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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柳七阻道,把君曄灝給韓衡,“抱一下,我也洗把臉。”韓衡抱過兒子,站在水潭邊的石頭上輕輕晃他兒,君曄灝被顛得咯咯地笑。“居然一路都沒遇上蛇?!边@樣的密林里,韓衡最先腦補的就是大蟒。“天冷,還在冬眠?!绷吣艘话涯?。“你就戴個面具,還洗什么臉……”韓衡嘀咕道。“面具也要洗干凈,大哥是個體面人?!绷卟粮闪耸?,讓韓衡把君曄灝給他抱。“我來抱吧,你抱了大半天了,不累嗎?”“這么點大,能把你的大哥壓垮,我也不必千里迢迢跟著你了。”那天晚上柳七袍袖上全是血,殺狼殺得一臉冷峻的樣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雖然不知道柳七有什么樣的經(jīng)歷,但肯定是見慣殺戮的人,現(xiàn)在抱著君曄灝又一臉慈愛,可能是因為做了父親。“這水潭很深啊?!辈煌谝宦飞弦姷降乃抖记宄阂姷?,此處水潭碧色如黑,水波平靜,像是一潭死水。“嗯,是很奇怪。我們經(jīng)過的其他水潭都有活水匯入,不是瀑布,便是因地勢而成的水潭,越過斷層就繼續(xù)往山下流去。這個地方……”柳七沉吟片刻,招呼米幼過來看。“或許是地下的泉水,我們不必在此處逗留,這水潭這么深,恐怕有十?dāng)?shù)米,不好說水里有什么,不用管它?!泵子椎?,“先吃飯吧,吃了歇會就走。”當(dāng)時三人都回到歇腳的地方吃飯,午飯后各自找地方小憩。韓衡背靠著石壁,小打了個盹兒,醒來時他兒子趴在他的胸上,大眼瞪小眼。睡前君曄灝還綁在柳七的懷里,韓衡登時一驚,他一起身,米幼立刻張開眼,也醒了。不遠(yuǎn)處,一個人影在水潭邊活動,韓衡松了口氣,已是一背的汗。米幼搶上去幾步,揚聲道:“柳七兄弟,你在做什么?”水潭方圓足有百米左右,雖然從一側(cè)能望見另一側(cè),要沿著水潭岸邊走過去,卻也不是片刻的功夫。柳七的聲音從對岸傳來:“你們快過來?!彼簧砗谝卵谟吃诘箳斓木G葉之中,藤蔓糾纏,不仔細(xì)看難以發(fā)現(xiàn)那兒還有個人。身后是無處下腳的坡面,柳七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弄什么。米幼讓韓衡把君曄灝背到身后,他再背著韓衡,朝對岸飛奔而去。柳七喘著氣,他手里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片刻不休地在割草,手指也被草葉鋸出不少血口,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中青碧的一片,頭也沒抬,“這下面有東西?!?/br>“什么東西?”韓衡從米幼背上下來,湊過去看,看到一個青色泛金光的玩意兒,不知道是什么,或者是一種植物。柳七不答,加快了手頭的速度,割了一會兒,用刀尖挑開糾纏的藤莖,藤莖糾纏著的東西逐漸顯現(xiàn)出本來面貌。是一龍一蛇交纏的金屬物,鱗片刻畫極細(xì),造型逼真,只是竟將龍做得如此精巧細(xì)小,宛如是個微縮版的模型。柳七挪動步子,朝東側(cè)動了動,“這兒還有,我先把它弄出來。好像是機(jī)關(guān),這里人跡罕至,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既然是沒人來的地方,我們上山以后,就有一條石徑,雖然不大顯眼,但顯然是給人走的,又長滿了青苔,說明已經(jīng)許久沒人走過這條路。當(dāng)初這條路是用來做什么的?這山里可能藏著什么東西?!?/br>“既然是別人藏的,還是別翻出來了,萬一挖了誰的墳……”韓衡忍不住想起倒斗的……萬一這個山里是葬了什么老祖先,人家弄個機(jī)關(guān)保護(hù)自己的遺產(chǎn)實屬尋常,便朝柳七道:“還是別挖了,趕路要緊,我們不是要去上齊嗎?”柳七抬頭看了他一眼。米幼也贊同韓衡的說法。柳七看著韓衡:“真不挖了?”“嗯,我們趕緊去上齊?!贝龝悍懦鍪裁炊菊?、水銀,或者掉到地底去了,不是得不償失嗎?韓衡腦補著粽子從四面八方飛撲而來,青面獠牙長毛,渾身僵硬干枯,頓時一陣惡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好吧,你說不挖就不挖,大哥聽你的?!绷咦旖俏⒙N,果斷起身,把匕首歸入鞘中,走過來。藤蔓被他的腳勾動。地面激劇顫抖起來,三人同時色變,互相抓住手臂。“地震?!”隆隆之聲不絕于耳,天光晦暗,眼前的水潭水面忽然順時針旋轉(zhuǎn)起來,轉(zhuǎn)速越來越快,中心下陷,水流形成一個深達(dá)數(shù)米的漩渦。第157章一五七平地里風(fēng)暴驟起,天地為之色變,昏暗陰沉的天色投到水里,寒潭水波盡數(shù)轉(zhuǎn)為濃黑。“怎么回事?!”韓衡簡直瘋了,這!是!科幻片嗎!一邊米幼拽著他,另一邊柳七緊緊抓住他的上臂。“柳大哥,你剛才碰到哪兒了?把它轉(zhuǎn)回去!”韓衡大叫道。柳七蹲下去,韓衡緊緊挽著他的手,以免再發(fā)生什么異狀。柳七頭發(fā)被吹得狂魔亂舞,彎下腰去,摸到離腳最近的龍頭,極輕微的一聲咔噠。“???”米幼沉聲喝道:“先不要動!得先看清楚怎么回事,這是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未必將機(jī)關(guān)還原即可消解……”“離開這里!”柳七大吼道,“遲則生變,韓衡,孩子給我,米幼你背他……”話音未落,三人都沒注意,他們背后那堵石壁上,長四五米,寬一米的一方石塊悄然突出,一瞬之間,三人都被撞落水中。黑色漩渦飛快轉(zhuǎn)動,吞沒他們的叫聲。韓衡本能緊抓住手能碰到的唯一一只手,然而,水流太快,落水之后終于都沒能抓住,隨水流被吞入地下。漏斗一般的水流漸漸平息,水潭表面一派風(fēng)平浪靜,天光重開,金鱗漸次在碧色水面上鋪開,霞光萬道,令人神往。鶯燕婉轉(zhuǎn),春花黃嫩,正是柔和春景初初綻放之態(tài),風(fēng)過處,新葉遍灑碎玉,隨風(fēng)擺細(xì)條,遮映住那一方山石,杳無痕跡。狼狽坐起身來,咳出兩口臟水,韓衡伸長脖子把卡在嘴里的水草吐出。“兒子呢?!”他翻身起來,就看見不遠(yuǎn)處柳七已經(jīng)坐起身,君曄灝的小被子全濕了,柳七手足無措地看過來。“沒有換洗的衣服了,怎么辦,給他脫了嗎?脫了也冷。這是哪兒?”四周都有油燈,燈光微弱,是一條暗道,逼仄得很,最多能容得兩個人并肩而行。“大人。沒事吧?”米幼從暗處踉蹌著走過來。韓衡搖頭,抱過君曄灝,把兒子剝得光溜溜的,敞開袍襟,君曄灝自然而然就軟趴趴地把腦袋擱到韓衡胸懷里,全身都是rou呼呼的,手臂像剛長出的嫩藕,可愛得讓韓衡抓狂。加上這rou丸子是自己生的,頗有一股按捺不住的得意勁。“你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