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每天都在搞事情、無名之火、與生、橋來橋上走[快穿]、錦衣衛(wèi)寵妻日常、古穿未之打臉神醫(yī)、捅到老板怎么破[娛樂圈]、大漢首輔、大道魔醫(yī)、催稿不成反被撩
得死死的。 她伸手使勁扯,結(jié)果越扯勒得越緊。 外面門鎖轉(zhuǎn)動,震得她心急如火。 “水水快點(diǎn)!”羅珊在下面叫。 她懊惱地拉上窗又彈開,窗戶在空氣中吱呀,伴隨“咔噠”一聲,房門被推開,傭人急速涌來。 她來不及滑,身體快過腦子,雙腿一伸,跳了下去。雙腿一陣抽搐,她痛苦地皺臉,鳳眼溢出水霧。 孔珠粒忙扶著蘇文靜往城堡后面跑,羅珊直接背起她跟著。 “不能走前面,前面要走兩個小時(shí),會被發(fā)現(xiàn)?!彼吭诒成贤纯嗟卣f。 “我知道?!?/br> 大廳里的人全部集中在前門,只要她們往那里踏一步,巨大的落地窗能把她們現(xiàn)得清清楚楚。 轉(zhuǎn)過一個彎,城堡又一面落地窗,她們悄悄探頭看清沒有人時(shí),快速沖過去。 眼看就要跑過了,突然一張大臉湊過來,大大的圓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們,張著大紅的嘴無聲叫救命。 蘇文靜嚇得一聲尖叫,深深埋進(jìn)孔珠粒懷里。她們停頓幾秒,又繼續(xù)跑。 貼在窗上的臉忽然“咯咯”笑起來,大眼睛圓溜,紅唇裂出兩條線。 “水祝。” “請停下,我們不會傷害你們?!?/br> 呼喊和腳步聲從身后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終于,一顆顆粗壯的樹干映入眼簾,茂密到幽暗,一眼透不遠(yuǎn)。 “老記號。”孔珠粒丟下一句話,率先沖進(jìn)密林。 正這時(shí),槍聲鳴響,勁風(fēng)從耳畔刮過,一顆子彈深陷樹干。 “全部停下!再跑就打腿!” 水祝拍拍羅珊的肩膀:“放我下來,你們跑?!?/br> 羅珊緊抿嘴,一聲不吭地沖進(jìn)去,結(jié)果沒料到里面軟坡,兩人一頭栽下去,順著山坡刷啦啦地滾。 石頭磕得渾身痛,水祝下意識地抱頭閉眼,手背摁得生疼。 背梁砸在樹根攔住了她的滾勢,她靜止不動地躺在地上,良久,才動動手指,一動就疼。此時(shí),身上的疼痛感才慢慢散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爬滿感覺神經(jīng)。 樹葉沙沙沙帶來涼風(fēng),陰寒打在裸露的大腿,渾身毛骨悚然。 “mama……” 她嗚咽兩聲,痛苦地轉(zhuǎn)身想要坐起來,手臂上撕裂的傷口浸出鮮血。她死死咬住嘴,撐著樹干從地上爬起來,滿手泥垢,光溜的腿上沾滿濕泥,細(xì)碎的傷口遍布全身。 不動還好,一動,傷口就撕裂的痛。 她轉(zhuǎn)頭四望,哪里還有羅珊的身影,前面草叢被壓得雜亂不堪。 “羅珊?”聲音出喉,沙啞得厲害。 回音蕩來,她似有似無聽見“嘶嘶嘶”的聲音,然后有什么蜿蜒而來的沙沙聲,不是風(fēng)吹樹葉,像…… 腦里陡然飄過水池里的巨蛇,一瞬間,頭皮發(fā)麻,渾身惡寒,雞皮疙瘩四起。 她背抵樹干,緊緊抱住自己。 “嘶——” “水小姐。” “啊——” 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震,背梁刮過粗糙的樹皮,帶起絲絲痛意。 “水小姐,是我,劉律師。” 她驚恐地抬頭,看見那副黑框眼鏡,原來油光亮的頭發(fā)松軟下來,搭在腦后。她站起來想要撲過去,才撐起半個身,腳疼得她又軟倒在地。 她揚(yáng)起臟兮兮的臉,楚楚可憐地叫:“劉律師……救救我……放我走……” 劉律師從身后人手里拿過衣服裹住她,抱回山上。 她抬手推不動,蹬腿掙扎,又一抽一抽地疼。 懷里的力氣小得像貓撓癢,他緊了緊手,說:“先生在城堡等你。” 一句話讓她安靜下來,一會兒后,她反應(yīng)過來:“先生是誰?” 劉律師沒有回答,她又開始做無畏地掙扎。身后的人伸來一只手,指尖夾著裝有藍(lán)色液體的針管。 水祝立馬消停了。劉律師搖頭,針管收回去。 城堡一片安靜,她的房間被收拾干凈,劉律師將她放到沙發(fā)上,請醫(yī)生來包扎。 衣服散開,她的裙子早已四分五裂不成樣,堪堪遮住胖次。今天急上頭,連打底褲都沒有穿。 幸好是個女醫(yī)生,一邊清洗傷口一邊說著她聽不懂的禾西話。 水祝在她手上畫下“SOS”。她像不懂,繼續(xù)嘰嘰嘎嘎。包扎完,留下一包白色藥片。 也是自己蠢,能放心進(jìn)來給她包扎的人怎么會不是城堡的人。 她一把丟掉藥片,躺在沙發(fā)上想羅珊她們應(yīng)該能逃掉。 * 夜里,睜眼是明亮,窗外卻是烏黑一片。 她動動手指,渾身隱隱作痛,嘴里口干舌燥。舔一圈嘴唇,更干。撐起手肘爬起來,身體被紗布裹得行動艱難。 套件長外衣,她像百歲的老人,扶著墻蹣跚下樓。 半夜的城堡只亮著壁燈,昏黃的光暈出不大的面積,寂靜得只聽見手指滑過墻壁的摩擦聲。 她在餐廳連喝幾杯白開,溫?zé)岬乃凰鹊煤蟊嘲l(fā)涼,總有種被盯住的感覺。 她快速回頭,什么都沒有。她按下疑慮,繼續(xù)喝水,那種毛骨悚然的不安感愈加強(qiáng)烈。她趕緊找水壺裝滿上樓,轉(zhuǎn)角余光里,似乎瞟見光暈中滑過一條細(xì)長的線。她順著彎道轉(zhuǎn)頭,光暈靜止不動。 心里極度不安,心臟就像跳進(jìn)腦仁,砸得人喘不過氣。 她抱緊水壺,再顧不得腳疼,蹬蹬跑上樓,中途絆掉一只拖鞋也不敢去撿。轉(zhuǎn)角被人撞倒,慣性一坐坐得她齜牙咧嘴。 “??!水水!” 熟悉的聲音讓她從疼痛中緩神,望著眼前放大的臉,她竟然沒有震驚。 “我羅珊。”羅珊看她呆楞楞的模樣,忙扶起來,“沒事吧,疼不疼,跑那么急干嘛。下午我去敲你門沒人應(yīng),我還以為你跑掉了呢?!?/br> 水祝抱壺捂腰,一瘸一拐地走。 “我也以為你跑了。” “嗨,哪跑得過他們啊,我還在滾呢,就被抓住了?!绷_珊翻個白眼,然后猛地湊到她耳邊,“不過,她們跑了。水水,我們有救了!”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個答案,她沒有喜悅,反而一種更加不安的惶恐席卷心頭。 羅珊打開門,亮堂的燈光下,手里的人渾身裹滿紗布,臉上,額上貼著好幾處創(chuàng)口貼,柳眉緊皺,小臉慘白得沒血色,嘴唇干裂出死皮。 “傷得這么嚴(yán)重?我看看?!闭f著就去剝她衣服。 綁得面積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