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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的心。“后悔什么?”靖柳羽擤擤酸澀的鼻子,強(qiáng)忍住眼眶中打滾的淚水。哭什么?不準(zhǔn)哭!他才不會為阿冱特雷掉一滴眼淚。“不要哭?!彼幌胍姷骄噶鹇錅I的模樣,那比死更令他難受。“誰會為你哭!我才不是愛哭鬼?!?/br>“答應(yīng)我,別離開我。”他不要失去靖柳羽,祈求上天能留下他。“不可能,我不屬于這里?!彼摶厝フ嬲龑儆谒牡胤剑瞧麘涯畹墓释?。“你說你會為我做一件事當(dāng)作是報恩?!彼钡南肓粝滤?/br>“你別那么固執(zhí)?!本噶鹋狻K蚕肓粝聛?,但如果教授派人來接他回去呢?他還是得放下一切、拋下阿冱特雷,回到他的世界。他不是沒有家人,雖然他們對他而言好像陌生人一樣,但他依舊無法割舍下那份親情,所以他不得不拒絕阿冱特雷這般無理的要求。“難道我想留下你有錯嗎?”想留下心愛的人在自己身邊,這可能是他一輩子惟一的一次奢求。阿冱特雷從不求人,在他眼中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但他卻為留下靖柳羽而遭到生平頭一次的挫敗。“沒有,你沒有錯。”靖柳羽低語,默默地將一層白紗布里覆著阿冱特雷受傷的手掌。“我不該遇見你,更不該答應(yīng)教授來這趟該死的時空之旅?!本退阏娴幕氐剿氖澜?,恐怕他也會在這個古老的時空遺落他的心、牽掛以及思念。“但上天注定我們會在沙漠相遇,并讓我救了你?!蹦鞘菣C(jī)緣,無形地牽引出兩人的命運(yùn)。“是呀,假如你沒救我,我還會活蹦亂跳的惹你生氣、害你受傷?”或許真是上天的安排,他是不是該默默接受?“答應(yīng)我不要走?!卑①乩咨斐隽硪恢皇州p撫著靖柳羽的發(fā)梢。“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難道還要繼續(xù)勉強(qiáng)?”他不懂阿冱特雷執(zhí)著的原因。“只要能多一天與你相處的時間,我就覺得很開心了。”他是真的瘋狂愛上靖柳羽了。“我不曉得你為何因為我的存在而開心?!卑①乩资軅蛔屗X得心痛、難過。“就如你之前所言,我喜歡你,所以想看見你開心的笑容?!庇|摸發(fā)梢的的手掌逐漸往下移,輕觸靖柳羽微微紅腫的左頰。“很痛,對不對?”他絕不饒恕鐵律哥。靖柳羽臉上的傷痕再次令他的傷口微微扯痛著。“會比你還痛嗎?”逞什么英雄?靖柳羽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中,開始往常與阿冱特雷嬉鬧的本性?!昂ξ业谜疹櫮氵@頭大笨牛?!惫馐菫榘①乩装鷤诰屠速M(fèi)他不少時間。“不生我的氣了?”阿冱特雷興奮的語氣微微顫抖。“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老是生氣,皺紋遲早會爬滿他的臉。“那讓我親一口。”他想偷香,好想。“少來!”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靖柳羽靈敏的一閃,卻沒料想到阿冱特雷會重心不穩(wěn)的向他壓下來,害他成了最不幸的墊背。“你壓得我好痛!”阿冱特雷該減肥了。“我想睡在你懷里?!彼览p爛打的招術(shù)不知道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靈不靈光?阿冱特雷緊貼著靖柳羽的胸口說道。“那你去睡豬圈,那里有很多母豬。”此時正需要他這只發(fā)情的公豬。“借我靠一下?!卑①乩坠室馊鰦傻馈?/br>圣母瑪利亞,想必天堂就在不遠(yuǎn)處!靖柳羽笑得很勉強(qiáng),他好想一拳揍飛這乘機(jī)吃他豆腐的登徒子。“讓我靠一下?!甭?,是心跳的聲音?他依戀著這沉穩(wěn)的生命節(jié)奏、眷戀著這撩人情欲的體溫,雖然他亟欲克制體內(nèi)涌起的yuhuo。“一下下而已喔!”看在阿冱特雷救他的份上,今日特別通融。“??!你做什么?”阿冱特雷果然是超級大色魔,開始對他伸出襲胸的魔爪。“摸你。”他很大方坦承他的行為,雖然此刻靖柳羽正在發(fā)怒中。“找死!”他決定不再容忍阿冱特雷,管他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都先砍了他再說。為世間除去一名大色魔,相信佛祖大人會原諒他一時憤怒的殺生。***“該死,都是阿冱特雷那小子壞了我的好事。”回到房中,鐵律哥怒掌一拍,震得桌子差點(diǎn)解體。難道我得一輩子當(dāng)個窩囊廢,老是跟在阿冱特雷后頭?不,他絕不甘心!他才是家族的繼承人,何以讓一名身上流著漢人血統(tǒng)的雜種奪走屬于他的一切?他就是不服。但今日,他不僅僅是傷了靖柳羽,同時也出手傷了阿冱特雷,現(xiàn)在他必須暫時去避避風(fēng)頭,順便想好計策來對付阿冱特雷。既然阿冱特雷這么疼那小子,他不如先下手捉住靖柳羽,再威脅阿冱特雷。這是一個好辦法,但必須詳加策劃,如果像今日如此草率行動,恐怕阿冱特雷絕不會留他活口。“等著瞧吧!阿冱特雷,我絕對會讓你嘗到失去最寶貴東西的痛苦。”邪惡的計謀正在醞釀中。***“啊,我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靖柳羽痛苦地仰天長嘯,絕對沒有人的處境會比他更慘。“你不要再叫了!”都好幾天了,她的耳朵快被靖柳羽的聲音給震聾了。麻洛亞不禁晃了晃小腦袋。“你懂什么?”沒瞧見他心情惡劣到極點(diǎn)嗎?靖柳羽嘆口氣又坐回原位。“對,我是不懂,但這幾天你好像很幸福耶!”哼!雷又丟下她不管,卻拼命找靖柳羽玩親親。麻洛亞輕啜了口剛泡好的茶。好歹她也是來作客的,他怎能將客人丟在一邊卻忙著自己的事,這會讓她心理極度不平衡的。“你都看到了?”阿冱特雷這只色狼,要偷吻竟然不先把窗戶關(guān)好。等等,麻洛亞既然曉得,該不會整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吧?他突然感到身體一陣虛脫無力。“對呀!”他們既然如此大方的讓她觀摩,她豈有不看的道理。原來阿冱特雷那么熱情如火,她也好想試試兩個人親嘴時的滋味到底是何種感覺?但會不會很惡心呢?老天!被她發(fā)現(xiàn)了,這下子靖柳羽真想當(dāng)一只駝鳥,挖個洞把頭伸進(jìn)去,不要見人。“那、那種嘴對嘴……”哎呀!她是女孩子,要學(xué)著矜持一點(diǎn)。麻洛亞滿臉潮紅地幻想著,想必那一定很甜蜜。“喂,你神游到哪兒去了?”靖柳羽免收錢,好心為她招魂。“我是想問你和雷嘴對嘴……”哎呀,好糗。“嘴對嘴?”他和阿冱特雷?靖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