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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疼痛蔓延全身,懶洋洋的身軀逐漸使不上勁。它憤怒地抽打尾巴,小尾巴輕飄飄落在地上擊不起灰塵。 它舔著裂開的細嫩的下頜角,心想這就是蛇族的蛻皮嗎。 感知能力開始衰弱,頰窩無用,眼睛混沌,它在地上翻滾,一頭撞上巖石砸在地上,軟綿綿的身體提不起力。 憑著僅存的一絲感知力摸到細長又尖銳的巖石,它盤上去,揚起頭顱用巖石的棱角使勁割上頜,頭部角皮翻下,它最大化地擴大頸子,忍著撕裂的劇痛將外皮一點點剝落。 剝到胸口,它終于忍不住軟在巖石上,又癢又痛的尾巴讓它只能喘一口氣,又撐起身繼續(xù)分離外層皮。 巖漿灼燒在新生皮上,燙得它虛軟無力,它抽搐尾巴尖,痛苦地撕下蛇皮扔在旁邊。 耗盡渾身力氣的小蛇縮在guntang的巖漿旁再次沉睡,新生皮暗啞無光。 * 同羅珊一起折騰大半宿的水祝再也撐不住滾到床上睡著了。 夢里,她又被死死抱住,依舊是那個渾身縹緲虛無的“人”,很高,高到必須昂起脖子才能看見他的頭頂。 水祝努力地踮腳,伸長脖子,仰起頭。她一定要看清每次抱她的人是睡,然后去報警。 終于,在墊酸了腳,疲憊了脖子后,她從那團飄渺的迷霧里看清一雙眼睛。 又大又黑的眼睛,水潤如泉,清靈純粹。 她一眼栽進去不可自拔,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嘭嘭嘭——” 房門被敲得“哐哐哐”,水?!安洹钡貜拇采戏饋?,迷迷糊糊睜眼,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不見了。 她懵懂地轉(zhuǎn)頭,一時又想不起來那雙眼睛是如何的漂亮。 房門持續(xù)震響,水祝霎時清醒,快速下床,趿拉拖鞋去開門。 “水水你還在睡???都快中午了?!绷_珊沖后面招手,傭人端著餐盤過來。 水祝懵逼,晚上她和羅珊吃烤雞腿吃到大天亮,才睡幾個小時都被嫌棄? 她回頭看床邊的水晶鐘——2023.02.16 11:36。 嗷嗚,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她睡了一天一夜…… 水祝匆匆跑進洗手間洗漱,然后坐到案幾前吃飯。 羅珊說:“看你一天沒開門,你沒事吧,沒被火爐烤傻吧?” 說起火爐,水祝忙轉(zhuǎn)頭看,唔,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她撐起身去翻開毛巾,小蛇乖巧地躺著。 她喝杯溫水:“阿珠和靜靜怎么樣?” “嗐,還是老樣子,靜靜每天都去看阿珠,醫(yī)生也不說到底好久醒?!绷_珊突然附到她耳朵邊,悄悄說,“昨晚我摸到餐廳的后廚房去了,看見他們在清理食物,貨架上沒多少食物了?!?/br> “真的?那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彼T尞惖氐纱笱?,“你沒被發(fā)現(xiàn)吧?” “沒啊,我看了,里面沒攝像頭。水水,你提前做好準(zhǔn)備,吃完飯去看看阿珠,以后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了,真舍不得你。”羅珊說起來有點難過,她老喜歡水水了。 水祝愣?。骸安皇悄阕邌幔俊遍L途跋涉,她不行。 “我?你走啊,我走了,靜靜和阿珠怎么辦?你又不敢出門?!?/br> 還有蘇文靜和孔珠粒,一個腿不行,一個昏迷不醒,她確實不適合留下了照顧他們。 水祝點頭,起身趴到床底,從床板上取下用膠布黏住的手機。當(dāng)初她從孔珠粒那里拿回來就和羅珊用過一次,沒信號,后來怕被發(fā)現(xiàn)一直藏在床下。 她摁開手機,沒電。 今晚又得熬夜。 繼續(xù)烤蛇,還得給手機充電做好逃跑的準(zhǔn)備。 不等小蛇回答,她又急急忙忙地說:“讓你不要亂跑,不要做這些事,你看哪條蛇會做這些,要是被他們看見,把你抓走了,我怎么辦,我上哪兒去找你……”水祝說著說著,低了聲音。 “對不起,我、我就是怕你這樣引起他們注意,把你抓走……”水祝小聲地道歉,“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找了這么多……” “不客氣。”小蛇哼哧,傲嬌地說,“沒有注射器,給你砸著玩。” 72 水祝古怪地轉(zhuǎn)頭,“你看了?” “嗯?” “里,常有霸道男主摸出一張黑卡,扔給女主,說‘隨你刷’?!?/br> “你喜歡?” “每個少女的夢?!彼4蠋灼堪⒎鼛?,把包裹阿伏帞?shù)陌撞即虺伤澜Y(jié),藏到330房間,有森蚺守著,沒人敢進,很安全。 空氣凝固,人人目瞪口呆。 死去的四條紅尾蚺傳出的惡臭越來越濃。 Nake直接關(guān)掉投影,什么話都沒有留下。那些從容器里爬出來的蛇又鉆回容器,兩個容器升上去吊在上空。 小蛇豎眼看死沒良心的小慫包,一甩尾巴游走了。 水祝神經(jīng)質(zhì)地揪了揪頭發(fā),從地上撐起來,看著小蛇堅決離去的背影,猶豫要不要追。 “水水快??!再不追又跑了!跑了沒飯吃!”羅珊急急地拽她。 被羅珊這么一吼,水祝好像又有勇氣。 小蛇游得不快,小小的尾巴一擺一擺地往前挪,水祝跑幾步就追上了,她顫顫巍巍地伸手,伸到一半又縮回來。 它的牙齒細小但很尖銳,那么大的紅尾蚺都被它一口就咬死了,她的皮這么薄,說不定一刮就破,破了就死了…… “要不我?guī)湍惚Щ厝ィ俊绷_珊看她怕得要死,忍不住彎腰去逮蛇。 小蛇尾巴一擺閃開,猛地回頭沖羅珊“嘶”一聲,露出尖尖的毒牙。 羅珊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抖了手,收回手木楞楞地望著水祝:“怎么你的蛇這么兇?”她抱過很多人的蛇,大蟒,毒蛇,都溫順得很,還是頭一回看見這么兇的,連碰都不讓碰。 水祝無法回答。她掀起半邊裙擺,鼓起巨大的勇氣想去抱小蛇,小蛇嫌棄地豎了豎眼,歪頭走了。 水祝只好默默跟著,直跟進了自己房間。 “嗐,你的蛇還知道路啊。厲害厲害厲害?!绷_珊贊道。 水祝尷尬地扯扯嘴角,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小蛇識路,前兩天跑出去沒回來肯定是它不想回來。 都是她不好,摁碎了它睡覺的盤子,還傷了它。 “珊珊,你去看看靜靜,她們還在下面。”水祝叫住正圍觀打量小蛇的羅珊。 羅珊一拍腦門,恍然她把蘇文靜和孔珠粒丟在下面了。她急吼吼地說:“那我先下去了,你有事叫我啊?!币贿呎f一邊往下面跑。 水祝反鎖門,拿起床頭柜上黏好的破盤子,坐在離小蛇兩米開外的地方。 她看著遠處縮成一團的小蛇,突然想起它咬人是眨眼間的事情,就是她坐三米外也能被它咬住。 但叫她一口氣坐它面前,她又沒有那勇氣。 她摩擦盤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