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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劉項棟確實也覺得不可能,就算是酒后失手,那也還有其他原因?qū)е碌拿?,單單喝酒,酒還真不背這鍋,看著男人又死咬著不放,多半是女朋友出軌或者什么,覺得說出來丟了面子。 反正怎么都逃不了。 回過神,他想起今天借的那車,又不懷好意地笑:“我說你那車被你老婆弄成什么樣了,全是玩具娃娃不說,還貼了照片,什么玩意?”他又小了點聲,“這就是娶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老婆的壞處,跟養(yǎng)女兒一樣。” 馳呈聽到女兒兩個字,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曉得他這人思想古板,老一套,這種玩笑開不得,劉項棟趕緊說:“我錯了,我錯了。” 完了又問:“什么時候貼上去的?” 馳呈明顯也是被弄煩了,搖搖頭:“前幾天吧?!?/br> 是頭疼,現(xiàn)在那輛黑色大眾從外面看,跟其他車無異,從里看就跟女人開的車一樣。 花里胡哨的 劉項棟就是趁著得空來閑聊一會兒的,還有事,看馳呈那表情,忍著笑馬上離開了。 可事情還沒結(jié)束,晚上,下班的時候,都走到門口了,想起這事,他又問問:“最近怎么沒看見你老婆?” 馳呈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擺在臉上,你今天話有點多。 他搖搖手,趕緊正著個臉,卻仍讓人看出他那是枯燥又繁忙的生活里,對馳呈那個美的有點勾人的老婆甚是感興趣:“你別誤會啊,我就是找了女朋友,哪天一起吃個飯?” 劉項棟前段時間剛經(jīng)人介紹認(rèn)識了個小自己兩歲,在讀研究生的女朋友,對方跟他是老鄉(xiāng),長得雖然跟謝逅不能比,可也還算清秀。 整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 他誰都沒說,處了一個多月,人姑娘周末的時候,會來他的出租屋,燒個飯,吃完后,他來洗碗,然后待到十點又回去。 勤勞又本分。 他挺喜歡的,有結(jié)婚的打算。 雖說有點遺憾沒找到他所認(rèn)為的性格張揚的,又性格包括身材都火辣的姑娘,比如謝逅那樣子的。 但一想他現(xiàn)階段還沒房沒車,實在折騰不起來啊。 馳呈一愣:“什么時候談的?” “前段時間?!彼f,“所以有沒有時間?” 馳呈這會兒倒想起她是有幾天沒來了,去開車門:“估計還在考試,應(yīng)該來不了?!?/br> “考什么試?” 劉項棟有點不明白,他上大學(xué)那會兒只有期末有考試,沒聽過還有期中考啊。 這都什么跟什么,他嘆了口氣,“所以說謝靈多好,還是一個系統(tǒng)里面的,都能找到共同話題,找個女大學(xué)生多煩,吃個飯還要考試。” 劉項棟搖了搖頭。 ...... ☆、第十四章 “算了算了,等下次吧,也不急這一兩天的?!?/br> 人請不到,他只好作罷。 馳呈點點頭,說:“等有空,我來請客?!?/br> 劉項棟起先也沒說好,沒跟他客氣,彎腰,手從開著的車窗外伸進(jìn)去,拿了根煙,點著了,吸了煙一口,笑著說:“好啊,正好省點錢,到時買房子結(jié)婚?!?/br> “誰要結(jié)婚?” 旁邊有同事經(jīng)過,不小心聽到,好奇插了句嘴,同時又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我結(jié)婚啊。” 劉項棟回。 “我說最近看著滿面春光的,原來好事將近了。” 他跟劉項棟一路回家,都在門口坐公交,急著走,沒多待,說完兩個人就一同離開了。 馳呈也上車,開回家,把車停到小區(qū)門口,剛下來,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這朋友就是下午一同在看守所的警察。 說起來,因為這人的父親在馳父還在檢察院工作的時候曾一起辦過案子,雖算不上多熟,也是認(rèn)識,當(dāng)年還見過謝逅一兩面。 他打這電話本意是有私事,說之前卻隨口提了下案子的事。 警方也感覺犯罪嫌疑人有所隱瞞,奈何他自己死咬著都不肯說犯罪動機(jī),只說是酒后一時沖動,殺了自己女朋友。 案子被檢察院打回來,就一直僵在這里也不是個事,他們那邊也猜估計是因為感情的問題。 這會兒正好有時間就隨口問問,要是那家伙實在不肯招供,兩者有什么區(qū)別。 馳呈回道:“到時候量刑可能多少會有些不同?!?/br> 他在手機(jī)那頭點點頭,回道:“我們這邊已經(jīng)開始在找線索了,有了點頭緒,對了?!鞭D(zhuǎn)了話鋒,“今天是問你點私事,下午給忘了,是這樣,我妹要上高中了,聽說你媽那學(xué)校挺好的,她現(xiàn)在大概在學(xué)校排前十,就是學(xué)校算不上多好,我來問問這幾年錄取線是這事嗎情況?!?/br> 馳母其實不怎么在家里說學(xué)校的事,倒是會投其所好,聊些馳父感興趣的,所幸馳呈高中也是在這個學(xué)校上的,大概還知道一些,問了這小姑娘分?jǐn)?shù)。 對方說了個大概范圍。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 馳呈回道。 “那就好?!蹦腥诵α耍窒肫鹗裁词?,玩味般問,“聽說你前段時間領(lǐng)證了,還是以前那姑娘?” 那時候他還在警校上學(xué),周末難得有時間,出來陪女朋友逛街,晚上又送她回去,他女朋友在藝術(shù)學(xué)院讀大三,上完大二,那個暑假后便跟朋友出來住了,住的地方就在檢察院那塊。 經(jīng)過時,正好看見一姑娘纏著馳呈,身材模樣都挺好的,打聽后才知道那是他父親朋友家的孩子。 馳呈“嗯”一聲。 對方又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只開口:“辦酒席的時候,別忘記叫我啊?!?/br> ...... 掛完電話,馳呈上了樓,明天周末,他要回家一趟,上次他爺爺?shù)艘货?,到了要去醫(yī)院復(fù)查的時間。 馳父一直挺忙,怕碰到有臺階的地方,搬不動,馳母就想著把自己兒子叫回來...... ...... 元以晴扶著已經(jīng)醉了的謝逅,瞪著傅明問:“你灌她那么多酒干嘛?” 本來說話明天去的,但元以晴這人去酒吧就跟到外面哪個餐館吃飯一樣稀松平常,還不是說走就走的事? 于是又叫了幾個朋友,就一起過去了。 正巧傅明也在,都是成年人,當(dāng)年他們那樣連交往都不算,謝逅自然不能矯情地指著傅明鼻子說:“你要在,我就走?!?/br> 坐下后,傅明對謝逅還算照顧,說是上次答應(yīng)調(diào)酒給她喝,卻沒來得及,點了些果汁什么的,自己想給謝逅調(diào)了一杯。 還說酒精度濃度不高,喝著玩玩,沒想到把人喝到了半醉。 其實傅明也是冤,以前那事雖然他扔記在心里,但這罐酒的罪名可不往自己身上攬,罵道:“我靠,我以為能跟你當(dāng)朋友,怎么都得有兩下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