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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腳步。“小鳶,轉(zhuǎn)身?!?/br>謝凌鳶又拽了拽,炎焱卻定在那里,不肯挪動(dòng)半步。他笑了笑,“怎么了你?一會(huì)兒飯做晚了,婆婆又要發(fā)脾氣了!你可不知道她老人家多難伺候,她…”“轉(zhuǎn)身。面對我?!?/br>炎焱的聲音中透著從未有過的威嚴(yán),謝凌鳶只得轉(zhuǎn)過身,卻不肯抬頭。“抬頭?!?/br>“我…不要…”炎焱對謝凌鳶從來硬不起來心腸,看著他手臂上猙獰的傷口,更是心痛如絞。他輕嘆一聲,拉起他的手。炎焱看著這雙手,不復(fù)記憶中的細(xì)膩無瑕,有些粗糙,手背上布滿了斑駁的燒痕。好在謝凌鳶看不見,但正是因?yàn)樗床灰娮约旱膫?,甚至都傻乎乎地感覺不到自己的痛,才更讓炎焱心疼。炎焱對著那手背輕輕一吻,“小鳶,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安心呢?”謝凌鳶尷尬地笑了笑,“你…說什么呢?”“你擔(dān)心我以后不喜歡你了,是不是?”謝凌鳶抿著嘴不說話,他不想承認(rèn),當(dāng)一切風(fēng)平浪靜,他確實(shí)害怕了。二十一年來,老婆子的話字字誅心,他幾乎是靠著對炎焱強(qiáng)大的信任才支撐著內(nèi)心的堅(jiān)定。即使冥瞳告訴他,炎焱深愛他,他卻依然不能將心吞到肚子里去。他在煙雨巷中浪跡那么多年,見慣太多薄情寡義,也深知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的道理。即使他確信炎焱不是那種登徒浪子,他卻依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圓滿來得太不容易,但失去卻總是輕而易舉。有冥瞳又如何?倘若炎焱真的不愛他了,那就是連欺瞞做戲都不必,直截了當(dāng)?shù)卮恋叫目诶锶チT了,到時(shí)候,他又能怎么辦?他謝凌鳶現(xiàn)在,破敗不堪,再也不是炎焱心中那個(gè)美得燦若星辰的仙人了。所以當(dāng)他真的重回炎焱的懷抱,冷靜過后,他的自信瞬間土崩瓦解,搖搖欲墜,他開始患得患失。那個(gè)人變得遙不可及,他們再也不平等。他什么都給不了炎焱了,他再?zèng)]資格高傲任性,趾高氣昂。他要努力討好炎焱,因?yàn)樗謶郑谐蝗?,炎焱?huì)厭惡他,拋棄他,離開他。他不知道,當(dāng)那一天真的來臨,若沒了那副令炎焱癡迷的皮相,他要靠什么,才能挽留他。謝凌鳶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炎焱,我真的…不是不信你…”炎焱捧起他的臉,謝凌鳶下意識地偏過頭想要掩藏那半張臉,卻被炎焱掰了回來,唇上落下一個(gè)沉重的吻,那溫?zé)岬暮粑鬟^面頰,也拂過惴惴不安的心。“小鳶,你真好看。”不是撫慰什么,炎焱是真心的,他就是這樣想的,謝凌鳶知道。謝凌鳶咬了咬嘴唇,低聲道:“那你可真是瞎了?!?/br>“你又看不見自己,怎么知道自己不好看了?”“婆婆說的?!?/br>“她啊?憑什么她說你就信,我說你就不信了?”炎焱故作委屈地說道,“你到底跟誰更親近些?”“我…自然是你…”炎焱笑了笑,將他擁入懷中,挽了挽他耳邊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柔聲道:“小鳶,我笨嘴拙舌的,道不出我心中的千言萬語,可我真的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我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你不這么焦慮,那就讓歲月證明,我炎焱,絕不會(huì)負(fù)了你?!?/br>“好不好?”“嗯。”謝凌鳶抿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炎焱,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愧疚?”炎焱嘆了口氣,用下巴蹭著謝凌鳶的頭頂,沉聲說道:“我最愛的人因我受到了傷害,不愧疚是不可能的。小鳶,我瞞不過你,你也莫要勉強(qiáng)我?!毖嘴屠_謝凌鳶,盯著他的眼睛,真摯地說道:“但我炎焱保證,我對你謝凌鳶好,與這份愧疚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我對你好,只是因?yàn)椋覑勰??!?/br>謝凌鳶的眼睫不住地抖動(dòng)著,他不知道該用什么回報(bào)炎焱的深情,只能撲入炎焱的懷中,緊緊擁住他的腰,聲音也顫抖著:“炎焱…我也愛你…”“好啦好啦?!眱扇讼鄵碓S久,炎焱拍了拍謝凌鳶的肩,“你不是說,婆婆要餓死了?咱們抓魚去!”謝凌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要走,就被炎焱攔腰抱起,“小鳶,我說過的,抱你一輩子?!?/br>謝凌鳶掩不住唇角的笑意,雙手勾過炎焱的脖子,輕輕嗯了一聲。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湖光旖旎,倒映著云卷云舒,與山色相宜成趣。炎焱這二十一年來,萬念俱灰,心中自也沒了風(fēng)景??蛇@妙不可言的宿命,竟能讓他和愛人浴火重生,在這浩瀚的蒼茫中重逢,他現(xiàn)在的眼中,春山如笑,繁花似錦,看什么都是絢爛的。炎焱脫下外袍,卷起褲腿站在水中,手里握著一把魚叉,背后背著一個(gè)竹簍,他做這種事輕車熟路,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叉了滿滿一筐肥魚。謝凌鳶正坐在岸邊,兩只腳漫不經(jīng)心地劃著水面,安靜地等著他。炎焱笑了笑,三步并作兩步地跨了過去,竹簍往地上一扔,“小鳶,這些魚,夠婆婆吃好幾頓了!”“這么快就好了?”“那是。”“那些小些的,就放了?!?/br>“我知道?!?/br>炎焱抱膝坐下,往謝凌鳶身邊蹭了蹭,還覺得不夠近,干脆往旁邊一載,一頭躺到了謝凌鳶的腿上。謝凌鳶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累不累?”“這有什么累的?我還有的是力氣做別的事呢!”“別的事?”“嗯?!毖嘴屯蝗缓俸傩α藘陕暎瑩еx凌鳶的手臂一用力,側(cè)身一翻,抱著他便滾入了水中。“炎焱!你干嘛?”謝凌鳶甩了甩頭上的水,嗔怒道。“小鳶…”炎焱的聲音很低,很輕,又極盡溫柔。他的手緩緩探入謝凌鳶的薄衫,順著那瘦弱的腰線撫摸下去,他用嘴輕輕叼開衣襟,那衣衫本就寬大,水波一沖,竟輕輕松松地褪了下去。炎焱輕笑一聲,“連水神都幫我,定是知道我相思太苦了?!?/br>見謝凌鳶全無反對之意,炎焱便更放縱大膽了些,他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衫往岸上一甩,將謝凌鳶朝自己一拉,緊緊相擁,肌膚相貼。那滿身的燒痕灼目得刺眼,炎焱心頭一緊,溫?zé)岬氖终圃谀切﹤凵陷p柔地?fù)徇^,“那時(shí)候,一定很疼吧?”“嗯,疼。不過不是身上,而是心里,特別疼?!?/br>“我知道?!毖嘴驮谒i間一吻,“那你知不知道,我也特別疼。”“我知道…嘶…”炎焱順著謝凌鳶的脖頸,鎖骨,肩膀,仔細(xì)地吻著,他失去了那么多年,不愿意再錯(cuò)過一絲一毫。他在謝凌鳶胸前一咬,謝凌鳶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炎焱的舌尖吮吸逗弄著那顆小粒,“既然知道我疼…就不要再這樣了…”“哪,哪樣…”謝凌鳶的喘息逐漸急促了起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