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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塞給了元拓,告訴元拓要怎么用,自己坐到了床頭,把手上的藥瓶打開,把藥粉倒進元卓嘴里,拿過針包抽出銀針在元卓身上的幾個xue位下針。元拓坐在床尾把瓶子里的藥膏,都擦在了元卓那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小口,小心的把手往最里面送,把藥膏能送到哪,就送到哪……元拓一直守在床尾,按照陸大夫說的,隔上一會就把藥再涂上去,但是那血卻并沒有止住的意思,元拓的手抑制不住的在發(fā)顫,漸漸的抑制不住恐懼,嘴里反復的說著之前,一直都難以啟齒的話,說著對元卓的愛,對元卓的愧疚,和以后要相守的承諾……不知道是元拓那讓人牙酸的話起了作用,惡心到了老天爺,還是路人甲的藥有用了,元卓的血不再流了,元拓說的那些話應該是讓人覺得惡心,但是包括路人甲在內,屋子里的幾個人都感動的……沒人關心的小家伙,躺在爺爺手上,閉上了眼睛睡覺覺,所有人都只顧著元卓,小寶寶的性別,貌似都一直沒人關心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小寶寶好凄涼都沒有人關心是男是女,唉……不過總算出來了……嘿嘿到底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呢,讓我想想……☆、50二包子元拓筋疲力盡的癱倒在了床邊,看著氣若懸絲,但是已經(jīng)被確定沒有生命危險的人,松了口氣,身上的傷也開始疼,之前他是一夜沒睡,這會松懈下來,視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第九:安陽衡看著這驚心動魄的總算平息,心臟歸位,看著懷里已經(jīng)洗好澡的小家伙,這才其想起來小家伙還沒看過他的兩個父親,想著就走到了床邊彎腰把小家伙送到元拓眼前,“小拓看看你寶寶,是個壯小子。”“嗯……”元拓弱弱的應了一聲,看著襁褓遞到自己眼前,雖然模糊的視線看不清小家伙的樣子,想直起身子,好不容易提起力氣坐直,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向一側傾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貼著冰冷的地面,眼前一黑再沒有了知覺……“小拓!”安陽衡看著元卓倒下想要伸手去扶,但是懷里抱著小家伙怎么有法子接元拓,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元拓倒在地上,安陽衡皺著眉蹲到地上,空出一只手,放到了元拓的脖子上。“他怎么了?”一直站在一邊等待的德親王走到了安陽衡身后。“應該是太累了,加上傷口,讓他睡一會?!卑碴柡庹f著從地上站起來。“在地上?!”德親王皺著眉看著地上的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你還會心疼他啊,真是讓人意外?!卑碴柡饷鏌o表情的橫了德親王一眼。“衡,你…我唉……”德親王當然是心虛,但是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除了嘆氣也再做不出別的表情了。之前一直站在一邊,被安陽衡無視的另一個人走上前拍了拍德親王的肩,“老伙計,那雖然是你兒子,但是可是人家疼了十多年的,你做的那些事天怒人怨,他氣你應該的?!痹煺f完走上前把地上的元拓架到了肩上,推門走到了中廳,把人放到了中廳的矮榻上。安陽衡把懷里的小家伙,交給了之前就被叫過來的幫忙的小五,走到陸大夫身邊,拍了拍他的肩,“他交給我,你去看看小拓?!?/br>陸大夫點點頭,把纏傷口的白布遞給了安陽衡,拿著藥箱,也去了中廳。德親王在原地站了一會,忍著背上的疼,也跟了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元卓和元拓都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元卓那些染血的被褥也都換了下去,元拓被移到了收拾好的東屋。看起來一切都已經(jīng)做好了,安陽衡坐在西屋的搖籃前看著里面的小不點,皺皺的小臉,不足月的孩子,又瘦又小和元卓出生的時候……“和小卓出生時一樣,一樣小,沒有眉毛,沒有頭發(fā),看著像個小怪物,丑丑的?!?/br>熟悉的聲音,肩上多了一只手暖暖的大手,說的是自己心里的話,安陽衡抬起頭和男人對視,雖然他總是做一些讓自己難以理解的事,但是自己還是信他,他說的話就算自己有反駁過,卻也都一件不落的做了,四目相對不用說什么他就懂自己心里的擔心。“去看看他,那老家伙也乖可憐的,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安陽衡從椅子上站起來,和袁天對視,盯著男人的那棕色的眼蒙,想從那里看出點什么,卻一無所獲,皺眉道:“你就一點都不在意?”袁天揚眉一笑,在安陽衡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注定咱們三個人要一輩子是糾結在一起,我在意什么,我只怕你太累?!?/br>十年的相守,看起來他們逃開了一切,但沒有哪一分鐘是不在為那個人,和他們的孩子擔心,安陽衡知道自己有多累,他也知道眼前的人要比他更累,做了那么多違心的安排,怎么會不心疼,輕嘆了口氣,把頭倚在了男人的肩上,雖然已經(jīng)年過半百他卻還喜歡這樣,這是多年的習慣,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很靠不住,但是實際上,他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靠他的支撐,“如果我們的身份都簡單一點,或許……”“別說那么多了,”袁天打斷了安陽衡的話,“隔壁院子準備好了,藥,紗布都有,那家伙也傷的也不輕?!?/br>“嗯”安陽衡應了一聲想要抽身,卻被人圈在了懷里。“那家伙應該知道了小謙的是,你做好心理準備?!痹炜吭诎碴柡獾念i窩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后要和那家伙共享你,我還真是舍不得了。”被說的一直感動的不行的安陽衡,聽到這個賴皮的聲音,臉色一沉推開某人轉身就往外走。袁天站在原地,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走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喃喃自語的念了一句抱怨,嘴角的酒窩卻還在,他曾經(jīng)在意過,現(xiàn)在不會了,畢竟霸占了那個人十年,早就占了便宜,而且已經(jīng)是注定的,何苦和自己過不去。安陽衡推開西屋的門,那個男人正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孩子,他的兒子,耳邊聽到的是水滴落地的聲音,隨著聲音移轉視線,看到的是地上,一小攤血水,眉頭輕皺,抬手敲了敲門,那個一直靜立的人被他驚醒轉頭,對視,安陽衡錯開男人的目光,聲音淡漠的道了一聲,“跟我走!”說完就轉身往外走。站在床邊的人,幾乎沒猶豫就轉身跟上了安陽衡的腳步,但每邁出一步都十分吃力。走出屋子,踩在鋪著一層雪白的回廊上,男人強撐著邁出每一步,但最后還是沒撐住,身體踉蹌著向前栽倒,已經(jīng)做好趴在地上的準備時,身邊卻有人架住了他的胳膊,鼻尖嗅到的是闊別多年的香氣,那人一句話都沒說,德親王看著那帶著一些時光痕跡的側臉,淚濕了眼眶,默默的吐出幾個字,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