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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跟滕嘉言結婚,只為了擺脫這家子螞蝗吸血鬼。 ☆、好一朵白蓮花 “江藻!你瘋了嗎?誰允許你讓別人拿走我的東西!” 江羽潤接到江母的電話簡直要氣炸了,沖回滕家,對著江藻劈頭蓋臉一通罵:“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們家的人了?我告訴你,你不把東西要回來,我跟你沒完!” 滕純在門口聽見動靜,跑進來,攔在兩人中間,不滿地看她:“你干嘛欺負二嫂嫂。” 滕純跟江羽潤認識時間更長,可不知道為什么,對她就是喜歡不起來,反而親近江藻多些。 “呵,都學會收買人心了?!?/br> 二嫂嫂三個字,直往江羽潤心上插刀,幾乎不受控制的,一把掐上滕純的臉,惱羞成怒:“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欺負她了?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江羽潤平時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如今滿臉猙獰,直接把滕純嚇哭了。 江藻沒想到這個女人連小孩都欺負,一把推開她,將滕純護在身后。 “你這么厲害,當時跑什么呀?張萬欺負你爸媽的時候,你也該像現(xiàn)在這樣表現(xiàn)表現(xiàn),說不定他就不敢要你爸一條腿了?!?/br> 江羽潤咬牙:“我根本不是怕這個!” “那你怕什么?怕見到某個人?怕泄露什么秘密?” 江羽潤眼瞳一縮,猛地抬眼直視對面的人,從那雙清透的眼睛里,她看到了嘲諷。 難道她…… 從江羽潤不敢上樓那一刻,江藻就知道李艾洋說的全是真的,這兩年里打壓原主的是她,慫恿羅翠紅給原主接三/級/片的也是她。 怕見到當事人露餡,所以跑了。 好一朵白蓮花,這么能裝。 撕逼的場面不適合小朋友觀看,江藻安慰了滕純兩句,讓她先離開。 關上門,江藻抬手請江羽潤坐,“聊聊?喝點什么,綠茶行嗎?” 江羽潤:“……” 她猜江藻可能知道了她以前干的那些事,就是不清楚江藻知道多少。 兩個人面對面坐下,桌子上一杯剛泡好的龍井,正散發(fā)著清香。 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江藻笑起來:“我哪里得罪過你嗎?又是讓人打壓我,又是逼我接三/級/片。” 她雖然在笑,可眼睛里卻是半分笑意也沒有。 盯著那杯茶,江羽潤輕扯嘴角,知道已經(jīng)沒有裝的必要了,手指從杯口劃過,玩味道:“你可真笨啊,現(xiàn)在才知道?” 江藻瞇眼,這算是撕破臉了? “你當然得罪我!你不該纏著嘉言,不該當她女朋友!不該嫁給他!你那樣的家庭,幫不了他,憑什么跟我爭!”江羽潤恨恨地:“我比你先認識他,比你先喜歡他,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我們肯定會在一起?!?/br> 兩家早有婚約,她所有的目光都在滕嘉言身上,可是半路殺出個江藻,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兩年前滕嘉言為了替公司考察項目,給自己弄了個假名字叫言加,扮作普通職員。 一次飯局后,這個女人就纏上了他,令江羽潤嫉妒的是,滕嘉言竟然沒有拒絕!兩個人反而越走越近。 她徹底慌神,在了解到江藻只是個沒什么背景剛簽約經(jīng)紀公司的小蝦米后,難道還會放過她? 滕嘉言用言加的身份跟江藻談了兩年,也是這個時候,父母瞧出苗頭,堅決不同意她嫁私生子,還想出先塞個人給滕嘉言結婚的辦法。 找到的那個人,就是同父異母的meimei,江藻。 她怎么能讓這種事發(fā)生,她要毀了江藻,一個拍三/級/片的女人,就算滕嘉言敢要,滕父滕母也不會同意。 羅翠紅不認識她,但認錢!她用一百萬讓江藻那個貪錢的媽答應簽合同。 可惜啊,那部片沒拍成,而江家也找到了江藻,她以為自己輸了。 誰知道江藻自己作死,認為穩(wěn)嫁豪門,一腳蹬掉了她以為的窮小子。 憑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這根刺如鯁在喉,就算結了婚,江藻日子也不會好過。 果不其然,婚后第二天,就哭著喊著要離婚,要把滕嘉言還給她。 江羽潤悠哉游哉喝了口水,笑她:“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非要問出來,知道后不是更難受嗎?況且你又能改變什么呢?”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看得江藻直想抽她。 冷靜下來后,江藻也笑,神神秘秘的湊近她:“你知道為什么你先認識滕嘉言,他卻選擇了我?” 江羽潤臉色變了又變,她向來自負,這也是她心里一直過不起的坎。 裝著不在意,實際耳朵已經(jīng)豎起來了。 江藻一本正經(jīng)的撩了撩頭發(fā)。 “因為我比你美啊,胸還比你大。” 氣死你丫的! 別的不說,原主這顏值身材絕了!膚白貌美,腰細腿長,還擁有傲人的34D,甩江羽潤幾條街不止。 對方果然氣的渾身發(fā)抖。 *** 塑料姐妹花撕破臉后,連滕母都覺察到詭異的氣氛。 不過她這人很現(xiàn)實,江家現(xiàn)在那個樣子,自然不會把兩個破落戶的女兒放眼里。 平日里,除了無視,還是無視。 過了幾天,聽說加班狂人滕越要回來了,滕母早早接到電話,午覺也不睡了,坐在沙發(fā)上不停張望。 下午四點,外面響起喇叭聲,她眼角眉梢都是喜色,快步迎了出去。 沒一會,穿著西裝的斯文男子出現(xiàn)在江藻視線中,正被滕母纏著問長問短,問他這段時間吃的好不好,工作順不順利。 滕越有副好性子,對嘮叨的母親沒有絲毫不耐煩,認真傾聽,還時不時回應兩句。 優(yōu)雅溫順,無可挑剔。 江藻不禁開始懷疑江羽潤是不是眼神有問題,放著這樣一個儒雅紳士的優(yōu)質(zhì)男青年不要,跑去攻克滕嘉言那個陰晴不定,有家暴傾向的大反派。 聽見自家大哥回來,滕純尖叫一聲,從樓上狂奔下來,一頭栽進滕越懷里,“大哥你回來了!我好想你,有帶禮物嗎?” 不同于滕嘉言冷冰冰的性格,滕越溫柔耐心,接觸過他的每個人都贊不絕口。 對小十歲的meimei更是寵溺,捏了捏rourou的臉蛋,從西服兜里摸出個亮晶晶的卡通碎鉆發(fā)卡,放進掌心。 “哇!好漂亮?!彪儛鄄会屖郑瓉砀踩サ目?。 她是高中生,帶首飾不合適,送發(fā)卡剛好用得上,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滕越很周到,為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連張嫂都收到了一條Burberry的新款圍巾。 江藻站位離他們有些距離,滕越手里還剩最后一份禮物,視線忽的往她這邊投過來。 “我、我也有?”江藻盯著遞過來的禮物袋,受寵若驚。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