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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描寫只有這么多,但自從知道羅翠紅居然給自己女兒接三/級/片后,就猜到原主以前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那么,江羽潤是從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存在的?李艾洋講的會是真的嗎? 沒料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江羽潤拿不準(zhǔn)她什么意思,并未正面回答。 “你問這個干什么?” “好奇唄,知道自己外面有個私生女,就沒有去看看的想法?” 聽到這,江羽潤可笑的笑出聲:“江藻,你是不知道你媽有多厲害,當(dāng)初挺著肚子死皮賴臉想上位,無所不用其極,后面總算認清現(xiàn)實嫁人了,還跑我家要撫養(yǎng)費,我爸沒給,就破口大罵,百般sao擾。你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非要嫁給滕嘉言,我爸根本不愿意跟你們打交道,讓你回江家,你知道你媽開口多少錢?每個月支付她生活費10萬!” 聽完江藻嘖了一聲,原主媽果真是個厲害又討人嫌的角色啊。 “這么說,你是現(xiàn)在才知道有我這個人咯?” 江羽潤手僵住,眼睛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又飛快垂下,“當(dāng)然?!?/br> 將這些細微的表情收在眼底,江藻心底冷笑,也拿起剪刀,繼續(xù)沒完成的手工。 很快,滕純從廚房端著甜品走過來,臉上堆著笑:“兩位漂亮jiejie,幸苦了,接下來是享受美食的時間?!?/br> 江羽潤正要接過來,手邊電話突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眉頭緊皺。 大概不愿意被人聽到,起身匆忙上了樓。 滕純盯著她背影,小臉滿是困惑:“誰的電話啊,神神秘秘的?!?/br> 江藻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隔了十來分鐘,江羽潤拎著包急匆匆下樓,神色慌張,像遇上了什么大事。 沒有多管閑事的想法,江藻繼續(xù)奮戰(zhàn)沒吃完的甜品,眼角余光瞟見江羽潤走到自己面前,并且站定。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辈还軐Ψ揭f什么,她率先拒絕。 江羽潤咬牙切齒:“你媽現(xiàn)在在我家。” 江藻:“……” *** 兩個人打車到小區(qū),上樓梯時江羽潤不知道想起什么,腳步猛地一頓,緊跟其后的江藻差點撞她背上。 “怎么了?” 江羽潤支支吾吾地:“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就不上去了,我家在三樓,302,你快上去看看,如果事情不對,你就報警,知道了嗎?” 說完不等江藻反應(yīng),頭也不回地快步跑了。 江藻:??? 什么意思,這破爛局面留給她來收拾? 想得到美,她才懶得管。 剛轉(zhuǎn)身,突然從天而降一個玻璃杯,在離她腦袋0.1米的距離墜落,摔得粉碎。 腦袋差點開瓢,江藻嚇出一身冷汗。 接著從三樓爆發(fā)激烈的爭吵聲,還有打砸聲,周圍鄰居都探出頭往外看,七嘴八舌交流著。 302的老式鐵門大開,屋內(nèi)一片狼藉,長相駭人的光頭中年男人,拿著鋼棍坐在沙發(fā)上,兇狠的盯著縮在角落的江父江母。 “說好每個月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江父抱著江母瑟瑟發(fā)抖,微弱爭辯:“可我們家現(xiàn)在破產(chǎn)了,拿不出來啊。” 一個干瘦、臉窩凹陷的女人跳出來,指著他鼻子罵:“我管你破產(chǎn)不破產(chǎn),每個月該我們的,就是賣血也要給我湊齊了!” 江父江母以往從沒接觸過這種渾不吝,氣的嘴唇發(fā)白。 當(dāng)初讓江藻回江家,是答應(yīng)給羅翠紅每月十萬的生活費,但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養(yǎng)活自己都是問題,哪還有錢給別人。 江父盯著羅翠紅那張刻薄的臉,嘆息:“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我怎么成了這個樣子,你還好意思問,都是因為你!”羅翠紅被戳到痛處,眼睛發(fā)紅,尖叫一聲,撲上去一通亂撓。 很快江父臉上多了幾個血印子。 見自己老公被打,江母頭腦一熱,什么也不怕了,揪著羅翠紅頭發(fā)狠狠給了兩巴掌,兩個人扭作一團。 場面一片混亂。 “媽的!找死是吧!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高高在上的江總?”張萬鋼管重重砸在茶幾上,“一句話,給不給錢!不給老子要你一條腿!” 那兇神惡煞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里就發(fā)怵。 張萬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年輕時還因為故意傷人罪坐過牢,羅翠紅眼光不行,盡是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要他兩條腿,他也拿不出來。”門口傳來冷淡的女聲,一屋子人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 江藻面無表情的走進來。 看見是她,江父有些失望,追問:“羽潤呢?” 大概這種時候,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替自己出頭吧。 “她來有用?替你們吵架還是挨打?”江藻毫不客氣的懟他。 懟的江父啞口無言。 本來吧,她才不想多管閑事,還不是怕事情鬧大了,更難收場。 她看向張萬跟羅翠紅,目光毫無畏懼:“實話告訴你們,就這破房子,還是我?guī)退麄冏獾?,錢是沒有,不過那些東西你們可以拿走?!?/br> 她指著角落里堆積成小山的衣服和包包。 說實話,看見那些奢侈品,她著實驚了下,江羽潤真是個人才,寧愿住這么破的房子,都不愿意把這些東西賣了,替父母改善生活。 羅翠紅披頭散發(fā),臉頰高腫,看到自己女兒,從始至終都很冷漠,只有提到錢,眼睛才亮了一下。 半信半疑地問:“這東西值錢?” “愛馬仕限定款女包,香奈兒手袋,迪奧高定禮裙,賣了這些,隨隨便便夠十萬了?!?/br> 羅翠紅和張萬簡直眼睛都挪不開了,沖過去開始搬東西。 江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上前制止又不敢,跺腳:“那都是羽潤的東西,怎么能給別人呢!” 江藻攤手:“那你老公的腿別要了,反正我又打不過他?!?/br> 這種要錢不要命的,報警也沒用,趕一次來一次,知道江家是真拿不出錢,撈完這筆,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 被人跑到家里撒野,頭頂拉屎,氣的江母眼圈發(fā)紅,直抹淚。 沒幾分鐘,東西被掃蕩一空,肩上背著,脖子上掛著,腰上纏著,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沒閑著。 羅翠紅心滿意足,路過江藻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不知是嘲還是諷:“才幾天就這么向著他們了,可惜人家破產(chǎn),你又撈不到什么好處?!?/br> 江藻很認真的看著她:“有沒有好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被他們賣過?!?/br> 一句話說的羅翠紅臉色青白交加,大概心中有鬼,狠狠瞪了她一眼,拉著張萬匆匆走了。 盯著他們倉皇地背影,江藻悲哀地想,有這樣的母親,原主在簽下那份婚前協(xié)議的時候,心就死了吧。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