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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相堯沒笑:“我是認真的。”第42章有病劉哲笑不出來了:“那你還出來干嘛,浪費我表情?!?/br>賀相堯抽了根煙含到嘴里:“我媽逼的?!?/br>“好好說話,罵什么臟話?!?/br>“我、媽、逼、我、出、來、的。”劉哲:“……她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你這樣對得起你對象嗎?”賀相堯咬著煙蒂緩解煙癮:“他不知道。”劉哲眼神變了,原本他就是因為聽說賀相堯感情史空白才上趕著倒貼的:“你可真行?!?/br>“我也不想這樣”,賀相堯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fā):“沒辦法?!?/br>劉哲職業(yè)病犯了,忍不住好奇:“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兒?”“不好說,反正我不能帶他回去?!?/br>“為什么?給我說說唄”,劉哲好奇心被勾起:“我是教心理學(xué)的,還有心理治療師從業(yè)資格證?!?/br>賀相堯確實需要傾訴,想了想一五一十的把兩人在一起的過程說了一遍,包括他那些小心思,兩人鬧的小別扭,一起出去玩的各種細節(jié)。話題越說越歪,劉哲聽得一臉懵逼:“你說事兒就說事兒,干嘛秀恩愛?!?/br>“哦,對不起”,賀相堯咬了一下煙蒂:“想到就說了?!?/br>劉哲蹲得腿有些麻,站起身,伸伸胳膊腿兒,干脆坐到了路邊的臺階上:“我剛才就想問,你叼著根煙怎么不點?”賀相堯露出甜蜜的笑:“寶貝說抽煙不好,我答應(yīng)過他要戒的?!?/br>劉哲被秀得渾身一哆嗦,小聲嘀咕:“什么人啊,分分鐘要原諒一百遍才能聊得下去?!?/br>笑完賀相堯又開始煩躁了:“我不想帶他回家,也不想相親,你說我該怎么辦?”劉哲嚴肅表情:“我以一個心理醫(yī)生的名義告訴你,你有病,還病得不輕,必須要治療?!?/br>賀相堯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自己有些不正常,但在確診之前還是心懷僥幸:“你這心理醫(yī)生也當(dāng)?shù)锰环Q職了,這么幾句話就判定我有???”劉哲定定的看著賀相堯的眼睛:“你極度缺乏安全感,控制不住想要把他藏起來,也拒絕讓他接觸外面的世界?!?/br>賀相堯心虛,忍不住辯解道:“我沒有,他有自己的朋友?!?/br>“那些朋友也是你能夠完全掌控的,起碼他們有一個方面受制于你?!?/br>賀相堯無法反駁。“你每次入睡都要抱緊他,每次看見他外出會忍不住生出陰暗心思,例如把他的腿打斷,把他鎖在屋子里。”那些一閃而過的年頭賀相堯從未對人提起過,他緊閉雙眼,仰著頭,終于不再逃避:“我確實這樣想過?!?/br>“我曾經(jīng)見過一個真實的案例,那女病人也是控制欲極強且極度缺乏安全感,她先是控制了男友的經(jīng)濟,接著就完全禁止男友外出,男友忍受不了,和她大吵了一架,離家出走。”“后來呢?”“女病人找到了住在旅店的男友,把他帶回家,敲斷了雙腿,用鐵鏈綁在了屋里,男友趁女病人外出逃跑,還沒來得及報警又在樓道里被抓住了。”賀相堯屏住呼吸,他把自己帶入了一下,如果真的遇到那種情況,他什么都能干得出來,手段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女人把男友帶回了家,還主動把綁在四肢上的鐵鏈解開了”,劉哲頓了頓:“男人開始還以為是女朋友回心轉(zhuǎn)意,結(jié)果女人從廚房找了一把榔頭出來,一下就在他腦袋上砸了個大窟窿,像敲西瓜一樣,敲得稀爛?!?/br>“她把男人煮著吃了,對不對?”“完全正確,你和那個女病人的想法一模一樣,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東西才能永遠是自己的?!?/br>賀相堯嗓子發(fā)干:“我還有一個疑問?!?/br>“請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劉哲齜著小白牙微笑:“那女人有精神類的疾病,殺人不用負任何刑事責(zé)任,家里人象征性的賠了受害人一點錢之后就把她送到我這里來了?!?/br>“她現(xiàn)在這么樣?”“還能怎么樣,天天抱著男朋友的頭蓋骨哭,哭完又笑,每天只有少數(shù)時候能夠平靜下來,你現(xiàn)在只是有個苗頭,認真治療,以后還能繼續(xù)享受愛情,出入社會?!?/br>“她瘋了?”“也不算,只是幻視特別嚴重,總覺得男朋友還活著,所以啊,千萬不要諱疾忌醫(yī),有病就要早治,早治早好,你到我這兒來治唄,咱倆好歹還是相親對象,給你打八折。”賀相堯感覺有些不靠譜:“不用。”劉哲鍥而不舍的拓展業(yè)務(wù):“現(xiàn)在做我們的這個行當(dāng)?shù)娜颂?,龍蛇混雜,你自己出去找容易上當(dāng)受騙,我媽和你媽是熟人,咱們也算知根知底,我肯定不會坑你?!?/br>賀相堯懷疑:“你不是大學(xué)教授嗎?”“是啊,大學(xué)課少,我一周就上一天班,從早到晚一共上八節(jié)課,其他時候閑著也是閑著,就搞搞副業(yè)?!?/br>看賀相堯有些動搖,劉哲再接再厲:“先做心理疏導(dǎo),有效再給錢?!?/br>“行?!?/br>兩人都沒興趣逛游樂園了,驅(qū)車直奔劉哲的工作室。白天溫度漸漸升高,趙羽豐回籠覺睡醒了,抓抓頭發(fā),起床,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灑到地板上,微風(fēng)帶著青草和花朵的香氣一起涌進來,趙羽豐深吸一口氣,伸伸懶腰,清醒過來。小烏龜也開始活動了,小短腿劃著四處亂轉(zhuǎn),趙羽豐打開主臥的空調(diào),又跑去側(cè)臥看兒子。門剛打開就迎面撲來一股悶人的熱氣,趙羽豐把兒子裹到毛巾里,皺著眉頭將所有窗戶都推開通風(fēng)。小烏龜被冷氣激得縮回殼里,趙羽豐一邊往主臥走,一邊給兒子做思想教育:“寶貝,吃得苦中苦,方為龜上龜?!?/br>小烏龜縮縮脖子。趙羽豐恨鐵不成鋼:“你看你現(xiàn)在一副弱弱的,gaygay的樣子,以后哪只小母龜肯給你生小蛋蛋?”小烏龜繼續(xù)慫成一團。趙羽豐突然想到一點,臉色僵了僵,又道:“找小公龜也可以的啊,爸爸不搞性別歧視?!?/br>小烏龜還是一動不動,趙羽豐說得無聊了,打開主臥門,將它擱到地攤上:“爸爸下樓去吃早飯了,你自己玩?!?/br>房子太大,就容易顯得冷清,趙羽豐懶洋洋的下樓,坐到餐桌邊,捏著一個抹茶甜甜圈趴下去:“好無聊。”甜甜圈上的淋醬受熱融化,沾了滿手,趙羽豐幾口吃完甜甜圈,又舔干凈手指,摸出手機給賀老板打電話。賀相堯正在接受治療,聽見小模特的專屬鈴聲,立馬示意劉哲暫停。“老板”,趙羽豐喝著酸奶,說話也黏糊起來:“我想你了?!?/br>賀相堯不自覺的掛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