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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補課這件事在姚曇惜眼里,就是她在纏著蕭行言,壓榨占用他寶貴的時間,影響他做更重要的事情。 而寧緲付酬勞給他,更是“施舍的嘴臉”,是“仗著有幾個臭錢侮辱人”。 “第一,按勞取酬天經(jīng)地義,跟施舍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當時寧緲漫不經(jīng)心地吹著剛涂好的指甲,連個眼風也懶得施舍給姚曇惜,“第二嘛……不然你養(yǎng)著他,好讓他心無旁騖地去做‘更重要的事’?” 這一句可不小心戳爆了姚曇惜敏感的肺管子——誰讓她自己還是被寧家養(yǎng)著的呢? 姚曇惜流著兩行委屈的清淚,收拾東西堅持要搬回自己家。 趕回來的譚女士把寧緲訓斥了一頓,不知道怎么安撫住了姚曇惜,這場爭執(zhí)才暫時告一段落。 …… 思緒從陳年舊事中抽離,寧緲側(cè)眸睇了蕭行言一眼,“這還不簡單?” “先按款式,上衣、下裝、連衣裙、外衣等等這些,都有劃分好不同的區(qū)域。然后再細分——” “比如裙子要分長袖半袖泡泡袖無袖吊帶斜肩一字肩抹胸,長度基本上可以分為mini、midi、maxi,日常休閑款和雞尾酒裙和正式的晚宴裙都有專屬的空間……” “不同衣料材質(zhì)也要分門別類,絲綢要分開放,然后是按色系分區(qū),同色系下,再按照顏色的深淺……” 蕭行言聽著,不時點頭。 然而直到寧緲說完,又等了半天,一直等到他非常耐心地將交纏成團的流蘇一根一根,理得整整齊齊,又將那條不規(guī)則設計、形狀奇怪的裙子翻來覆去的研究。 卻遲遲沒有把裙子掛進任何一個衣柜的行動。 寧緲:“……其實你根本沒聽懂吧?” 蕭行言淡然的俊臉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秒的空白。 “我只是,對于劃分的標準,略有疑問——” 他慢吞吞地扯起自己好不容易確定,是裙子僅有的半邊袖子,“這條裙子,只有一條左袖,那么是該以這條袖子為判斷標準,將它歸為長袖,還是應該取平均值0.5,算作半袖?” 寧緲:“……”神他喵的取平均值。 后知后覺的,她終于意識到了一個世紀難題—— 要怎么跟一個純技術(shù)直男,解釋清楚女人衣服的復雜講究? “……算了,”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寧緲果斷放棄,從他手中抽走裙子扔到一邊,“這些還是交給我的衣櫥管理師,讓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吧,過幾天她就休完產(chǎn)假回來了,真是沒她不行……” 寧緲一伸手指:“看見那邊那一堆了嗎?” 衣帽間的一側(cè),堆積著大量沒拆封的禮盒禮袋。 蕭行言隨手拿起一個扎著銀灰色絲帶蝴蝶結(jié)的白盒子,打開來,是一套造型別致的瓶瓶罐罐。 盒子正中央嵌著一張巴掌大的心形卡片,浮雕鏤空的紋樣精致,蕭行言記得在臥室的梳妝臺上見過這個牌子。 心形的卡片展開,形成了兩顆相連的心。他與寧緲的名字并排而列,正中寫著: 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 原來是結(jié)婚禮物。 蕭行言掃了眼身邊這一堆,猜測可能都是結(jié)婚禮物。當初婚訊傳出時,很多人都挖空心思送了禮。但顯然,他的太太沒有興趣一個個拆開,一直堆積著懶于問津。 畢竟收到禮物對她來說,是太過稀松平常的事情。 “什么東西???”寧緲湊過來瞟了眼,皺起了小臉,“天啊,這是埋了多久挖出來的古董?。课疫€當這邊這堆是我最近買的呢……” 她隨便拿了一瓶翻看底部,“咦,保質(zhì)期還挺久的嘛!我問問鴨鴨要不要?!?/br> 她忙著用手機拍照發(fā)給阮季雅,蕭行言不動聲色把手里的卡片收進了衣兜里。沙發(fā)上都堆得滿滿當當,他將扶手上搭的一摞衣服挪開,坐下繼續(xù)拆起其他的盒子。 寧緲的手機震個不停,阮季雅的熊貓頭表情包不斷刷屏——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gif】 【謝謝金主爸爸.jpg】 【你能包養(yǎng)我嗎我不想努力了.jpg】 【手中抓住了未來.jpg】 …… 寧緲冷酷地甩給她一個:【作者:仙女喵.jpg】 她眼梢的余光里,蕭行言倚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兩條長腿隨意地伸展著,專注著手上的工作。 拆出來的東西被他大致分了類,空的包裝則另疊成一堆,整整齊齊,干凈利落。 按勞取酬算什么,姚曇惜怎么也想不到吧,現(xiàn)在就算是分文不給,這男人還不是得為她干活兒? 至于他難得一個休息日,驅(qū)使他勞動人道不人道的問題……哼,是他主動請纓的,怪她咯? 寧緲悄悄打開攝像頭,若無其事地偷偷對著蕭行言拍了張照。 打開P圖軟件,裁剪了一下圖片,把他的臉裁掉,只露出一抹清雋分明的下頜線。 畫面中,陽光從一側(cè)照進來,淡淡的金色光暈被撕成絲絲縷縷,灑落在男人身上,讓他看起來仿佛在發(fā)光,居家的模樣,透著一股歲月靜好的味道。 寧緲發(fā)了個圈,配文案: 【有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連衣櫥都要靠老公整理[心]】 她偶爾會發(fā)個秀恩愛的圈,畢竟結(jié)了婚了,盯著她的眼睛向來不少,她如果長時間絕口不提老公,馬上就會有碎嘴八婆猜測她是不是婚姻危機了。 ……再說萬一有好事的人轉(zhuǎn)給姚曇惜,一不小心把姚曇惜氣死了呢?連吃個糖都有可能噎死人,這種好事也不是沒可能發(fā)生對不對。 寧緲的圈子里最不缺富貴閑人,無論她什么時候發(fā)圈,都捧場者眾。 其中有阮季雅一貫的畫風私敲: 【大白天你倆就窩在衣帽間里熱火朝天的搞了起來?】 【我是說整理[doge]】 其他評論都是一水的各種羨慕嫉妒的雞湯彩虹屁: “太幸福了吧!我又相信愛情了[心]” “嫁給愛情的模樣[玫瑰][玫瑰][玫瑰]” “這是什么神仙老公!這是什么神仙愛情!” …… ……塑料炮l友配談個毛線的愛情。 寧緲撫了撫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抽空抬眼朝蕭行言瞟了一眼。 他正在拆一個淡粉色的盒子,骨節(jié)優(yōu)美的手指挑開黑色紗帶綁的蝴蝶結(jié),然后掀開了盒蓋。 寧緲的目光落在盒蓋上花體的「Agent Provocateur」上,心頭突然有股不太妙的預感。 與此同時,蕭行言看著盒子里的東西,眸光微凝。 下一秒,他揚起眉梢,長指勾著兩條細細的絲帶,將那團黑色的蕾絲布料拎了起來,舉在眼前—— “——??!”寧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