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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呀,我是專程來看看你們過得怎么樣,順便送你們一份大禮——” 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Nake的大禮。 “唔,讓我找找——翻到了——蘇——文——靜——”名字被他拉得長長的,就像從蛇嘴里吐出的信子,唾沫一點一點滲進體內(nèi)。 羅珊直接沖了出去,大廳里零零散散站著幾個女生。 “噢,還有一個,孔——唔,這個姓氏好,”Nake頓住,似乎在細細品味,“孔珠粒,名不好,和你不般配。你母親不是高中語文教師嗎,怎么取這么沒文化的名字?!?/br> “來,都過來,都來看看這份禮物。”Nake說完,從四面八方涌出傭人,強硬地請她們?nèi)ゴ髲d。 水祝扒著房門,震響的蛇籠唬得她腿肚子打顫。她用手捂住眼,留點縫隙,瞄準,咬牙,蹬腿,死命地沖下樓。 大廳中央擠滿了人,全部仰著脖子看上面。上空吊著兩個人,全身被皮繩束縛,金鎖扣住,并排吊在裝蛇的容器上方。滿身泥土枯枝爛葉,全身骯臟到要瞪大眼仔細辨識才能看清臉。 是蘇文靜和孔珠粒。 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逃亡小半個月還能活下來,已經(jīng)很幸運。 一時間,水祝不知該慶幸她們還活著還是該難過她們被抓回來了。 她捂住打嗝的嘴,踮起腳找羅珊,沒人。 “人到齊了?”Nake懶洋洋的問。 不知道是在問誰,沒有人敢回答。 Nake摸摸肩膀上的紅頸蛇,眼神輕飄飄地來回游蕩,不知是在數(shù)人還是在尋找一張能讓他樂起來的臉。 “讓我找找——翻到了——”水祝無緣無故想起Nake剛才說的話,他是有名單? 一瞬間,她不知哪兒來的膽子,揚起頭高聲說:“齊了!”嗓音打顫。 誰也沒料到最先站出來的是往日膽小又安靜的人,所有人古怪地盯著她。 水祝被盯得特別緊張,后背起了一層薄汗,手指扯著發(fā)尖確保自己的腦子不發(fā)懵。 Nake輕笑:“是么?” 他翻到了? 心臟突突地似乎鼓破了耳膜,手心的汗水將頭發(fā)糊成了一坨。 在凝固的氣氛里,她的一腔勇氣正慢慢退卻,在她終于要憋不住的時候,Nake說話了:“唔,這機器我也是第一次玩,手生?!?/br> 水祝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她知道這一茬大概就這么過去了,可隱隱約約又覺得不會這么簡單。 Nake專心致志地把玩手柄,指尖跳躍在按鍵上。就在她們以為他樂在其中時,Nake突然轉(zhuǎn)頭盯住她們。 “你們沒有遵守游戲規(guī)則?!睒O其平淡的陳述句,聽不出他的喜怒,但他笑意的眼里凝著濃厚的冰冷。 所有人心頭一震,這段時間的輕松讓她們逐漸放松警惕,在沒有人過問中忙于逃跑和享受,游戲早被拋諸腦后?,F(xiàn)在被Nake說出,只覺頭皮發(fā)緊,緊繃的神經(jīng)讓她們想起Nake說過的兩個詞——淘汰和懲罰。 所有人都看向水祝,都希望她說些什么。近一個月的相處,她們都門兒清誰是誰,人群里少了羅珊是心知肚明的事。剛才水祝騙了Nake,Nake沒有追究。間接性說明由水祝來說點什么是不會出事,就算出事,也是水祝獨自承擔,與她們無關。 幾十雙眼睛盯在身上,壓迫感如天塌,砸得她透不過氣。 她只是個沒膽量的慫貨,幫羅珊說假,已經(jīng)耗盡了十八年積累下來的所有勇氣。 在她快忍不住哭出來時,Nake終于又說話,雖然不是什么好話,但好歹讓水祝松了一口氣。 “做好準備看這份大禮。來,先讓她們醒過來,這臟兮兮的多難看?!盢ake嫌棄地揮手。 巨大的水花從束柱噴向容器上空的兩個人,氣壓沖得人蕩來蕩去,皮繩在水聲中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水祝忍不住屏息,她捂著眼從指間縫隙盯著皮繩,生怕它承受不住斷裂。 污水從天而降,所有人紛紛退到墻邊,地上的絨毯被打濕成一團。 一聲柔弱的哭泣從水聲里穿出,水停下,那兩張滿是水的臉痛苦地皺起。蘇文靜又哭又叫,劇烈掙扎得皮繩愈發(fā)響,被綁住的身體在蛇皿上蕩來蕩去,蕩得里面的蛇激情起來,支起頭一下又一下地往容器頂部撞。 “別急,我知道你們想要哦,一個一個來。”Nake很明顯地喜悅起來,只見他手指按動,容器頂部緩緩打開,細小的蛇率先爬出來,支起尾巴纏蘇文靜。 蘇文靜嚇得哇哇大叫,哭得一顫一顫,鼻涕橫流。 它走過去,走過水祝。 一步,兩步,三步。 沙沙聲戛然而止。 水祝緩慢地抬頭,它站在她的身邊,垂頭,骯臟的頭發(fā)散開,露出一張滿是干涸血液的臉,熟悉的臉,干涸成泥的血塊都擋不住它眉眼間的木訥。 春柚柚。 74 那衣服,臟到同黑暗融為一體,連滿通道的霉絲都在嫌疑地避開春柚柚。 能臟到這種程度,是剛從黑土掉下來的“春柚柚”無法做到的,只有消失好幾天的春柚柚才會這么狼狽。 水祝緊握鐮刀的手松了松,試探性地叫:“柚柚……” 春柚柚張嘴:“嘎嘎——”聲音像刀刮柏油路,又沙又尖,和墻上一個個怪物所發(fā)出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們,70個女生,誰不是自小被家里嬌養(yǎng)大的,平日里切個豬rou都嫌腥。 現(xiàn)在,卻被逼著拿刀切割活人,活生生的人,同她們在一個屋檐下居住一個多月的大活人,有心跳有呼吸清醒著的有感情的大活人。 269拿匕首的手不斷顫抖,匕首在手里晃來晃去,差點沒抓穩(wěn)滑進玻璃缸。她突然抱頭蹲在地上“嗚嗚嗚”地哭起來。 “嗚不,不,嗚……我下不了手,你放了放了她……我們遵守規(guī)則,一定按照你說的做,一定養(yǎng)好蛇……不……不要……” 臺上架上,兩個女生哭得稀里嘩啦,嚎叫著哀求。 Nake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只是笑,嘴角勾出冷冽的角度。 “你們將永遠記得今天。”Nake揚手。 兩個傭人走上去按住269的女生,拉出她的左手臂搭在玻璃缸的缺口上,拿過砍刀。 女生瘋狂地掙扎,哭嗆著大叫:“不!放過我放過我!我砍我砍!放過我!” 然而傭人不為所動,甚至沒有被她掙扎得手忙腳亂,依舊冷靜地提起砍刀照著她的手肘骨砍下去。 女生真的瘋了,她前所未有地快速地抓緊匕首狠狠插進陳嬌嬌的腳背。 陳嬌嬌大叫著罵她,又哭著嘶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