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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很敬佩您的勇氣,在萬般阻撓之下還敢于追逐自己的真愛?!北任矣赂叶嗔恕八裕埐灰谝鈩e人的看法,把握自己的幸福就足夠了?!?/br> “謝謝你,彌生,可以這么叫你吧?不用對我用敬語的。我只是……”緋真的臉上有著透過樹影映照下來的點點光暈,很是炫目。“我只是白哉大人的妻子,我從來沒有把自己定位在朽木家的主母這個位置上?!?/br> 聽到緋真這么說,白哉抿了抿嘴唇?!澳銈兞模胰タ蛷d等你們?!苯酉聛淼挠行┰?,不適合讓他聽到,這個體貼入微的男人,竟然是那么清楚妻子的心思。 “聽說白哉大人小時候脾氣很火爆,沒有現(xiàn)在那么冷靜,是向彌生‘老師’你學(xué)的吧?”直到目送著白哉離開,緋真才開口,笑意盈盈。 “也許……”霧冬想起了那時候她說夜一討厭自己淡漠這一點時,白哉臉上一閃而過的神情。她也不確定,白哉的性格改變和她有沒有關(guān)系,又或者說和那句話有沒有關(guān)系。不過想他朽木白哉也不會受過什么讓人性情大變的刺激?!拔蚁氪蠖鄶?shù)原因是朽木銀嶺大人這么教導(dǎo)他,讓他冷靜的吧。” “彌生的樣子和在外的白哉大人很像,可是白哉大人一回家就會變得很溫柔,那彌生你呢?有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你溫柔以對。”緋真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在霧冬剛才說“追逐自己的真愛”那句話的時候,她看到霧冬身側(cè)的手有些許的顫抖?!爱?dāng)然,彌生不一定要告訴我……我只是,隨便問問。” “緋真夫人,在單獨面對白哉少爺?shù)臅r候也是叫他大人的嗎?”避開了先前的話題,霧冬注意到緋真的措辭。 “是的。”那個在櫻花樹下嬌小得猶如櫻花精靈的女子巧笑倩兮。 “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呢?那樣叫太生分了?!狈蚱揲g不應(yīng)該用名字稱呼嗎?霧冬想到那個小時候答應(yīng)要娶她的男孩。 “因為,我一直都知道,緋真是陪伴不了白哉大人多久的,能夠有短暫的幸福已經(jīng)足夠了。緋真不能束縛白哉大人一輩子……”已為人婦的女子臉上染上了淡淡的愁情。 …… 辭別朽木白哉的時候,霧冬只說了一句話:“恭喜白哉少爺,娶到了一個好妻子,希望您好好珍惜?!?/br> 即使是不被祝福的情感,也要跨越重重障礙去相戀,是因為那無數(shù)的障礙里沒有兩個人心之間的隔閡。 她不同于這一對苦命鴛鴦,他們相連的心之間早就出現(xiàn)了無法彌補的間隙,而那道縫隙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大。 Eighteenth 布諾 ˇEighteenthˇ 雖然是冬天,但這是一個適合戀愛的時節(jié),在近幾年兩位頗受歡迎的帥哥成婚后,十三番隊的隊長也越來越忙碌。他忙碌的原因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家里安排的相親,想他也老大不小了,連下屬都結(jié)婚了,他也不能老單身著?。?/br> 于是那一天,浮竹叫住了霧冬,沒有像平時那樣叫她“彌生”,而是叫了名字。 “霧冬,這個休假日,可以陪我一起回家嗎?父母安排了很多相親,我……”話沒說完就被霧冬打斷,“抱歉,我想這個休假日我沒空?!?/br> “弟弟meimei們也會很高興見到你的?!备≈窦泵Τ雎暣驍唷8≈裣旅嬗衅邆€弟妹,有幾個是霧冬年幼的時候就見過并且相熟的,另外幾個那時候還沒有出生。 “……再說吧?!狈笱苤卮鹆耍F冬打從心里是不愿再見到浮竹家的人了,如果可以的話,連這個浮竹十四郎她都不想見,可是就算她可以欺騙自己,也沒辦法欺騙自己的心……青梅竹馬之間的牽絆,不是說斷就斷的。 浮竹十四郎是一個堅韌的男人,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會在喜歡上后莫名其妙地輕易放棄。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霧冬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只知道從小就承諾過會娶一個叫霧冬的女孩子,那時候,無關(guān)愛情。后來,在他知道什么是愛情,并且愛上了自己小小的未婚妻時,卻發(fā)現(xiàn)她已消失無蹤。一百多年后,他重新找到了她,卻發(fā)現(xiàn)她變了太多,但他還是愛她,就像是慣性,不可能一下子就停止得下來。 約定的那天,霧冬沒有赴約。浮竹有所料想,但依然無奈,一個人回到了浮竹本家。在看到第二天要拜訪的貴族家發(fā)來的邀請貼時,浮竹是愕然的,隨即嘴角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他的父母不會逼迫他,但這些邀請函也必須得處理,所以他才會為此頭疼。不過那紅色請柬的落款,讓他終于有種解脫了的感慨。 那是為某貴族長小姐舉辦的聚會,在沒有看請柬前,他就知道,并為此心煩不已,不過看了后,他了然。原來如此……這就是你不肯過來的原因嗎?霧冬。 那是淺川家發(fā)來的邀請。 淺川家的長小姐,名叫淺川霧冬。 淺川家在一百多年前一躍成為志波家的附屬下級貴族后,浮竹就再也無緣見到那個蹦蹦跳跳來找他的綠眸女孩了,于是他們的聯(lián)絡(luò)只有通過女孩的主動,后來雖然斷了聯(lián)系,他也可以理解,越是上級的貴族,要求越是嚴(yán)格,恐怕是她不可以經(jīng)常出門了吧。 志波家沒落了,淺川家卻憑借著族人在尸魂界的商業(yè)壟斷迅速發(fā)展起來,其勢頭幾乎可以與當(dāng)年的志波相媲美。 次日,到達(dá)淺川府后,浮竹才更加清楚地認(rèn)識到這已然不是針對他一個人的相親了,很多年輕有為的貴族少年都被邀請了過來,甚至某些隊長也不例外,諸如……京樂。 “京樂?你怎么也在這?”說到隊長級別,不是誰都請得動的人物,浮竹可以理解淺川邀請自己的原因,可是為什么,連京樂都邀請了過來?當(dāng)然,他不是鄙棄自己好友的意思,而是懷疑,憑京樂的性格怎么會欣然參加這種相親會? “哎呀,既然請柬上說邀請到了最有名的歌舞伎助興,我怎么可以錯過這個能夠一睹芳容的機會呢?”京樂今天穿了一件還算正常的和服,不過比起浮竹的樸素,也算是花哨了。 聽京樂這么一說,浮竹才想起京樂對于那個青絲雪女的執(zhí)著和請柬上的確有那句話。合著他不是為了本次聚會的女主角,而是為了一個歌舞伎去的? 這么想想,浮竹不禁汗顏。 “對了,浮竹,你不是說過你以前和淺川家很熟嗎?他們家大小姐長得怎么樣?”京樂也覺得剛才的話,好像是對主人家的不尊敬,趕忙改口。 “這個嘛……”讓浮竹來解釋,還真有點困難,還好,一聲鑼響宣布了聚會的正式開始。 眾人落座后。 “嘖嘖,只聽說過貴族少爺挑小姐,貴族小姐挑少爺?shù)故堑谝淮温犝f?!本范似鹁仆牒攘艘豢冢Z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