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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微微昂起頭去夠他淡色的嘴唇。安格斯低著頭,摟住謝朝的肩膀,貼上他的嘴唇,輕輕地吻著謝朝,湖藍色眸子里滿是珍重的感情。赤紅的夕陽暈在謝朝俊美的臉部輪廓上,把他的臉染得緋紅,紅得比漫天霞光還要絢爛。謝朝緩緩閉上眼睛,迎著安格斯的淺吻,落在唇角四周,輕柔得仿佛羽毛拂過般。“卡!”漢德爾大喊一聲,兩人瞬間停住了動作,不明所以地看過去。漢德爾教訓道:“熱戀啊熱戀,你們兩快從初戀的模式里跳出來,吻戲來得激情點!”謝朝摸摸鼻子,準備重新開始。他給了安格斯一肘子:“你不要帶節(jié)奏了,把我都帶跑了,得激情點兒?!?/br>再一次擺好姿勢,聽到場記板的聲音之后,謝朝就吻了上去。安格斯摸上謝朝的下巴,這回不再淺吻了,他探出舌頭,舔舐著謝朝嘴唇的形狀,重重地輾壓了唇珠一下。兩人的唇瓣輾轉交疊著,安格斯猛烈地攫取了謝朝的呼吸,吻得他喘不過氣來。復又撬開他的嘴巴,舌頭伸了進去,舌尖一路掃過謝朝的唇齒,最后勾著謝朝的舌頭糾纏。漢德爾這下子滿意了,直接喊:“過了,過了,準備下一場?!?/br>安格斯松開謝朝,意猶未盡地縮回舌頭。舌頭在自己口腔里卷了卷,那股柔軟的觸感揮之不散。嗯,今天晚上不想刷牙了。謝朝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拍好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發(fā)熱的臉頰:“我想喝點兒水,吻戲以后還是少拍好?!?/br>安格斯皺眉問:“是我技術太爛么?”謝朝剛擰開杯子,喝了口礦泉水,差點噴出來。他匆匆咽了下去,正色道:“我們是在拍戲,這和技術沒有關系。我覺得拍吻戲太耗費精力了,還容易NG,不如其他的場景好拍?!?/br>“你的意識是我的技術真的不行?”安格斯較真起來。謝朝白了他一眼:“和你的技術一點關系也沒有,不要再問了,煩不煩。”他接著灌了一口水,其實安格斯的吻技還成,一般一般吧。主要是他這邊沒個對比,也沒辦法判斷,大概還行吧……謝朝也不確定。第46章破舊不堪的老式民房跟前四處瘋長著野草,這些草倒也長得出奇的好,淹沒了大家的腳脖子。攝影師罵罵咧咧地說:“這草里蚊蟲怎么這么多,癢死人了!”謝朝正使勁往身上碰花露水,腳上、胳膊上、手上全是蚊子叮出來的包,蚊子還是那種又大又黑的毒蚊子。他順手給攝影師傅也噴上了,空氣里彌漫著花露水刺鼻的氣味。前兩天剛下來一場小雨,這里正潮濕著,蚊蟲作祟得實在厲害。工作人員幾乎都沒抗住,身上總要涂點驅(qū)蚊的東西。穿裙子的女演員更慘,蚊子可勁兒往人家裙子底下鉆,鉆了一裙子,逮住一塊血rou就拼命地咬。漢德爾也有些暴躁,大聲說:“大家趕緊拍,拍好了這場就回去,不用在這兒喂蚊子了?!?/br>在場的工作人員紛紛忙碌起來,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趕緊拍攝。今天是場爆破戲,準備工作相當充分,就怕出個什么意外。劇組給所有人都買了份保險,以防萬一。按理說這是十分安全的,他們只要在爆炸點的外圍取景,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謝朝早年拍戰(zhàn)爭片也經(jīng)歷過這場面,心里還是有底的,這會兒坦然地等著開拍。安格斯整理好頭上那頂紳士帽,施施然地到了指定的地點。場記嘹亮的嗓子吼了一句,背后準備好的炸藥猛地被點燃了,鋪天蓋地的火舌卷了起來,猙獰又可怖。原本雨后的涼爽瞬間被驅(qū)散,周圍的溫度忽然升高,謝朝感覺這火勢猛烈得過頭了。他壓抑住情緒,進入狀態(tài),掙扎往爆炸點里走。周紹榮和克萊爾整整兩年的研究資料全在里頭,這一場大火眨眼之間就把它們的努力吞噬殆盡。周紹榮滿臉的焦急,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腳下的步子都走得歪歪扭扭的。克萊爾一把抱住他的腰,摟住他安撫:“你先冷靜冷靜,那些東西以后還會有的?!?/br>周紹榮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心里頭不是滋味,目光凜冽地盯著火場。克萊爾生怕他做什么傻事,一直強硬地攬住他。火勢越竄越大,席卷了這個荒野地區(qū)的老式樓房——這是劇組為了拍這場戲,專門找到的地方。他們還挑了個雨后的日子來拍攝,火勢比較好掌控。“嘭”一聲巨響,樓里仿佛有什么炸開了,聲音響亮得幾乎把人的耳膜震破。然后謝朝什么都不知道,整個身體倏地被人撲到在地。他的背脊被摔得劇痛,后腦勺砸在水泥地,眼前白光一閃,痛得都快要失去意識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抱住他的人緊緊地箍住他的腰,然后就地滾了好幾下。他好像滾進了什么草堆里,謝朝感覺周身都被雜草扎得疼。昏迷之間,他還聽見蚊子嗡嗡亂叫的討厭聲音。——謝朝醒過來就看到了高高掛起的吊瓶,自己正在輸液。漢德爾推門進來,驚喜地說:“謝天謝地,你可算醒了?!?/br>“怎么回事?”謝朝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摸了摸額頭,上面還纏著一層厚厚的繃帶。漢德爾嘆口氣:“我們運氣不好,那老樓里居然有什么超標的易燃氣體。還有那里蚊蟲不是多嘛,大家買了一堆驅(qū)蚊水,聚在一起全燒起來了?!?/br>謝朝想起來安格斯那個暖和的懷抱,著急地問:“安格斯,我們兩一起的,他怎么樣了?”漢德爾面色灰了下來:“他傷得比你重些,誰也沒想到那好好的走廊柱子突然砸下來,我們都以為那是石頭的,結果還能燒起來?!?/br>謝朝掙扎著爬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br>漢德爾拉住他:“哎呀,你還是好好在這里掛水吧,我剛去看過了?!?/br>“怎么樣了?”漢德爾瞅著謝朝擔心的眼神,摸著鼻子說:“就是有點毀容,他身手好,當時就帶著你滾進了草里,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情況了?”謝朝失聲驚呼:“毀容?”雖然說演員的外貌不是很重要,尤其是實力派的老演員。但是毀容這不是件小事,安格斯在觀眾心里從來都是容貌大于演技,不可否認他的演技很好,但容貌卻為他打通了不少路子。漢德爾拽住謝朝:“你別咋咋呼呼,毀得也不厲害?!?/br>謝朝滿臉驚恐:“毀得還不厲害,毀容就已經(jīng)不得了,何況我們是演員!”“沒傷到臉,脖子和背脊這塊兒燒傷了,你別激動啊?!睗h德爾趕忙打補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