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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這下卻不肯說了,兩個魔主,它現(xiàn)在生怕說錯了話,守口如瓶,一點(diǎn)都不透露。 慕昭冷笑,手中聚起藍(lán)色火焰,欲要把小人給燒烤了。 小人受那火焰燒灼,全身抖如篩糠,就是不肯多說一句。 云月璽忽然道:“我和他之間有一個人是魔主,那我也想聽,我們之間有一個人是魔主,我們的想法一致,你說了,不就是給魔主說了?” 小人沉默一瞬,眼見著要開口,忽然大叫:“你騙我傻!” 云月璽:…… 這小人軟硬不吃,慕昭只得換了另一種辦法。 “現(xiàn)在,你們的計(jì)劃好像要失敗了,乾羅秘境快恢復(fù)正常,你們連魔主也沒有找到,看來,又要再等一個百年了?!?/br> “不過,你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馬上,你們就會全力對秘境里的人出手,以此一搏?!?/br> 那小人大大的緊閉的眼睛忽然顫了顫,慕昭和云月璽心知,這是真的了。 問不出來,就用詐,果然有用。 慕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一掌打翻小人,它立刻暈了過去。 一個法修,行動干脆利落,比劍修還帶有殺氣。 慕昭轉(zhuǎn)頭和云月璽交流信息:“魔主有可能是你。” “我也覺得是我?!痹圃颅t道,“很簡單就能判斷了,它們剛才一直殺你,如果你是魔主,它們怎么會想置你于死地。何況,你身上有食人蟻的魔力,這小東西才認(rèn)錯,我身上沒有,它卻說我是魔主,那么事情很簡單,我很有可能是它們的魔主?!?/br> 她說得坦坦蕩蕩,像是一點(diǎn)兒也不怕慕昭因此對她動手。 慕昭道:“我之前在問心考驗(yàn)中,見到你墮魔。當(dāng)時周遭的環(huán)境,是弦月。過幾天就不是弦月了,然而如果是下月的弦月的話,我剛才問了那個東西,他說是近期動手,意思是,如果你會墮魔,時間就在這幾天?!?/br> “我劍心永固,要我墮魔,需要外部的刺激。”云月璽道,“能刺激我的,大概率是玄武宗的人?!?/br> “所以他們會先對玄武宗的人動手,再將范圍縮小,有可能是碧云峰?!?/br> “那我們?nèi)フ埦氘Y?!?/br> 兩人繼續(xù)商議了一會兒,敲定一些細(xì)節(jié),才離開回去。 秘境之靈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仍然遁了。 云月璽和慕昭回去,慕昭倒是將身上一個玉佩給她:“清心靜氣,萬無一失?!?/br> 云月璽頜首,道了句多謝。 慕昭還要去安頓合意宗的人,兩人短暫分開一兩天,也就在這時,云月璽碰上了麻煩。 云月璽去捉一只妖獸時,在叢山密林之中,聽到了男女窸窸窣窣的響動,這聲音,格外熟悉。 第158章 重生者判我有罪二十六 云月璽追逐一只地下妖獸來此,雪一樣的長劍藏在袖子底下,夜風(fēng)一灌,長袖散開,劍上卻帶著奇異的場,劍氣由此散發(fā)出去,緊緊貼著妖獸。 秘境里的那些小人要在這幾天行動,它們的實(shí)力其實(shí)算不上多么出眾,想也知道,它們要利用的,就是這些地下妖獸。 現(xiàn)在殺一只,之后便少一分威脅。 云月璽劍尖已經(jīng)貼著妖獸的紅殼,一劍刺破防御,眼見著云月璽劍尖染血,那妖獸卻帶著血,沒入地底,遍尋不著。 這些地下妖獸,好些都有這樣的本事。 甚至于那些白色小人,現(xiàn)也大多都藏在地底,而秘境之靈現(xiàn)在正處于虛弱狀態(tài),無法找到它們。 云月璽追沒了一只妖獸,正要回去時,聽得男男女女熟悉的聲音。 這等曖昧的聲音,云月璽捏緊劍柄,她沒什么聽的興致,何況,聽人墻角的后果,大概率都伴隨著被殺人滅口。 她一點(diǎn)兒也不想繼續(xù)聽。 云月璽欲要回去,然天公不作美,昨夜乾羅秘境下了場雨,地下的腐葉蓋著樹枝,極不好辨認(rèn),云月璽不慎,踩斷了一根樹枝。 清脆的一聲響,山林叢中,一個小山洞內(nèi),里面的男女一驚,一個驚慌失措的女聲響起:“誰?” “誰在那兒!” 云月璽稍稍皺眉,正要趕緊離開,山洞內(nèi)便卷出來一只袖子,袖子上帶著強(qiáng)勁兒,朝著她的方向而來。 緊接著,山洞內(nèi)飛出二人,男的是個中年人,仙風(fēng)道骨慈眉善目,女的,則年輕許多,清純美麗,但是身上那半系的衣裳,便顯露出多情的妖嬈, 若不是這男人是清虛真君,女人是白黎,云月璽幾乎要以為這是哪對仙侶,男的修為高,女的貌美。 這下好了,撞上了這個師尊和弟子的不倫之戀。 云月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但是,另一邊,一個軟了腳的弟子被清虛真君一袖子拉了出來,他受不住來自真君級別的力道,轟然之間撲在地上。 這弟子一臉驚恐,哆哆嗦嗦抬起頭看向清虛真君和白黎,道:“弟子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看到?!?/br> 云月璽無言,這話說得,不就和他什么都看見了聽見了一個意思? 這弟子是碧云峰的一名弟子,名叫張習(xí),他今日來這兒也實(shí)屬意外,不過是想偷偷采些草藥,哪知,便碰到了這事情。 張習(xí)見清虛真君和白黎臉色不虞,腿都要抖成篩糠。 “小師妹、師、師尊……”張習(xí)嘴皮子眼見著不利索起來。 白黎沒想到會被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下她將自己的鞭子抽出來:“師尊,今日,這人必須得死?!?/br> 張習(xí)和清虛真君俱是一震。 張習(xí)癱在地上,不敢想這是平時大家呵護(hù)在手心里長大的小師妹。 張習(xí)道:“小師妹……別這樣,師兄之前還幫過你呢……之前你做噩夢,你身體不好,都是師兄幫你啊,你被云師姐欺負(fù),也是師兄幫你說話,你饒了師兄吧,師兄絕對不會說出去的?!?/br> 他倒不是怕白黎,純粹是怕清虛真君。 白黎冷笑,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碧云峰上那個得要示弱才能得到大家寵愛的小師妹了,她有師尊的愛護(hù),這些師兄算什么? 白黎冷道:“你的愛護(hù)?我在碧云峰師尊未嘗少我吃穿,我哪里要你特殊的照顧了,不要亂攀親戚,今日你見了不該見的,就得死?!?/br> 張習(xí)沒想到她這般說。 她居然說過往的照料不算照料,那她之前淚漣漣的看著人,不是讓人主動去幫助她? 白黎今日一定要?dú)⒘藦埩?xí),她的鞭子抽過去,卻破不開張習(xí)的防護(hù)結(jié)界。 明明白黎的修為和張習(xí)相差無幾,但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