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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可信一點。氣的呂峰直翻白眼,他不就是胖了點被校隊刷下來了嗎,不然他也想和老大一起進(jìn)校隊打比賽?。?/br>田弘毅得意地看了呂峰一眼,這才慢悠悠道:“他叫郝龐,是九班的?!?/br>“九班?”鄧睿識挑了挑眉,“那不是最差的班嗎?”“呵呵,可是人家一個學(xué)年,每次考試不論哪科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每次大考排名第一都是他!不僅如此,他還代表學(xué)校參加了許多比賽,每次都能拿名次。他可是我們學(xué)校光榮榜上的常客,表彰大會上總少不了他?!碧锖胍憧桃鈮旱土寺曇?,神神秘秘道。“這么厲害?。 绷趾埠袜囶WR異口同聲道。鄧睿識更是一拍腦門,“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上回作文大賽省一等獎的那個嗎,那次還有舞會,所以我有點印象??墒撬?dāng)時不是還挺胖嗎,現(xiàn)在看著最多一百四!”“反正你們別惹他就行了?!碧锖胍銉芍皇峙牧伺膬扇说募绨?,建議道。鄧睿識家里也是有些背景的,聞言就有些不樂意了,“雖然我不會隨便找人麻煩,但是你這么說有點過了吧,就算惹他了能怎么樣?他還能把我吃了???”田弘毅和呂峰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田弘毅語重心長道:“老十啊,和你一樣這么想的人,墳頭草估計都有一米高了?!?/br>“什么意思?”鄧睿識撓撓腦袋。田弘毅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他啊,我們老大護(hù)著,杜哥也護(hù)著,你們自己掂量掂量。”這邊正聊著呢,場上又發(fā)生了變化。張晟高投了個三分沒中,郝龐和鄭虎想搶籃板,雙方都在劇烈碰撞。郝龐本想用自己的體重優(yōu)勢卡位,讓承淮去搶這個籃板,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減了肥的他在卡位上只是一條咸魚,他現(xiàn)在還沒鄭虎壯!鄭虎一著急就把郝龐給撞倒了!被撞倒在地的那一刻,郝龐是懵逼的,好在跟地面親密接觸之前,他還記得用小臂擋一下,不然牙被磕到就不妙了。“郝龐!”杜承淮第一時間沖到郝龐身邊把人扶了起來,看到小臂上紅紅的一塊,他的眼睛都紅了。他第一時間轉(zhuǎn)過身,拽著鄭虎的球衣,眼睛里布滿血絲,冷冷道:“道歉!”鄭虎看著杜承淮的目光,竟然覺得自己被一只猛獸盯上了,隨時隨地有可能被大卸八塊。郝龐趕緊拉住杜承淮,道:“這事不怪他,我自己沒站好,而且打球嘛,受點傷很正常,你別生氣。”杜承淮眼底的血色少了一些,但還是沒有放開鄭虎。鄭虎趕緊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你去醫(yī)務(wù)室看看?”“用不著!”杜承淮冷哼一聲,“算你們贏了,走?!闭f著,不由分說帶著郝龐往醫(yī)務(wù)室走。全場靜默片刻。“阿虎,你沒事吧?”十號跑過來拍了拍鄭虎的肩膀,雖然剛剛比賽的時候是對手,但都是一個校隊的,關(guān)系都不錯。林翰也湊過去,抱怨道:“杜哥也太大驚小怪了,他們應(yīng)該還回來打吧,我看那個郝龐的包還在這沒拿走。”鄭虎還有些怔愣,杜承淮的性格較為內(nèi)斂,很少有那么外露的時候,這其實是他第一次看到杜哥發(fā)火。鄧睿識還有些不平,“你別擔(dān)心,等哪天我教訓(xùn)那個郝龐一頓給你出啊……張,張老大,你打我干嘛?”張晟高把人從地上拽起來,攬著他的腦袋置于腰間,“我告訴你,你敢動郝龐,你就廢了你!聽懂了嗎!”張晟高是校隊這一屆的隊長,平日里積威頗深,他一說話,眾人連口大氣都不敢喘。“知,知道了!”“哼!”張晟高把人摜在地上,“你們先練,我去去就回?!?/br>留下眾人面面相覷。鄧睿識趴在地上,想起瘦子說的那些話,只覺得腸子都悔青了。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剛剛照面就被炮灰了的妹子呢?為什么不見人影了?謝謝吐司給的地雷,么么噠,感謝麟云的地雷,么么噠!去手機店修了手機開關(guān),手機頓時好了,吼吼,那個修手機的小哥太帥了!☆、第58章疑問醫(yī)務(wù)室。醫(yī)生看了看郝龐的手臂,不咸不淡地問:“怎么弄得?”“打籃球摔的,拿點酒精消消毒就行了,不礙事。”郝龐這些話雖然是對醫(yī)生說的,眼睛卻看著杜承淮。醫(yī)生見狀冷哼一聲,“我是醫(yī)生還是你是醫(yī)生,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保養(yǎng),以后留下什么暗傷后悔都來不及。”“治不治,不治滾?!倍懦谢茨抗夂疀龅芈舆^這位男醫(yī)生,男醫(yī)生只覺得后背一涼,血液循環(huán)都要出問題了。“我治?!贬t(yī)生在白大褂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暗道自己又沒說不治,用那種要殺人的眼神嚇唬誰呢!郝龐捏了捏杜承淮的手心,“別這樣,我沒事?!?/br>杜承淮眼神暗了暗,好歹沒有繼續(xù)發(fā)怒。醫(yī)生很快拿來酒精和棉簽,郝龐只是輕微擦傷,不需要再做什么傷口處理。醫(yī)生半蹲下來,正要給郝龐上藥,杜承淮卻攔在他面前,“拿來?!?/br>醫(yī)生很沒骨氣地把藥品放到了杜承淮的手里。杜承淮旋開醫(yī)用酒精的蓋子,用一次性棉簽蘸了蘸,輕柔地在郝龐的傷口上滾了一圈,擰著眉道:“疼嗎?”這溫柔的調(diào)調(diào)跟剛剛冷得要掉冰渣子的語氣完全就是判若兩人啊。“用完了隨便放在桌子上就行,我還有事,先進(jìn)去了。”醫(yī)生覺得心有點累,眼有點瞎,決定眼不見為凈,徑直往員工休息室去了。郝龐有些好笑道:“你把醫(yī)生都嚇跑了。”“他要留下來圍觀我也沒意見?!倍懦谢吹?。郝龐眨了眨眼,“圍觀什么?”杜承淮微微勾唇,在郝龐以為自己看花眼的時候,一雙溫潤的薄唇已然貼上自己的嘴唇。杜承淮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也沒有用舌頭來挑逗郝龐。可就是這么純情的吻,卻讓郝龐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他能聽到心跳的聲音。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一吻結(jié)束,郝龐臉色紅紅地看著杜承淮,看到杜承淮耳朵上的紅色,總算是稍微平衡了一點。他抿了抿唇,“你親我干嘛?”杜承淮一本正經(jīng)道:“聽說接吻可以止痛。”“是,是嗎?”雖然知道杜承淮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但是剛剛確實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