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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時間在下周五,這種不算重要的科目,在考前一個星期臨時翻翻書,及格基本沒什么問題。 不過趙曉柔比較奇怪的事,最近一直纏著馳呈的謝逅,突然放棄這么好的,馬上要過周末的機(jī)會,跟自己來教室復(fù)習(xí),這舉動實在有些奇怪。 “你怎么不去馳呈那兒了?” 她好奇問。 考前老師給了范圍,之前趙曉柔看過馳呈根據(jù)補(bǔ)考考綱劃的重點,那叫一個準(zhǔn),什么是必考,什么是次要些的,標(biāo)的清清楚楚。 等于幫她解決了最大頭的部分問題,只等著背書就可以了。 就不說出于私心想倆人待在一起,為了考試她都該去。 “不想去?!?/br> 謝逅眼皮都沒抬,懶懶說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她臉蛋突然紅紅的,想起那天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馳母進(jìn)來的時候,她正兩條腿都纏著馳呈。 睡衣都掀到了大腿.根,衣衫也不整。 被撞到那一幕,怎么說都還是剛滿二十歲的姑娘,繞是她這樣的人也知道害臊,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看她不想說,趙曉柔也沒多問,低下頭,專心看書。 教室是學(xué)院專門為學(xué)生準(zhǔn)備的自行學(xué)習(xí)的地方,又是周末,人還挺多,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好幾批,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才少了一部分。 有人走動,趙曉柔抬手看時間也到了,問她要不要去吃飯,謝逅昨天熬夜看了韓劇,沒什么胃口:“不想,你自己去吧?!?/br> “要不我給你帶點什么回來?” 想了想:“帶個白粥?!?/br> “好?!?/br> ...... 趙曉柔走了,謝逅準(zhǔn)備回去睡一覺,剛到門口,手機(jī)卻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元以晴,火急火燎地說已經(jīng)開車到了她們校門口,讓她趕緊過去。 問什么事,也不說,謝逅只好又沿路返回,出了宿舍,往校門口走去,一出大門,便看見那輛熟悉的卡宴停在門口。 走過去,元以晴把車窗降下,摘下墨鏡,仔細(xì)盯著謝逅看。 正是中午,太陽高照,天還是比較熱,她穿了件黃色的豎條襯衫,下面配條牛仔褲,整雙腿露出來,在陽光下白得晃眼。 更顯得瘦。 “你家馳呈沒給你飯吃?。磕憧催@小腰小腿瘦的,嘖嘖嘖,我見猶憐啊?!?/br> 太陽刺眼,她拿手擋著:“你來就跟我說這事的?” 元以晴這才想起正經(jīng)事來,指指后面:“你看那是誰?” 謝逅回頭,就在大概有十米遠(yuǎn)的馬路旁停了輛跑車,那跑車她是沒見過,但透過擋風(fēng)玻璃依稀還能看見人影,一開始沒認(rèn)出來,過了一會兒,車?yán)锶宿D(zhuǎn)了下頭,這才看清,竟然是傅明。 “你把他叫過來干嘛?” 謝逅小聲質(zhì)問。 有點生氣 元以晴笑,一臉無辜樣:“這不關(guān)我事,他回國,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老實說,要來師大,他就跟過來了。”怕謝逅不信,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真的,我也是到了后才知道,不信你去問?!?/br> 就是借十個膽給邂逅她也不敢去問。 正舉棋不定,問了一句:“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當(dāng)年她在茶餐廳門口,直接跟馳呈走了,后來傅明發(fā)消息也沒接,畢竟到嘴的小綿羊還沒下肚,他還有念想,打電話問元以晴是怎么回事。 元以晴又找到謝逅這里,弄明白事情始末,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說:“傅明這貨估計沒想到玩了那么多女人,一世英名就毀你手里了,行了,我去幫你解釋解釋?!?/br> 元以晴以為以傅明那種性子不會介意,沒想到這么多年他還沒忘,大抵得不到的大學(xué)總是好的,包括人在內(nèi)。 “什么怎么辦,你惹的禍你自己解決啊。” 謝逅瞪她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br> 看她臉色不霽,元以晴朝后面看了一眼,斂了笑:“放心吧,你都結(jié)婚了,你還怕他什么?” 話雖這么說沒錯,但謝逅總覺得怪怪的。 “對了。”元以晴打斷她,“明天晚上要不要出去玩,我?guī)闳ケ牡?。?/br> 坐在自習(xí)室里看了半天的書,謝逅頭都大了,正煩躁著,聽到這話,有些心動,可理智戰(zhàn)勝了了沖動:“算了吧,我還沒復(fù)習(xí)完。” “你不是下周五才考試,怕什么?”元以晴不以為意,“時間充足,再說你這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是該運動運動了,馳呈做一回,你喘得厲不厲害?” “再亂說話,我撕你嘴了???” 謝逅作勢要動手。 元以晴往后一避,才躲了她伸過來的手。 ...... 當(dāng)天下午,馳呈去看守所提審犯罪嫌疑人。 對方是個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閑,警方尸檢后發(fā)現(xiàn)死者是被東西捂死的,但沒找到兇器,證據(jù)不足,不能通過審查,又把人帶出來審問。 見到檢察官,男人極其鎮(zhèn)定,絲毫不見恐慌,坐下后,打了個哈欠,佝僂著腰,抹了把臉,鼻涕眼淚都出來了,而后抬起頭,盯著馳呈問:“有煙嗎?” 馳呈看著他不說話。 旁邊的小常愣了一下,頭一次,不知道碰到這該這么做,看馳呈沒反對,考慮一會兒,才從口袋里,掏出煙,遞了一根給他,見他伸過來,松手,男人卻沒接住。 曉得他是故意的,小常冷著聲音說:“老實點!”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趕緊撿起煙,敲一敲煙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接住沒接住。” 小常又給他遞了打火機(jī),點了煙,見他吸了一口后,問:“案發(fā)的時候......” ...... 過了幾個小時,終于審問完了。 馳呈從里面出來,正好碰到負(fù)責(zé)這案子的派出所的人,走上前問:“怎么樣?還是說用衣服捂死的?” “嗯,但是兇器還沒找到?!?/br> 男人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說隨手拿了件衣服,把女朋友捂死后,下樓便扔到了垃圾箱里,可民警去時,早就清理過了。 找不到兇器,無法進(jìn)行下一步。 “我知道?!?/br> 那人點點頭,“對了,原因呢,還是喝過酒了,一時不小心?” 馳呈“嗯”了一聲,但想起,審問時,提到這事,那男人眼神閃爍了一下,就猜他估計還有沒招供出來的。 ...... 從看守所出來后,馳呈就回了檢查院,取車,準(zhǔn)備回家。 劉項棟在他前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到,把車鑰匙還給了馳呈,小常頭一次去看守所審人,回來后非常激動,把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都講了一遍。 眉飛色舞。 劉項棟全程聽著,聽到酒后失手不小心,問馳呈:“真這樣?” 馳呈在煙灰缸里撣了撣煙灰:“你覺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