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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相接,忍不住失色。就算記憶里沒有和人做到那一步的例子,也不該拿這唯一的經驗來聯想吧……下床!拿內褲睡褲,洗衣服去!偷偷地處理掉,要讓秦月樓看到,就太丟人了……18在洗手間輕輕搓著褲子,不敢弄出太大聲音,畢竟是后半夜,秦月樓還在睡覺。其實有點悲慘,尤其悲慘的是欲望硬挺著,雖然弄臟了一次褲子,仍沒有徹底緩解。天有些熱,燒得驕躁。許翔干脆把上身背心脫了,反正也沒人。手泡在涼水里,多少能冷靜點。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他自己這么禽獸呢?許翔無奈想著,努力克制。門外傳來腳步聲,下了許翔一跳,他忙起身去反鎖洗手間的門,但顯然慢了一步。一臉朦朧睡意的秦月樓打開門,慢慢走進來。他顯然是睡迷糊了起夜,灰色的睡袍在身上松松垮垮凌亂著,有大半胸膛露出來,腰帶沒系好,一走動,幾乎能開到胯部,比某些小姐穿的旗袍還夸張──人家至少開氣開在身側。他這個......許翔有了詭異的沖動。眼前人翠眉朱唇,一雙眼半開半合,露出的盡是迷蒙水光。更糟糕的是,他眼波一轉,似乎看到了許翔,于是勾起薄唇沖他一笑,走了過來。清楚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是兩人都用的浴液的淡淡香氣,造成的效果卻迥異。許翔驀然發(fā)覺這味道是如此勾魂引魄,配上眼前的人,簡直讓人無法抑制住沖動。秦月樓抬頭,對他傻傻笑著,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向前一步,撲到他懷里。胸前接觸到的盡是滑膩肌膚。許翔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本就洶涌的欲望更加腫脹起來,手不由伸出去,緊緊環(huán)住秦月樓。秦月樓身形瘦削,卻不是干巴巴的感覺,細腰窄臀,摸上去卻很有手感。許翔全身血都沖到頭頂,想也不多想,低頭就吻了下去。激烈的吻,唇舌并用地吞噬著。許翔沖動得無法自已,干脆放開。他并沒有和人親吻的記憶,但這種本能,顯然是并不需要學習的。一邊吻著,一邊就動手動腳起來。貪戀地撫摸過對方肌膚,感受那渴望已久的彈性和滑膩,并不規(guī)矩地去扯秦月樓睡袍上的帶子,把手伸進去摩挲。明明不像夢中那樣吃了什么春藥,渴望卻只有比夢里更甚,欲望也更加猛烈。許翔反身將秦月樓抵在墻上,兩人身體緊緊貼合,不留一絲縫隙。吻過唇,又沿著耳垂一直向下,在秦月樓脖頸上啃了又啃,又咬著他喉結。秦月樓完全使不上力氣,軟軟靠在墻上,想出聲喉結處又是牙齒,讓他不敢輕動。許翔的手越來越放肆,漸漸向下。秦月樓在他的手伸向關鍵部位的時候倒吸一口氣,忽然從夢游狀態(tài)清醒過來。"停!"他低喊了聲,要掙脫壓在身上這人。但許翔力氣是秦月樓不能比的,而且許翔自做夢以來,身手也越來越好,似乎有了黑道老大的風范。他扼住秦月樓,眼神狂亂,手解開秦月樓腰帶,向最后的布料進攻。"啊──"許翔忽然喊出來,急速退開,臉上一副驚訝和......厭惡,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幾乎被他扒干凈的秦月樓靠在墻上,對他嬌媚一笑:"發(fā)情也要看好了,別急得厲害,男女都分不清楚。"許翔一張臉青白紅幾種顏色變來變去,最后實在是無法面對秦月樓,一轉身跑掉,把門重重甩上。秦月樓依然笑著,視線落在許翔剛剛在洗的內褲睡褲上,笑容越來越沈,漸漸成了苦笑。他靠在墻上,冰涼的瓷磚刺激著身體的熱度。他看著前方,視線空蒙,全身無力。19"許翔,許翔?"紀玲叫了好幾聲,才把許翔從失神狀態(tài)中叫回來。許翔驀然抬頭:"啊?什么事?""沒事,就是覺得你好像發(fā)呆太久了,叫你一聲。"紀玲看著他,眼底多少有些笑意。許翔臉皮其實并不太薄,這時卻也忍不住有些紅了──實在是他腦中的景象不足外人道,等吧好歹也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在這么多人中間想那些事情......思緒一轉,卻又轉到這幾天的夢境中。夢里他始終是跟那個看不清長相身材甚至分辯不出聲音的人在一起,好像已經脫困,并且查出幕后黑手是他要吞并的銷金幫,于是干脆放手滅了對方。而許翔的夢里,盡是與那人一起的,極盡纏綿。想想那時候他也不小了吧,怎么也二十來歲,卻像小毛頭一般,怎么都要不夠對方似的。兩人每次見面,也許據說是為了"公事",但很快就會接吻上床,不停索取一夜。因此這幾天里,許翔可以說每晚都是在春夢中度過的,導致結果就是欲求嚴重不滿,白天精神恍惚,早上很難起來,并且額外浪費了不少水和肥皂......幸好工作不是那么的復雜繁重,即使頻頻出神,許翔仍能完成得很好。只是下班后就有些難以自制了,尤其是來到氣氛有些曖昧的等吧后。說實話,同性相親看習慣了也就那么回事,并不像他在裝修隊時感覺到的那么惡心。開始看到的時候生理上有本能反感,后來也就無所謂了。而氣氛和欲望,實際上是不分性別的。當身邊有人開始接吻擁抱時,他也會回想起夢里點滴,然后覺得自己格外禽獸。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成為歷史上至少是現代史上惟一一個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而死的人。又走了半天神,許翔抽回一點心思,看到眼前紀玲饒有興致的眼神。......他以前一定是一個重色輕友的老大,只要想起夢中那人,好像什么都可以放下一般。許翔有些尷尬,摸摸頭:"抱歉,我又走神了......""在想你那個想不起來的戀人吧?"紀玲體諒笑笑,"你的眼神看起來很溫柔呢。"雖然也有點驕躁和......呃,欲望。"對了,紀玲,你說商界的人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出名呢?"許翔忽然想起來一事,出口問她,"我是說很有名,至少一個地方的人有一半都知道的那種......""要出名不難,但要很多人知道......"紀玲緩緩搖頭,"大家都是有圈子的,商業(yè)圈里的人事,一般來說再大也驚動不到其它領域。商界的什么大佬董事總裁,實際上只有商界的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