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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br>安格斯依言坐下,嘴角含笑問:“對戲?”謝朝慢慢地垂下眼簾,輕輕搖了搖頭:“不是。”“嗯?”安格斯撐著沙發(fā)扶手,姿態(tài)親昵,“那你想說什么,我聽著?!?/br>他的聲音像是微風拂過的湖面,懶洋洋的,透著幾分閑適。謝朝鼓起勇氣說:“還記得我在蛋糕房說的話么?”他盯著安格斯湖藍色的眸子,那里面望不見底,“我說要給你一個答復(fù)?!?/br>安格斯嘴角咧得更大了,眼里流淌著笑意:“想通了?”“嗯,想通了。”謝朝點頭。安格斯激動得站起身來,忽然抓住謝朝垂在身體兩側(cè)的胳膊,開心地晃了晃:“那太好了?!彼Z無倫次起來,“我沒想到這么快,你知道么……我現(xiàn)在心里……特別開心!”謝朝定了定神,長吐了一口氣,盯著安格斯的眼睛:“對不起,我……”他這話一出,仿佛一盆冷水兜頭蓋臉地澆了過來,淋得安格斯頭重腳輕,分不清現(xiàn)實。良久,安格斯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剛說什么?”謝朝頓了頓,毫不留情地又重復(fù)了一遍:“對不起,安格斯,我……”安格斯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忽然摟住謝朝,沉重的頭顱壓在他的肩膀上:“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br>他尖尖的下巴硌得謝朝的肩窩疼。謝朝伸手推開他:“安格斯,我們還是今天說明白吧?!?/br>安格斯不肯松手,箍住他腰身的手像個鉗子般牢靠:“你讓我先緩緩,好不好?”謝朝擱在他上臂的手緩緩垂了下去,閉了閉眼睛,好,讓你先緩緩吧。時間仿佛被沙化了,一點點磨了過去,謝朝覺得脖頸之間全是安格斯的氣息,他微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有些發(fā)癢。謝朝生生忍了一會兒,終于沙啞著開口:“安格斯,我們真的要好好談?wù)劇!?/br>安格斯從謝朝頸窩里抬起頭,湖藍色的眼睛幽深得如同汪洋,眼白處卻泛著淡淡的紅血絲,看著有些可憐。“我不管,我還得拍戲,你不能說話,否則會影響我拍戲的狀態(tài)?!?/br>他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堅決不想聽到拒絕的話。謝朝愣了愣,反應(yīng)不過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啊,你說什么?”安格斯假裝自己喝醉了,耍賴道:“這幾個月我們還要拍戲,你這樣會嚴重影響到我拍戲的狀態(tài)。我沒有狀態(tài)了,就要拖累劇組的進度;拖累了劇組的進度,就是浪費了所有人寶貴的時間。”謝朝眨巴兩下眼睛,有些搞不清情況了:“不是,這是我們兩的事情,關(guān)系到劇組什么事?”安格斯鄭重地說:“關(guān)系可大了,你看,我們兩個演的是一對情侶,還是對生死相依的情侶?!?/br>他“哼”了聲,“你要是想搞什么幺蛾子,肯定會導致我的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不好了,演戲的時候就會發(fā)揮失常。發(fā)揮失常了,我們兩一定會NG好多次?!?/br>謝朝哭笑不得,剛剛沉在心頭那凝重的滋味也消散得一干二凈。“安格斯,你現(xiàn)在怎么和我兒子似的,一有不合心意的時候就可勁兒耍賴?!?/br>安格斯板著張臉:“小心我告訴你兒子,你說他耍賴?!?/br>謝朝無奈地摸著額頭:“行了吧,我怕了你們兩?!?/br>安格斯總算消停了。謝朝口風一轉(zhuǎn):“不過也就這一部戲的時間,以后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好好地談一談?!?/br>以后有的是時間,安格斯咀嚼著這句話的意思,默默捏緊了拳頭,我就剩下這部戲的時間了,一定要抓緊!——遮光板打在謝朝頭頂上,攝像機正在任勞任怨地工作。周紹榮穿著身樸素的白大褂,跟在克萊爾后頭做他的實驗助手??巳R爾同樣一身白色大褂,正聚精會神地研究手頭的東西,俊美的側(cè)臉格外上鏡。兩人只有發(fā)現(xiàn)了實驗過程中的特別之處,才會眼睛發(fā)亮地大聲交談,對著一大疊實驗數(shù)據(jù)進行深入的探討。漢德爾想來想去,最后還是保留了安格斯原本的容貌,只讓化妝師把他化得更加孱弱些,面色變得蒼白點,多一些溫潤的書生氣。現(xiàn)在看來,安格斯這樣真上鏡,將來極有可能吸引一大票顏粉去影院圍觀,順便咔嚓咔嚓地截圖。工作室里頭的場景都比較簡單,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謝朝和安格斯配合得很好,兩個老油條基本都是一次就過。——鬧哄哄的酒吧里,群眾演員們盡忠職守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周紹榮正和自己的小伙伴們聚聚。他靠在吧臺處喝酒,帥氣的異國大男孩很快就吸引了不少外國女郎的關(guān)注,大膽的就直接上前來搭訕了。這時候克萊爾進入了他的視線,蒼白俊美的臉與這酒吧格格不入。周紹榮一下子玩不下去了,在他心目中,自己這位導師就是個醉心科學、眼里容不下其他沙子的人,怎么會半夜來酒吧買醉,而且他那凜然的禁欲氣質(zhì)根本就不適合這酒吧的氛圍。克萊爾只是過來找朋友的,他朋友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受人矚目的周紹榮,不過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他不會干涉別人的私人生活。接下來的場景便換到了廁所,周紹榮喝得半醉,正撐著水池上洗臉,意圖冷靜冷靜。克萊爾恰好進來了,于情于理他都要問問:“怎么樣了?”周紹榮醉得不清,身子一歪,倒在自己導師身上。克萊爾無法,只能帶著這人回家了。從此,陽光開朗的周紹榮像個小炮彈一樣闖進了克萊爾單調(diào)的生活,他時不時地過來,帶著他那具有個人色彩的熱情和活力,無比勢地駐扎進了克萊爾的心。克萊爾本來就是個同性戀,自然是心動了。沒多久,兩人陷入了熱戀,仿佛偷情般的地下戀情肆無忌憚地生根發(fā)芽,越來越茁壯。同時,謝朝和安格斯將要開始拍第一場吻戲,象征著兩人熱戀開始的吻戲。漢德爾提前通知了他們兩,不過就算不提前通知,謝朝心里也是清楚的。接劇本之前,他就知道吻戲肯定不能跳了,不過漢德爾說床戲不重要,到時候取個景意思意思。吻戲發(fā)生在克萊爾家的陽臺上。正值傍晚,暮色慵懶,夕陽西垂,陽臺上的花兒散發(fā)著馥郁的芳香。他們兩站在陽臺上擁吻,摟住彼此,頭發(fā)被夕陽染成絢麗的霞紅色,身形被霞光拉長,影子交疊在一起,像所有親密的愛侶一樣觸摸著對方。場記干脆利落地拍了下場記板:“第66鏡23場,a!”謝朝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摟住安格斯勁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