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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現(xiàn)在還可以!”“我看不太好?!痹厣焓植恋袅嗽款~頭上的冷汗,對于元卓的情況他的擔(dān)心越來越多,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是個開始而已。元卓知道他的心,勾勾嘴角道:“放心,一回生二回熟,我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不會有事的?!?/br>元拓握住像是冰塊一樣的元卓的手,夾在掌心里輕搓。兩個人一坐一臥,這樣一安靜下來,注意力便都被引到了外面,聽著外面鐵器的摩擦聲逐漸越來越小,知道驚心動魄過去了,那些黑衣人應(yīng)該多半被制服了,但兩人同時也知道,那一切還沒結(jié)束,但他們也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專心迎接小家伙的到來,不是想其他事的時候……“小拓,幫我看看,我感覺一直有東西留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羊水破?!痹坎话驳膭恿藙?,臉色微紅。“好,”元拓應(yīng)了一聲想要掀被子,“你暖過來了嗎?爹說要等到你暖過來,才能看哪兒?!?/br>“差不多!”“那我?guī)湍憧纯?。”元拓說著,如臨大敵一般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幫元卓褪了褲子,“哥都是血,你說的那個東西應(yīng)該還沒破,大概開了兩指,要緊嗎?”元卓沒吭聲,因為那磨人的疼又找上了門,看著元卓疼的變了臉色,整張臉都擰成立一團(tuán),手足無措,卻無計可施,元卓疼,他比元卓還疼。這次的陣痛比之前的兩次時間久的多,元卓被折磨的叫出了聲,元拓從來都沒經(jīng)歷過這個,慌里慌張的跑出去把自家老爹找了進(jìn)來,但是對于這種痛,誰都阻止不了,這是新生命到來的必經(jīng)過程……作者有話要說:二包子的呼聲很高啊,但是還是要先把長輩寫出來再說,一家團(tuán)聚了有莫有……下一章見包子,猜猜二包子到底是雌雄……嘻嘻,嘻嘻,其實人家也不知道咩……☆、49險死還生元卓的陣痛越來越密集,血一直都沒有停止,所有人都知道這大概是早產(chǎn)導(dǎo)致的……看著元卓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還是因為疼痛,元拓心急,焦慮,擔(dān)心,卻一點都幫不上忙,唯一有經(jīng)驗的人,也根本幫不上什么忙,元卓的這種情況,他可從沒遇到過,除了著急也做不了什么。第九:就在元拓急的要暴走的時候,陸大夫終于趕了過來,雖然外面的混亂已經(jīng)給了他心理準(zhǔn)備,但看著元卓元拓那一身的刀傷,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先忽略掉元拓,氣喘吁吁的坐到床邊,給元卓看診,診脈之后仔細(xì)的檢查了胎位,皺著眉看著元卓道:“孩子肯定是要早產(chǎn),胎位不正,趁著孩子還沒入盆,我要幫你把胎位轉(zhuǎn)過來,會很疼。”“好。”元卓吃力的點頭,轉(zhuǎn)頭看向站在床邊的元拓和父親,“你們出去吧?”“不,”元拓堅決搖頭,跪在了元卓身側(cè),握住了元卓的手,“我留下來陪著你。”“你的傷?!痹坎幌胱屨l看到自己那種樣子,特別是元拓。“我不會走。”元拓瞪著眼睛,把元卓的手握的更緊了。安陽衡把手搭在了元拓肩上,沖元卓道:“就讓他陪著你吧,讓他出去他也不會安心。爹去幫你準(zhǔn)備別的東西,熱水剪刀,白布,還有其他的嗎,小陸?”“沒有了,世叔,就這些。”安陽衡深深的看了一眼兒子,轉(zhuǎn)身離開了,父子倆的性格如此相像,安陽衡最知道元卓的想法,有些時候是要自己扛沒錯,但是總是要讓身邊的人知道自己為了他的付出,才能讓兩個人的心離得更近。看著安陽衡的背影,元卓的心為自己的爹覺得疼,他的那些往事,不都是和他一樣嗎,元卓想著就不禁把爹的往事,和自己對比,雖然經(jīng)歷的苦楚磨難也不少,但是只有一個愛人,他要輕松的多,夾在兩個人中間,明明都愛,卻只能藏在心里,那樣的折磨,當(dāng)真會讓人心碎。“大少我要開始了,你忍著點疼,要是疼就叫出來?!痹奎c頭表示明白,當(dāng)初生情兒的時候雖然是滿月,但是情兒的個頭偏大,到最后元謙逼不得已,也給他壓過腹,連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那種痛,不過事到如今,他想要退縮,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著頭皮扛過去了。陸大夫把被子掀開,在元卓的肚子上找對了位置,開始一下下的正位,起初為了確定孩子的位置,陸大夫的動作還很輕,元卓咬牙還忍得住,但逐漸的陸大夫的動作越來越用力,元卓被折磨的痛叫出聲,每一聲嘶喊都讓人不忍去聽。元卓的身體開始掙扎,陸大夫忙讓元拓按住元卓,別讓元卓亂動。元拓跪在床邊,按住元卓的肩,看著疼的不能自己的元卓,心臟跟著亂跳,心好像都要碎了,過了好一會,看路人甲還不停止,理智已經(jīng)被心疼踢出了腦海,伸手抓住了路人甲的手,歇斯底里的道:“別再壓了,你沒看到他很痛嗎?”“我也知道這很痛,但是現(xiàn)在痛一痛總比沒命來的好,我不是有跟你說過嗎,天賜的孩子只要胎位不正,很容易就會造成難產(chǎn),如果現(xiàn)在不把孩子的位置轉(zhuǎn)正,等到孩子入盆,就要把手伸進(jìn)去才能讓孩子正過來那樣更危險,也更疼。”路人甲黑著一張臉,把手從元拓的手上抽了出來,沖著元拓怒道:“既然心疼他,為什么不好好照顧他,現(xiàn)在亂吼亂叫有什么用。”“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好好照顧他,你這個庸醫(yī),知道什么…”元拓被說中了自己最心虛的地方,拎起陸大夫的衣領(lǐng),冷著臉揮手就想打,卻有人扯動了他的衣角。“別,別吵了,我我還好,陸大夫,你,你繼續(xù)?!痹刻撊蹀D(zhuǎn)頭看向元拓,伸出了手,“小拓,我,我怕?!?/br>元拓松開了抓住陸大夫衣領(lǐng)的手,退回到元卓身邊,握住了元卓的手,靠在元卓耳邊,輕聲安慰,“會沒事的,我陪著你,不會有事的?!?/br>元卓點點頭,看著元拓,面面相覷,情意綿綿。陸大夫看著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嘆了一聲,雖然不忍心他還是要繼續(xù)手上的工作,元卓那一聲聲嘶啞的痛哼,刺痛的元拓的耳膜也觸動了元拓的心,守在外面的德親王和安陽衡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快要從嘴里跳出去了。德親王看著靠在門上,沉著臉一聲不吭的安陽衡,之前就打好的腹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德親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向前走,門卻被拉開,有人走了進(jìn)來,德親王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卓兒怎么樣?”這天賜府的主人,元卓的另一位父親,袁天處理完了那些黑衣人的事,第一時間就跑回了屋子里,看著元卓在床上疼的面無血色,心疼又擔(dān)心。“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