽光有些刺眼,站起拉了一半的窗簾,回頭問:“他有什么病???”沈秋成似笑非笑。苗小篆從果籃里拿過一個蘋果,利落的削了起來,疑惑又試探的問:“他究竟什么意思???”“對啊,他到底要干什么???”李淳中附和著。沈秋成嘴角微微一動,并沒說話。李淳中他們?yōu)榱瞬淮驍_沈秋成休息,呆了一會兒就走了。沈秋成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等到他再一次醒來,整個病房洋洋灑灑落下一片火紅,天邊的火燒云不留余地的散發(fā)著熱度。沈秋成覺得左手麻木不堪,嘗試動一下手指,未果。微瞇開眼看去,一個身穿病服的人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雙手探進他的被子里緊握住他的左手,腦袋沉沉的壓在上面。火紅的陽光在他英俊又安詳?shù)乃伾弦徊ㄒ徊ㄊ幯?,把原本就精致的臉龐渲染的更加動人心弦?/br>沈秋成低聲說:“困了就回去睡。”第一個字出來的時候晏權(quán)就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猛地直起身,微紅的眼睛定定的看了沈秋成一會兒,才呆茫茫的問:“???你困了?”眨巴了幾下眼,又問:“還是你餓了?”“……”沈秋成面無表情。見沈秋成不答話,晏權(quán)便以為自己說對了,“餓了?我叫他們買吃的去?!闭f著放下沈秋成的左手,輕輕拍了拍,邊打哈欠邊往外走,嘴里還叫著:“浩軒,浩軒……”孟浩軒當然不在這里,他雖然是晏權(quán)的特助,但不是保姆,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他處理。沈秋成和晏權(quán)當下都沒有手機,連個外賣都叫不到。晏權(quán)倚靠在房門上左顧右盼,揪住一個路過的醫(yī)生,張嘴就氣勢洶洶的要飯,還把手掌攤開在那醫(yī)生的嘴巴下面,連珠炮似的問了三遍“飯呢?”那醫(yī)生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著晏權(quán),“我吐的飯你能吃嗎?怎么傻了吧唧的。”說完頓覺情勢不妙,得罪精神病的下場……飛快甩開晏權(quán)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晏權(quán)指著那醫(yī)生的背影罵。那醫(yī)生想來也是個爆脾氣,竟然罵了回來:“咱倆誰有病?!精神科在四樓,快點去吧你!”“你他媽才是精神病,找死嗎?!滾回來!”晏權(quán)氣的鼻子差點沒歪。那醫(yī)生遠遠的聲音傳來:“傻子才回去?!?/br>“你小子哪個科的?報上名來!”“傻子才告訴你?!?/br>……晏權(quán)怒火沖天的甩手關(guān)上門,還在那喘著粗氣罵:“去他大爺?shù)?,什么玩意兒吧!?/br>沈秋成躺在床上,被這喜感的一幕搞的有想笑的沖動。晏權(quán)走到簡易衣柜里抽出沈秋成的風衣,看都沒看就往身上穿,摸進衣兜里拿出幾張鈔票掃了一眼,又揣了回去,“我出去給你買去,媽的,醫(yī)院不給準備飯不說,還他媽在那振振有詞的?!?/br>沈秋成真的想問,你見過哪家醫(yī)院給病人飯吃的?但沒等他問出聲,晏權(quán)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了。“我什么時候說我餓了?。俊鄙蚯锍蓢@了口氣,望向窗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