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的問了句,“真的嗎?”我再次笑著點了點頭。他有些遲疑的問:“那你現(xiàn)在還喜歡他嗎?”這回換我怔住了,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十年沒見面了,我對他的認知還停留下十年前,他現(xiàn)在長什么樣子我都不知道,對這十年的他一無所知,更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遺憾到是多少有一點。許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又或許是覺得自己問的有些不恰當,他體貼的說:“我只是隨口一問,這個可以不回答。”沉默了一會,二菜一湯已經(jīng)上桌了,我也確實餓了,便不客氣盛了碗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這時光頭強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看過一個短篇,名字叫,作者是羅布,是你寫的吧?”不知怎么的,我就被嗆了一下,而且嗆的不輕,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忙取了桌上的紙巾給我,我邊擦著眼淚邊想著,他為什么突然提這個?這時只聽他說:“那幾個字母的答案我也很好奇,不過想到那篇便明白了?!?/br>我這前確實寫過這樣一篇,說的是一對男女是旅途中相遇了,他們在一起愉快的度過了三天,等到要分別的時候,女主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了,因為他們在不同的城市,女主便以極其隱諱的方式向男主告白了,她在男主手心里寫下了幾個字母w-epwq。趁男主愣神的機會,女主上了火車,男主跟著火車追了好遠,終究沒追上,但是一個星期后,女主打開門像往常用一樣去上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一臉疲倦的男主,他一把抱住女主激動的說:“我也愛你?!?/br>只要會打五筆的人,把這幾個字母打進去就會發(fā)現(xiàn),w-epwq的意思是“我愛你”。這便是故事的結(jié)局。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寫這樣一篇,也許是想正大光明的向十年前的自己告別吧,同時也告別那段無法訴說的暗戀。這就是我為什么聽到光頭強的話后人這么震驚的原因,他已經(jīng)猜到了我當年想對楊一說的話,他一定是用五筆將那幾個字母打出來了,然后知道了答案----我喜歡你。光頭強的話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漣漪,好似十年的秘密終于被人窺探到了。吃完飯,我一個人在街上瞎轉(zhuǎn)悠了一圈,等回到出租屋時已是傍晚。我是今天晚上的火車,看著收拾好的行禮,我的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李成打過來的。誰能想到呢,在這座城市里,在所有的同學中,李成是唯一一個在這十年里和我見面最多的同學。尤其是工作后,我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見上一兩次面,我們總能找到話題聊,而且每次和他聊過后,都覺得心情異常的輕松,偶爾聊到高中生活,我們卻總是避開那兩個人,一個是陳艾菲,一個便是楊一,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是輸?shù)哪且环?,所以更能理解對方的心情。那段美好純真,不帶任何利益的感情,真的很值得懷念的。如果現(xiàn)在讓我不看一個人的工作,不看一個人的家庭條件,我是不可能去投入一段感情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感情多少都參雜著世俗,我們都是俗人,這是不可避免的。芳芳不止一次問過我和李成的關(guān)系,我每次給她的答復都是好朋友。而她每次都會有一種探究的眼神望著我,似乎想找出點什么蛛絲馬跡,可每次都令她失望了。我終于相信,男女之間是可以有純潔的友誼的,比如說我和李成。在這個城市的第八個年頭,他戀愛了,女朋友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北京女陔。我問到他們的相戀過程時,他摸著后腦勺挺不好意思的說是人家的攻勢太猛烈,他招架不住,最終投降了。這幾年,他有了很大的變化,成熟了不少,但最顯著的變化是橫向發(fā)展了,已微微有了啤酒肚。我常笑他,你這是幾個月了啊?他因為要陪女朋友,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相對之前就少了很多,但每個月仍會見面。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對我說:“羅希,我們也都老大不小了,奔三的人了,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br>我笑著說:“那也得有人看得上我啊?!?/br>沒想到他居然把這話當真了,工作之余給我當起了媒婆,給我介紹了不少青年才俊,弄得我哭笑不得。是不是一個人戀愛了,就希望他身邊的朋友也得到幸福?他這簡直就是一個恨嫁女的父親行為。最后我非常誠懇而委婉的告訴他,我想隨緣。他才最終停止了絞盡腦汁給我網(wǎng)羅對象的瘋狂舉動。李成打電話來約我吃晚飯,說是要給我餞行。我便說了一個離火車站較近的酒樓,便順帶著行禮便出發(fā)了。出發(fā)前我給芳芳打了電話,讓她不要去送我了,理由是不想在離開時流淚,想灑脫的離開這座城市,可最后他們還是來了。臨別前,我和他們每個人擁抱道別。說好不哭的,我沒哭,芳芳卻哭得一塌糊涂。就連李成都一臉的傷感,我反到安慰他說:“以后回到家鄉(xiāng),別忘了找我這個朋友?!?/br>龔杰也來了,臨上車前他對我說:“我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br>我把最好的年華留下了這座城市,而它見證了我的成長和蛻變,而如今,我真的要離開了,看著列車外漸漸模糊的身影,我哽咽的對著車窗小聲說:“別了,曾經(jīng)的同事,永遠的朋友!別了北京!”第75章重逢爸爸和mama在我高中畢業(yè)后沒多久便離婚了,我媽一直以事業(yè)為得,沒有再婚,爸爸找了個比他年輕十來歲的女人結(jié)婚了,那個女人結(jié)過婚,離婚后孩子跟了男方。也就是說,他們暫時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姚敏已經(jīng)是一名警花,暗戀他們的大隊長好幾年了,這年終于付諸行動了,因為他家里不斷的在給他張羅對象,她得近水樓臺先得月。也許真如傳言中的“女追男隔層紗”,還真被她追到手了。唐悅在社保局找了份安穩(wěn)的工作,今年年底打算和追了她好幾年的蛋糕蛋老板結(jié)婚。說起這個蛋糕店的老板,其實在我們上高中時就已經(jīng)認識了,記得那年逃課看世界杯,我們還是在他們店里邊喝珍珠奶茶邊看的。回來以后,我曾經(jīng)想過要不要去拜訪一下龔杰的父母,可想想又覺得我這樣一個人貿(mào)然去也不太妥當,反正龔要一個月后就會回來了,到時和他一起去也不遲??勺屛覜]想到的是,他的父母卻先來醫(yī)院看望我的父親了。這有點婚前雙方父母先見面的意思,只是這地點有點怪怪的。他們相談甚歡,走的時候就差互相稱呼對方為親家了。他的母親更是熱情,把祖?zhèn)鹘o每代兒媳婦的一個玉鐲子都給了我,我雖然不懂玉,可也看得出這個玉鐲子的貴重。我推辭了半天,可他媽硬是把它戴在了我的手上,還邀請我去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