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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杯羹不過馬仲英想得也未免太樂觀了,他很快就郁悶地發(fā)現(xiàn),即使北線的日軍之中,依然有一千多名鬼子頑強地堅持了下來,讓其無法克盡全功,盡管他們想出的辦法也只是將死刑立即執(zhí)行變成了死緩。原來,這支日軍的指揮官””眼見大勢已去,卻突然急中生智,利用己軍沒有重型武器、因而當時裝甲騎兵師的坦克優(yōu)先追殺其他日軍部隊的機會,讓士兵們拼命趕工將反坦克壕挖成了環(huán)形,兩端連在了一起。這樣一來,戈蘭壕便沒了弱點,馬仲英的裝甲騎兵戰(zhàn)術也就無法再奏效了,想要攻進圈內只能讓步兵下車填土才行,即使有炮兵的火力掩護,這個過程也不可避免地要付出血的代價,而裝甲騎兵師下轄的步兵人數(shù)有限,而且都是百步穿楊的快槍手,自是舍不得拿他們的人命來填,至于讓培養(yǎng)成本更高的坦克兵來干這種工作。顯然更不是什么好主意不過,這些鬼子雖然因此暫時免遭殲滅,可是不敢走出陣地半步的他們等于是被圈禁在了其中。等到十五軍的大部隊北上會師,裝甲騎兵師有了大量步兵配合之后,他們依然是死路一條。不過即便如此,馬仲英依然有些火大。畢竟本來就要到手的一場完勝因此多少有了一點瑕疵,而且本該由裝甲騎兵師獨得的戰(zhàn)功也勢必會被十五軍分掉不少…””其實,以這批鬼子不過一千多人的兵力??v然有戈蘭壕的保護,裝甲騎兵師只要不怕浪費炮彈、集中所有火炮猛轟,一樣可以將其消滅,但是此役雖然勝勢已成,可鬼子的總數(shù)實在太多,裝甲騎兵師的大部分坦克、裝甲車乃至于自行火炮都要繼續(xù)追亡逐北,不給鬼子緩過氣來的機會。因此馬仲英一時間實在抽不出這么強的力量,只能留下一個坦克營看著這處日軍陣地,等到各部完成任務歸來之后再集中力量拔除這個釘子,至于能否趕在十五軍的先頭部隊來到這里會師之前將其搞定,馬仲英實在沒太大把握。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畢竟他也知道,當初將來帶回國內的那位集團軍總司令也同他一樣是一位速度至上主義者。不過,令馬仲英倍感驚訝的是,據(jù)一名日軍俘虜招認,這股負隅頑抗的鬼子居然主要是一般情況下并不承擔戰(zhàn)斗任務的憲兵(注1),而這一招自我圈禁的辦法也是他們的新任司令官、也即是侵華日軍憲兵司令部的最高長官北野憲造中將想出”重生抗戰(zhàn)之軍工強國第三百六十二章負隅頑抗”來的,此人還通過電臺將這個辦法告訴了別的部隊,但由于裝甲部隊速度太快,除了最先開始動手挖掘、并且因為沒有重武器而未被裝甲騎兵師官兵視為重點攻擊目標的這股鬼子,其他的日軍部隊都沒來得及將環(huán)形戈蘭壕完成就被擊潰,否則戰(zhàn)場上要是再多幾個、乃至十幾個這樣的變種戈蘭壕,裝甲騎兵師就更加頭痛了,搞不好還得因為擔心敵人夜襲而不敢就近監(jiān)視而被敵人利用夜幕掩護逃掉一部分一開始聽到“中國駐屯憲兵隊司令官”這個職位時馬仲英還以為逮到了一條大魚,“全中國的鬼子都歸他管?”,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中將,也就和日軍常設師團的師團長是一個級別的,十五集團軍到現(xiàn)在為止都干掉好多個了,也不差這一位。而且馬仲英一直都不太明白的是,胡衛(wèi)東似乎對于擊斃或者俘虜鬼子的高級軍官并不特別熱衷,遠遠不像他對殲敵和繳獲數(shù)字那么關注。殊不知這是因為在胡衛(wèi)東眼里日軍就沒”重生抗戰(zhàn)之軍工強國”幾個能夠令他重視的名將,再說二戰(zhàn)日本最主要的兩個弱點分別是資源匱乏和人力不足,只要中**隊繳獲或者摧毀足夠多的日軍武器裝備,日本的資源必定枯竭,只要中**隊消滅足夠多的日軍有生力量,日本的人力也一樣會見底,這兩樣隨便哪一個枯竭了,日軍就再也沒有回天之力,相比之下,抓到或者擊斃一些鬼子的所謂“名將”,遠沒有這些數(shù)字實在,甚至在對二戰(zhàn)日本了若指掌的胡衛(wèi)東看來,過早地大量干掉日軍高官,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注1:由于精銳老兵的大量損失,日軍大本營被迫打起了憲兵隊的主意,雖然日軍憲兵因為一般不會主動參加戰(zhàn)斗的緣故而缺乏戰(zhàn)斗經驗,但他們卻仍然是按照戰(zhàn)前那幾近變態(tài)的選人與訓練標準培養(yǎng)出來的,兵員素質與較戰(zhàn)前相比兵力幾乎擴編了10倍以上的野戰(zhàn)部隊相比要強得多。不過,連侵華日軍憲兵部隊的新任司令官也參加這場戰(zhàn)役,卻是畑俊六個人的主張,因為這個名叫北野憲造的老軍人是他的老朋友,他出任憲兵隊的司令官雖”娛樂秀”然表面上看是升職了,但在憲兵隊一方面很難有立功的機會、另一方面卻又很容易得罪人,因此這一戰(zhàn)畑俊六特意給了老朋友一個機會,同時他心底里也希望這位一直不受重用的老朋友能夠幫到這次出征的日軍。可畑俊六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位老朋友的確是作出了貢獻,但卻只爭取到了一次等死的機會第三百六十三章親自北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老家伙沒了,或許反而給日軍中下層被埋沒了的實力派將領騰出了晉升的空間,例如歷史上硫磺島戰(zhàn)役期間表現(xiàn)出色的粟林忠道就是直到太平洋戰(zhàn)爭爆發(fā)后才到一線帶兵當上旅團長的,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戰(zhàn)爭、只有戰(zhàn)爭,才能讓真正的名將充分成長并脫穎而出,光靠寫點文章或者在不需要經受生死考驗的演習中表現(xiàn)出色,未必就能夠成為真正優(yōu)秀的將領,何況和平時期的晉升遠不如戰(zhàn)爭時期那樣公平,日軍之中更一向都是資歷>出身>才能,一沒背景二沒出身的年輕人哪兒有那么容易出頭?這些新一輩的日軍將領因為是在戰(zhàn)火中成長起來的,能力上絕不會比他們的前輩遜色,而且因為相對來說大多較那些老派日軍高官更加年輕的緣故,他們的頭腦與戰(zhàn)術也肯定更加靈活,甚至作戰(zhàn)風格與戰(zhàn)術思想都會與原來的日軍產生較大的不同,到時候中**””隊還得重新適應。而日軍的新派軍官因為是在侵華戰(zhàn)爭中成長起來的緣故,對于中**隊的特點反倒肯定十分熟悉,相較之下咱們可就吃虧了。與其如此,胡衛(wèi)東覺得除了岡村寧次、畑俊六等幾個能力較強的日軍將帥之外,其他日軍高層的老人或許暫時繼續(xù)賴在他們的位子上對中國更有利。當然,這些他也就是想想,真要在戰(zhàn)場上遇到了,又哪兒會有手下留情的道理?而且為了讓戰(zhàn)場上的敵人群龍無首,日軍的軍官、尤其是最高指揮官更是攻擊的首要目標,最多也只是將俘虜敵將的功勞定低一些、以免指戰(zhàn)員們?yōu)榱俗ニ^的重要俘虜而得不償失罷了。另一方面,在接到裝甲騎兵師發(fā)來的捷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