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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片潮紅,愈發(fā)語無倫次起來。“不要再離開我…”“好..好…你干什..啊…”炎焱突然鉆入水中,拉下了他的褻褲,含住了謝凌鳶微勃的渴望。他不曾這樣做過,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象著記憶中謝凌鳶對自己這么做時的樣子,有些笨拙地撩撥著,舔|弄著,套動著。“炎焱…你別,別這樣…”炎焱鉆出水面換了口氣,又要沈下去,謝凌鳶忙拉住他,“別,可以了…”“小鳶,你不舒服么?”謝凌鳶笑了笑,“不是,怕你憋死?!?/br>他抬腿勾住炎焱的腰,炎焱膨勃的欲望抵著他的尾椎,他頭抵著炎焱的額頭,狡黠地笑了笑,“早就急不可耐了吧?快進(jìn)來。”炎焱一聽,再也受不住,抬頭便對著謝凌鳶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手指向著下面鉆了進(jìn)去,謝凌鳶按住炎焱的手臂,偏過頭,喘著粗氣,“不用…直接進(jìn)來..”“不行!會疼…”“我不怕疼!”話音剛落,謝凌鳶便側(cè)手握住炎焱的家伙,稍一抬身,硬生生地坐了上去?!斑馈彼鄣幂p吟了一聲,“炎焱..親我…快親我…”炎焱用嘴堵住謝凌鳶不斷的嬌吟,唇齒纏綿間,身下的力道也逐漸重了起來。謝凌鳶緊緊箍著他的脖子,指甲陷進(jìn)了他的皮rou里。炎焱一手?jǐn)堉x凌鳶的腰,一手握住謝凌鳶的家伙,不斷地套|弄著。生死茫茫,入骨相思,恨不得將對方揉進(jìn)骨血里,才能永不分離。水聲,喘息聲,不斷地示愛聲,躁動的水花濺起,就在這光天化日下,在這朗朗乾坤中,喪失了理智,肆無忌憚,放浪形骸。“啊...”一聲長嘆,二人同時釋放,謝凌鳶一下脫了力,癱在了炎焱的肩上,將頭埋在了炎焱的頸窩里。炎焱的家伙還在謝凌鳶體內(nèi)硬挺著,一點都沒有安分下來的意思。“小鳶,我還想要?!?/br>謝凌鳶抬起頭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炎焱,我..太久沒做了...好累...”炎焱見他懨懨的樣子,心中揪了一下,還是于心不忍,從他體內(nèi)抽了出來,將他抱上了岸。在這無妄之地,不必?fù)?dān)心有人驚擾,一絲|不掛也不會感到羞恥。炎焱將二人的衣衫鋪在地上晾著,讓謝凌鳶趴在柔軟的草地上,細(xì)心地給他捏著腰。“小鳶,等衣裳干了,咱們再回去。”謝凌鳶輕笑一聲,“你不想回去就直說,你要烘干那幾件衣服還不是易如反掌,做什么偏要等它晾干?”“嘿嘿,被你發(fā)現(xiàn)了?!北淮链┝?,炎焱也不覺得難堪,他悄悄伏到謝凌鳶的背上,將身上的熾熱傳入謝凌鳶清冷的身體。他在謝凌鳶的耳邊一吻,悄聲說道:“夫人,你說過的,一個月一次。二十一年,你自己算算欠我多少帳,要怎么還,嗯?”謝凌鳶翻了個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還,當(dāng)然還,我謝凌鳶從不賴賬。”“連本帶利地還你?!?/br>第66章離開“婆婆,我們回來了。”“你們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們將我這老婆子忘了!”“噓——婆婆,您小聲些,莫要將小鳶吵醒了。”炎焱寵溺地看著懷中酣睡的謝凌鳶,輕手輕腳地將他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又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眸子凝在他的臉上,不肯挪開半分目光。“一個丑瞎子,有什么可看的?”老婆子故意提高聲音喊道。“婆婆!”炎焱回頭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謝凌鳶,見他翻了個身,依舊睡得香甜,這才起身安下心來。他又掖了掖被子,起身對著老婆子說道:“婆婆,我這就給您做飯去?!?/br>老婆子咂咂嘴,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謝凌鳶對炎焱講了老婆子的事,炎焱知她性情孤僻怪異,自然也不與她計較,沖她恭敬地笑了笑,向著伙房走去。咔…咔..“你小子,干活倒是挺勤快的?!?/br>炎焱停下手中的動作,發(fā)現(xiàn)老婆子正倚在柴垛旁的樹蔭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嗯。以前做慣了的?!?/br>炎焱沖她禮貌地笑了笑,又繼續(xù)劈起柴來。他手中不停,嘴上說著:“婆婆,以后您這的活計,我都包圓了,您和小鳶好好歇著就行?!?/br>“你倒是真會心疼人?!崩掀抛永湫σ宦暎澳憧烧鎸ψ约簤蚝莸?,那可是銷魂锏,魂飛魄散啊,有這么不想活么?”“嗯。小鳶不在,我獨活了二十一年,早就不耐煩了?!?/br>“還真有傻子。”老婆子撐起身子,沖著他喊道:“哎我說,傻大個,你那姘頭,活著的時候,到底是干什么營生的?一骨子陰柔氣。唱戲的?”炎焱正要將一捆柴火抱入伙房,駐足說道:“既然小鳶不愿意說,我自然也不會告訴您。”“哼,不說就不說。那你是干什么的?”“我么?我是個陰吏?!毖嘴驼f完,便邁入了伙房,將柴火仍入灶臺下面,躬身燒起火來。“你這臭小子怎么這么不知禮?長輩還沒問完話呢!”老婆子追了過來,搬過身旁的小凳,干脆做了下來,一副要聊天的架勢。“陰吏那么多,你是哪的?”“煜熠宮?!?/br>“面具師?”老婆子輕笑一聲,“炎墟那老小子的徒弟?”炎焱一頓,“您認(rèn)識我?guī)熥???/br>“哼,何止是認(rèn)識!”“您跟他有仇么?”“那倒沒有,不過啊,這茫茫蒼生,誰還沒有個心虛虧欠?凡人無知倒也罷了,可那些神啊魔啊的,怕是都對你們避之不及呢!誰知道自己的命根子秘密握在你們煜熠宮哪個小鬼手里?”炎焱燒好了火,起身收拾起魚來,“我們煜熠宮不知道誰的秘密。造了面具,我們就走了,是非恩怨都與我們無關(guān)?!?/br>“理是這個理,誰信?。 崩掀抛涌粗嘴透纱嗬涞氖址?,哈哈笑了兩聲,“你挺厲害的嘛,這魚若讓小瞎子弄,老婆子得餓死!”“小鳶他眼盲,不該做這些。”“聽你的語氣,這是責(zé)怪我呢?”魚rou下了鍋,加了料,炎焱將魚湯燉上悶著,這才有空對老婆子說道:“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怪您?謝謝您救了小鳶?!?/br>“你知道就好。”“不過婆婆,”炎焱蹲在她的身前,誠懇地說道:“小鳶他活著的時候,便孤苦無依,沒過上一天好日子。死了之后,又淪為鬼奴,是他看得起我,愿意跟我這個廢物在一起,卻也總是不得安寧,最后還為了我,灰飛煙滅。”炎焱懺悔地低下頭,“上蒼不棄,讓我又能和他在一起,我只想他快快樂樂的,不要再有任何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