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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宜,那小東西倒是乖順了不少,一旦被溫舒宜抱著,就老老實實。 徐嬤嬤照做,很快就將雪白的小團(tuán)子抱了過來。 溫舒宜擔(dān)心一睡著就被隔壁吵醒,索性抱著小狐貍在貴妃椅上小憩。 她等了稍許,并沒有動靜傳來,小狐貍趴在美人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美人精致的下巴,溫舒宜恍恍惚惚中便昏睡了過去。 不消片刻,徐嬤嬤剛要上前給溫舒宜蓋上薄衾,內(nèi)殿的氣氛陡然之間詭異了起來。 徐嬤嬤一轉(zhuǎn)頭,就瞧見帝王不知幾時立在了內(nèi)殿,他一揮手,命人不準(zhǔn)出聲。 想來方才外面無人通報,也是皇上的意思。 徐嬤嬤見帝王衣裳整齊,玉冠穩(wěn)穩(wěn)妥妥,臉上甚至沒有一絲絲經(jīng)歷情.事的痕跡,仿佛方才在陸詩雨殿中顛龍覆鳳的男子不是他一般。 這速度……著實有點快啊。 徐嬤嬤強行按耐住內(nèi)心詫異,垂首退了下去。 內(nèi)殿再無旁人。 褚彥走近了幾步,見貴妃椅上的人呼吸清淺,許是剛沐浴不久,面頰酡紅,如飲多了桃花釀,沉沉睡下。她懷中抱著一只小狐貍,這小東西精明的很,仰著腦袋與褚彥“畜眼瞪人眼”。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小狐貍腦袋一低,當(dāng)著褚彥的面,鮮紅的舌.舔.了舔睡美人的桃花唇。 褚彥,“……” 男人身子猛然一怔,三魂六魄像是被什么勾了一下,目光直直凝視著那張微潤的粉唇,嬌若三月桃花瓣,色澤是迷人的粉,被小狐貍舔過后,更是瑩潤飽滿,只一眼就惹人遐想無限。 他不曾碰過任何女子的唇,更別提親吻。 親眼看著小狐貍舔了溫舒宜,褚彥像是受到了挑釁,長臂一伸將雪白的小團(tuán)子提了出來,隨手拋開。 小狐貍身子柔軟,摔了一大跤并未傷著,它縮著小腦袋,躲在落地梅瓶后面,一雙眼睛大而晶亮,警惕的盯著帝王。 不知被什么激怒的男人,眸色愈發(fā)暗沉。 此時,溫舒宜已經(jīng)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她方才只是小憩,腦子徹底清醒過來之前,先是聞到了淡淡的冷松香的氣息。 溫舒宜,“……” 未及她思量,唇間突然傳來一股溫?zé)岬挠|感,輕柔碰觸,稍作停頓,又稍稍碾壓,像是在循序漸進(jìn)的嘗試著什么。 溫舒宜內(nèi)心剎那間的震驚之際,褚彥也意識到了美人眼珠輕微的轉(zhuǎn)動。 醒了? 褚彥的唇立刻移開,他站直了身子,又恢復(fù)了冷硬無溫的孤高姿態(tài)。 溫舒宜,“……” 她仍閉著眼,在“突然醒來撞見皇上偷親她”和“我一無所知”之間,她選擇了后者。 褚彥眉頭緊鎖,自是看出了溫舒宜在裝睡,帝王的尊嚴(yán),與男子的顏面仿佛被人狠狠踩在地上摩擦。 敵不動,我不動。 幾個呼吸過后,見榻上美人根本沒有“醒來”的趨勢,褚彥只覺一股挫敗感襲上心頭。 從黃昏至此刻,不到一個時辰之間,他已三連敗…… 帝王拂袖轉(zhuǎn)身離開,再不多看榻上睡美人一眼,背影果決。 小狐貍這才從落地梅瓶后面走出來,一路小跑,又跳到了溫舒宜身上,它舔了舔溫舒宜的眼,美人終于睜開眼來。 環(huán)視空蕩蕩的內(nèi)殿,溫舒宜坐起身來,指腹在唇邊反復(fù)輕輕摩挲。 所以…… 皇上偷親了她? 為何親完就跑? 她還隱約感覺到皇上似是惱羞成怒了。 作者有話要說: 舒舒:皇上從來不親別人,原來是喜歡偷著親→_→ 褚驕傲:第一次親吻,經(jīng)驗不足,讓諸位看官見笑了,QAQ~ 溫良:這個壞叔叔跟我搶阿姐,不喜歡他! 褚驕傲:叫哥哥!不,是姐夫! 溫良:真幼稚! 舒舒:皇上可能要面子,默默記了一筆:皇上臉皮薄。 褚嬌傲:……-_-|| ———— 姑娘們,今天的第六更奉上,下面還有更新哦~ 那個,在這里說一下,男主還沒真正愛上女主,男主會狗一陣子,等意識到自己的心意時,就是大型真香現(xiàn)場了。 PS:只虐二狗子,不虐女主,作者是親媽,哈哈哈哈~ ☆、第三十二章 “美人, 皇上他走了?!摆w嬤嬤上前稟報,又寬慰道:“皇上即便去見了昭嬪,也并未逗留多久, 美人莫要多想了?!?/br> 聞言,陸詩雨心里才稍稍好受。 今日是她頭一天入宮,皇上本該讓她侍.寢,可皇上卻又去了溫舒宜那邊,這怎叫她能咽下這口氣?! “狐媚子!一定是她壞了我的好事!此前已害了幾位兄長,眼下又對我不利,她就是陸家的克星!”陸詩雨恨不能沖過去狠狠教訓(xùn)溫舒宜一番。 可溫舒宜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罪臣之女,而是位份在她之上的昭嬪娘娘。 便是她見著溫舒宜,還得恭敬行禮。 思及此, 陸詩雨更是煩悶狂躁。 虧得她今日精心準(zhǔn)備了半天,結(jié)果皇上碰都沒碰她。 “嬤嬤, 你說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嫌我太過做作?皇上就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女子?”陸詩雨今日裝作嬌軟無力,一切全是朝著溫舒宜東施效顰。 趙嬤嬤沉思, “倘若皇上當(dāng)真心心念念著隔壁的昭嬪, 也不至于這個時辰離開,許是皇上念及美人今日才剛?cè)雽m,身子骨又嬌柔, 皇上憐惜美人, 這才命了公公給您摁壓腳底呢。美人可千萬莫要多想?!?/br> 這番話總算是讓陸詩雨心頭好受了不少。 **** 次日,各個宮里都吩咐宮人送了賀禮過來。 這廂, 溫舒宜也對徐嬤嬤道:“嬤嬤, 去我私庫里隨意挑一匹料子送過去?!?/br> 徐嬤嬤聽了這話,不免一笑,“娘娘, 您這是不打算與陸美人交好?” 溫舒宜太了解陸詩雨這人了。 她自幼便是大舅舅與顧氏的掌上明珠,性子養(yǎng)的驕縱跋扈,即便入了宮也改不了她的暴脾氣。 溫舒宜的外祖父曾是皇上的太傅,可外祖父都過世數(shù)年了,陸家手頭已無任何實權(quán),不過是頂著爵位領(lǐng)朝廷俸祿,一旦陸詩雨在宮里多行不義,皇上必然不會保她。 溫舒宜淡淡一笑,“嬤嬤,這宮里活的越長久的,便是越會隱忍的人?!?/br> 徐嬤嬤當(dāng)即會意,“娘娘,一會陸美人給衛(wèi)婕妤請安,您要過去么?” 衛(wèi)婕妤居于昭華宮主殿,溫舒宜與陸詩雨住偏殿,自是要給衛(wèi)婕妤請安。 溫舒宜揉了揉懷中的小狐貍,這小東西身上香香的,半點沒有sao味,還會時不時在溫舒宜下巴處蹭蹭,引得美人一陣嬌笑。 “去,怎么能不去,陸家那樣壞我名聲,陸詩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