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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麻洛亞目光瀲滟、閃閃發(fā)光,那是一般懷春少女才會有的表情。“嗯,快告訴我嘛!”她可是忍痛割愛,不然哪有可能放棄完美的阿冱特雷。“小姐——”“叫我公主?!彼粷M地一瞠,靖柳羽只好急忙改口。“是,公主。”要他說老實話嗎?“和他嘴對嘴很……”“很怎樣?”她的小心肝正怦怦地跳著,緊張死了。“沒什么。”他干嘛向別人吐露接吻的感覺?麻洛亞自己去問阿冱特雷就曉得了。“沒什么?你怎么可以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分明存心吊我胃口嘛!”麻洛亞氣呼呼地說道,害她原本期待的心情一下子由云端跌落谷底。“你自己去問阿冱特雷不就得了。”她干嘛那么好奇。“不要,雷不會說的?!卑①乩拙褪遣豢细嬖V她,否則她何必拐了這么大一個彎,死纏著靖柳羽不放?“那不就得了。”既然阿冱特雷不想說,他也樂得閉嘴。“你們欺負(fù)我。”她決心要討救兵,呼 兒以及科洛蒙哥哥鐵定會站在她這一邊。“我何時又惹你了?”曾聽人說過:惹熊、惹虎,但千萬別惹上恰查某。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可能跟天公借膽,笨到招惹麻洛亞。“有,你不告訴我就是惹到我。”她的蠻橫不講理到哪兒都行得通,誰教她是人見人愛的公主。“跟你講道理的人最后一定會吐血身亡。”不死也殘廢!瞧他快氣成腦中風(fēng)的模樣就能略知一、二。“那是因為你不告訴人家?!彼睦锶f般不服氣,為什么他們的秘密不能偷偷透露讓她曉得?讓她感覺她是外人似的。“公主,雖然我們那年代有句話: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但剛才那件事我可不能與你分享?!辈灰^分,不然他可是會生氣的。“你賴皮啦!”她惡人先告狀。“那你是小賴皮!”就算修養(yǎng)再好的人也會有發(fā)飆的一天,這小妮子難道不曉得她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嗎?“你……大賴皮!”麻洛亞氣得差點掀桌子,企圖顛覆靖柳羽觀念中的淑女形象。“好,我賴皮,這樣公主的氣應(yīng)該可以消了吧?”他還是趕緊安撫這顆不定時炸彈要緊。“沒有!”麻洛亞噘高小嘴。“那我不管你了。”靖柳羽懶得再理會麻洛亞的驕蠻無禮。家庭教育失敗才會塑造出麻洛亞這般大小姐的蠻橫個性,若麻洛亞是他的小妹,二話不說,他鐵定先來一頓毒打,再好好訓(xùn)訓(xùn)這不受教的女孩。“不要!”麻洛亞急忙往靖柳羽身上一撲,兩個人纏在一塊。“麻洛亞!”傳來一陣尖銳嗓音,是某人發(fā)飆的前兆,看來有人討打了。08“你們在做什么?”那雙滿載嫉妒的眼像要噴出噬人的火焰,低沉的嗓音透過空氣,傳來危險的訊息。兩雙帶著詫異驚訝的眼睛紛紛往上一瞟。阿冱特雷憤怒的怒火開始燃燒,還來不及講明一切,麻洛亞就被輕輕一拎,重重地往外扔去。門被憤怒地鎖上,而她也不敢再多做逗留。阿冱特雷在生氣,那是她不曾見過的另一面。她不曾見過解開鬼面具的他那布滿可布傷疤的側(cè)臉。來不及問,來不及思考,她只想趕緊拔腿就跑;雖然她擔(dān)心靖柳羽的安危,但她更不敢再面對那樣的阿冱特雷。“你嚇到她了?!本噶鹨荒槦o所謂的爬起身,拍掉褲子上的灰塵。阿冱特雷不語。如鋼石般冷俊的臉龐讀不出一絲訊息,陌生得令人對他心懷畏懼。發(fā)現(xiàn)到不對勁時,靖柳羽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阿冱特雷一把擒住,狠狠地往臥床一拋。那雙冷驚如鷹的雙眸緊緊盯住靖柳羽下一步的舉動。“你瘋了不成?”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想判他死罪嗎?“你知道我有多嫉妒麻洛亞嗎?”阿冱特雷緩緩走向前,沒有留給靖柳羽一絲逃脫的空隙,他早就被嫉妒掏空了理智,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狂怒。“你真的瘋了!”靖柳羽看不到他所認(rèn)識的阿冱特雷,眼前的是另一個他所不認(rèn)識的人,陌生又危險。“我是瘋了?!辟康?,阿冱特雷撲身向前,撂倒靖柳羽。他擁有絕對的力量,也擁有絕對的自信,靖柳羽不可能掙脫得了他的掌控。“阿冱特雷!”出奇強大的野蠻力量讓他招架不住,靖柳羽拼命推抵著。刷的一聲,完好無缺的衣裳被阿冱特雷強大的力道撕裂,五指深深陷進(jìn)他的肩頭,有如利器刺進(jìn)皮骨般的劇烈痛楚麻痹他的知覺。“我是瘋了,我是為了你而瘋的?!彼梢圆幌б磺写鷥r愛他,當(dāng)然也可以不顧一切傷害他。“你不是為我,而是為你自己!”雖然身體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無法使出任何力氣,但靖柳羽明白,倘若他屈服于阿冱特雷,后悔的會是他自己。轉(zhuǎn)了個念頭,他出手攻擊阿冱特雷還未復(fù)元的傷口,促使阿冱特雷因疼痛而分心;接著再一記側(cè)踢,拉開他與阿冱特雷的距離。白色的紗布再次染上紅色的鮮血、滲出斑斑血漬,也染紅了靖柳羽的手指。他的表情有些木訥、有些呆滯。反觀阿冱特雷因憤怒攻心而喪失理智,此刻的他逐漸冷靜下來,濃厚而沉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整個房內(nèi)。他的眼神不再因憤怒而污濁,變得清澈許多,那是靜下心來的結(jié)果。阿冱特雷緩緩地?fù)P起雙眉,注視著臥床上的靖柳羽。一身狼狽,他手中還留有剛才所撕裂的碎衣,而靖柳羽則冷睇著他。“你清醒了嗎?”靖柳羽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醒了?!泵鎸ψ约和蝗化偪竦膼盒?,阿冱特雷懊惱地坐在椅子上,現(xiàn)在的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求得靖柳羽的諒解。他不是故意的,但這無法充當(dāng)借口,連他自己也無法視它為傷害靖柳羽的借口。“你知道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嗎?”靖柳羽失笑,只手搗著雙眼,像是在隱隱啜泣,全身微微發(fā)抖。但他是在笑,他在笑一個差點變成事實,且是他親身經(jīng)歷的難忘經(jīng)驗。他差點就被侵犯,就跟那些社會新聞一樣,受害者是抵抗了,但仍舊被侵犯??墒撬苄疫\,不是嗎?至少他沒讓阿冱特雷成功占有他的身體。“柳羽……”阿冱特雷低喊著。“別叫我、別理我!”靖柳羽只希望能一個人靜一靜,“請你出去?!彼麜簳r不想再見到阿冱特雷。“我不會出去的?!卑①乩字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