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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她都還是單身,不存在對不起誰;雖然是她的第一次,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沒敢回頭看這男人到底長什么樣——萬一是她醉眼看人帥,其實不怎么樣,那豈不是得膈應(yīng)一輩子? 她搬開橫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下床時腿一軟,差點摔倒。 “……去哪兒?” 男人的嗓音帶著惺忪的睡意,多了幾分沙啞,但不妨礙寧緲辨識出來。 她一僵,轉(zhuǎn)頭脫口而出:“怎么是你?!” 蕭行言看著她,幽黑眼眸深沉似海,“你以為是誰?” ……鬼他媽知道啊。 不過比起什么男模,是他倒還好,反正要結(jié)婚了,問題不大…… 寧緲匆忙把衣服往身上套,“沒誰……那什么,我先走了你自便哈……”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她還在奮力解救被后背拉鏈卡住的頭發(fā),蕭行言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順手幫她拉好拉鏈。 “我送你回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乖乖的拎著包包,跟著他上了車。 空氣中滿是沉默的尷尬,她扭頭盯著車窗外放空,直到藥房的招牌一閃而過,她驀然醒覺,“哎,停——算了,待會兒再看到藥店,記得停一下。” 車速明顯放緩,蕭行言眉心蹙起,上下打量她,“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好嗎。 她翻了個白眼,“買事后藥!” 蕭行言像是怔了一下,再開口時,嗓音中多了抹冷硬?!安挥贸运?,我做了措施。” …… “可以吃了?!?/br> “?。俊睂幘樥UQ劬?,目光從蕭行言的臉向下移到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到他放在自己面前,堆滿了白嫩蝦仁的細(xì)瓷小碗上,“……哦?!?/br> 孫忻然掩口直笑,“小妹夫秀色可餐,寧小喵都看呆了呢!” 轉(zhuǎn)頭沖寧縉甜笑:“認(rèn)真給老婆剝蝦的男人最帥,老公你說對不對呀?” 寧縉悶頭剝蝦:“對對對!” 寧海澤也夾了只蝦,邊剝邊笑道,“這話一出,二嫂今天備的蝦可就不知道夠不夠剝了啊?!?/br> 一時間男人們紛紛效仿,連心情大好的二伯都湊趣剝起了蝦,二伯母笑得見牙不見眼:“管夠管夠!再不夠叫人去市場現(xiàn)買都成!” 和樂融融間,小姑姑臉色難看。 故意的是吧?就因為二哥頑固偏見,不許她家劉學(xué)文登門,就她沒男人在沒人給剝蝦,專門給她難堪是吧? 譚幼儀小口吃掉了半個蝦仁,放下筷子,用餐巾沾了沾唇,慢條斯理的開口,“二哥,外面那盆松柏盆栽可否割愛?我新近設(shè)計的一方庭院,正缺一盆柳彥之大師的作品作為點睛之筆。我可以用一幅齊白石的畫來交換。” 大姑姑訝然:“柳老?他閉門謝客有小十年了吧,之前李部長想要都不行。二哥哪兒入手的?現(xiàn)在市面上的很多是模仿他的風(fēng)格冒名行騙……” 她怕二伯被人鉆了空子,聽說是蕭行言送的,大姑姑放了心,“那肯定沒問題?!?/br> “可不好說!”小姑姑風(fēng)涼插嘴,“這送禮啊,送的是心意,真心還是假意,可別看岔了眼?!?/br> 寧緲眼梢微挑,“是嗎,我怎么記得小姑父給大伯母送過假燕窩呢?那還是入口的東西呢。” 小姑姑變了臉色,“你小姑父又不懂!他還不是好心……” 寧緲“哦”了一聲:“合著就小姑父是好心,別人都不是咯?” 小姑姑否認(rèn):“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寧緲:“那小姑姑是哪個意思呀?” 小姑姑被她杠得有點急眼:“不知者才無罪!但保不齊有的是為了投其所好,弄虛作假呢?” 寧緲恍悟:“原來小姑姑的意思,是我老公為了拍二伯馬屁,故意送了盆仿冒的柳大師作品啊?!?/br> 小姑姑本來只是陰陽怪氣,嘴皮子痛快一下,哪想到會話趕話掰開說這么明? 她悻悻地想描補(bǔ),“我也沒說一定就是……” “媽咪!”寧緲才不給她機(jī)會,直將矛頭掉轉(zhuǎn)向譚幼儀,“聽見沒,小姑姑都能鑒定出外面那盆是假的呢,怎么你眼瘸看不出來,還巴巴的跟二伯要呀?” 要論這家里譚女士最看不上誰,那非得是小姑姑莫屬。寧緲挑撥得赤l(xiāng)裸裸。 譚幼儀淡淡斥她:“少跟傻子說話,傳染。” 小姑姑拍桌:“你說誰是傻子,???” 譚幼儀沒理她。身體力行地貫徹,不跟傻子說話。 小姑姑就要跳腳,被寧海澤笑瞇瞇地掃了眼,“寧海萍,注意你跟嫂子說話的態(tài)度?!?/br> 小姑姑指著寧緲,“你閨女剛才跟我說話,又是什么態(tài)度?” 寧海澤挑眉:“緲緲的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嗎?” “她……”小姑姑待要數(shù)落,但卻愕然發(fā)覺,寧緲剛才雖然有一句杠一句,說了那么多話,卻挑不出半句不禮貌的! 寧緲抬著下巴,得意飛上眼角眉梢。 傻了吧,本緲緲就是這么無懈可擊吖! 蕭行言看著她眉飛色舞,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 譚幼儀倒是沒想到,自己一進(jìn)門就注意到的那盆松柏,來自蕭行言。寧海澤興致盎然,“你跟柳彥之那倔老頭兒有交情?” 蕭行言笑笑:“交情談不上,只是湊巧,幫過柳老一個小忙?!?/br> 這家里除了小姑姑外都不是傻子,誰都聽得出,這明顯是謙虛——區(qū)區(qū)“小”忙,可沒法讓柳彥之破例。 能夠撬動別人撬不動的資源,這叫作實力。 既是壽禮,譚幼儀自然不再提拿畫交換。小姑姑吃癟暫時消停下來,一頓飯總算是熱熱鬧鬧的吃完了。 飯后,棋癮大的幾個又上樓廝殺去了。寧緲拿起桌球桿,興致勃勃地上場。 然后被寧縉毫不留情地壓著打。 氣得她直跺腳:“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嘛!” 寧縉昂頭:“球場無兄妹!” 心里默默吐槽,虐個菜怎么了,看你老公帶的好頭,剝蝦剝的哥指甲都離rou了,還疼呢! 謝錦潤走過來,“要我?guī)湍銏蟪饐幔俊?/br> 寧緲一怔。 ……如膠似漆! 她猛然扭頭,眼神跟正和寧海澤說話的蕭行言對上,她沖他勾勾手,嬌嬌嗲嗲地呼喚,“老公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第9章 -Chapter 9- 寧緲嗲完,一回頭,對上謝錦潤略顯怪異的神情。 “呃……”她意識到自己有點突兀,心念急轉(zhuǎn),勉強(qiáng)想了個臺階,“你……別傷了手?” 蕭行言從寧緲手里接過球桿,目光清淡,從謝錦潤的手上一掠而過。 謝錦潤的手猛地一縮。短短一瞬,他竟然有種那球桿會落在自己手上,指節(jié)寸斷的錯覺。 寧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