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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知道要打一場巨大的戰(zhàn)役,不知道敵人,盟友和屬下也因為未知的顧慮而三緘其口,這種感覺對吳明而言,真的是糟糕透了。更為重要的是,他的同感能力對這些故人都沒有用,對其他人也在慢慢的減弱,這是好是壞吳明也說不清楚。有一點(diǎn)毋庸置疑,他的生活處在一大團(tuán)的迷霧中,雖是知曉一二,卻不能馬上撥云見日。懷抱著乖順而又不得不沉睡的火棘,無名的心更加的煩亂了,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兩個時辰后,呂老頭醒了過來,他還有些恍惚,一臉震驚莫名的看著吳明,喃喃的開了口,卻沒說出話來。好一會兒,呂老頭才鎮(zhèn)定下來,有些后怕的看向吳明,說:“有什么東西在欺騙我們,這是我最先得到的消息。剩下的都是恍惚的畫面,這方世界即將被毀滅,生機(jī)似乎就在小公子身上。小公子的未來看不見,大人卻是能順利回歸?!?/br>“所以后面感知也有可能都是假的,對么?”吳明問。“老頭子也不知。上邊讓我看到的就這些?!?/br>呂老頭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子,這一次開相眼觀天運(yùn),耗費(fèi)了他太多的精力,他疲憊的靠坐在扶手椅上,說:“別怪老頭子多言,從面相上看,此間未來事于大人有益無害,事了之后大人定能萬事隨心,而小公子,萬事因他起,萬果由他還,莫強(qiáng)求?!?/br>吳明叫上一桌好菜,呂老頭吃飽喝足之后也沒停留,換了副普通老人的模樣,徑直離去,只留下一句“老頭子出山一趟也要去唬唬人了”。天快黑的時候,吳明叫醒火棘,一起在這里吃晚飯。“算命的呂老先生呢?”火棘有些疑問,然后想到什么,接著問,“老先生說什么了?”“也沒說什么,就說我們被什么東西欺騙了?!?/br>“被欺騙?”火棘思索了一會,“被什么欺騙了呢?”“也許是什么人物,也許是這個世界,”吳明頓了一下,才慢慢說,“又或許是我們自己。”“不管啦,反正我現(xiàn)在過得還挺開心的,就算是被什么欺騙了,那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事?!?/br>聽火棘這么一說,吳明也愉快地笑起來,說:“小棘說得對,既然過得開心,那就隨心。”火棘見吳明如此在意那算命先生的話,有些疑惑道:“阿光怎么就相信那個算命先生呢?也許他說的根本就是假的啊,不用放心上。”吳明只是笑,沒回應(yīng),和火棘聊起其它事情來。“最近都沒見你和你朋友們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時間不夠用啊,明天約他們出來聚一聚吧。”“晚上里世界。”“我等會聯(lián)系他們?!?/br>“先好好吃飯。”“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看文愉快。☆、朋友情(一)晚上進(jìn)入里世界,是火棘這段時間里最放松的時光,不必分分秒計算安排自己的時間,也不必?fù)?dān)心因意外而陷入沉睡。在里世界里,有吳明和朋友們的陪伴,他能肆無忌憚地感受一切。雖然沒有里世界的記憶,但火棘對這里仍然是感到無比的親切,他曾經(jīng)在這里度過了漫長的時光,從一棵種子到發(fā)芽,從懵懵懂懂到知曉世界,從舒展枝條到化形,甚至比過往的自己以為的時間都要久遠(yuǎn)。火棘什么時候來到吳明身邊的,吳明也不知道,不過從火棘化形開智后,就一直和吳明在一起。而里世界則是兩人曾經(jīng)的伊甸園,之前和火棘重游多日,吳明都沒有過時光易逝之感,卻偏偏在聽完呂老頭的未來預(yù)言后,回味往事,突然間有了一種行走到時光末年的感覺。未來不可見,往事獨(dú)自回。吳明自認(rèn)為是一個果斷堅定的人,此時卻也有些多愁善感起來。火棘也感覺到了吳明今天的異常,心里想著呂老頭肯定還說了些別的話,火棘沒有詢問,只是對吳明說:“浩哲他們到了無錢鋪?zhàn)?,我們出去吧?!?/br>吳明這一抹異樣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他聞言后說:“嗯,走吧?!?/br>很多時候一個人與朋友的朋友,也能因為相同愛好和興趣快速的相交,菜狐貍和王文岱就屬這一類,兩人很快就因為各種有趣的傳聞勾搭到一塊了,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彼此都覺得相見恨晚。顧亦涵也就是顧一倒是想著他師傅,可惜任興不在里世界,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和李神醫(yī)黏在一塊了,兩人一個只愛醫(yī)藥,一個只愛游戲。錢承望和孫浩哲性格相似,在一起聊天,就剩下龍劍鋒一人孤零零走在隊尾,最后還是孫浩哲看不過去,主動和龍少年交談,一行人向森林深處進(jìn)發(fā)。吳明選的是一條之前走過的道路,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也好探一探火棘朋友的拳腳功夫。從早晨到中午都很順利,午餐主要是吳明做的,讓一眾人吃得心滿意足,龍少年是口水橫流,火棘的三位朋友也表示驚訝,顧亦涵更是不停地夸贊吳明的廚藝。午休過后,眾人再次精神飽滿的踏上征程。意外是在未時初刻發(fā)生的,他們沿著一座山脈的峰頂行走時,孫浩哲和錢承望不甚踩空厚厚的樹葉,掉入一道石縫中。前面的人聽到龍少年的驚呼,回頭就看到兩人掉落的一幕,龍少年伸出的手并沒有拉住兩人。與其說這是一條石縫,倒不如說是一個石洞,直徑不到兩尺,吳明在洞口叫著兩人的名字,卻只聽到呼呼的風(fēng)聲和混雜交疊的回聲。“這個洞很深,我們先聯(lián)系一下他兩,問問情況?!?/br>吳明和火棘直接聯(lián)系兩人,等了一會才得到答復(fù),孫浩哲昏迷不醒,錢承望腿腳都受了不小的傷。“你們別太擔(dān)心,我們摔下來時好像穿過了非常厚的草叢,所以傷勢不重,不過這個洞xue很深,大家先想想辦法,看能不能下來或上去?!?/br>吳明又問道:“底下有光么?能看清楚周圍的情況不?”“周圍有很多會發(fā)光的草,空間特別大,但是沒有看到外部光源?!?/br>“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在上邊想辦法?!?/br>吳明將兩人的情況告訴眾人,大家都很擔(dān)憂他們的情況,卻也不知道能怎么辦。“這不是游戲嗎?不能直接死亡復(fù)活回城?”龍少年心直口快的說。“笨蛋,這個游戲不一樣,不僅死亡會有痛感,而且再次進(jìn)入游戲情景不會變?!辈撕?cè)滩蛔』氐馈?/br>“問問底下的草長啥樣,說不定我和李神醫(yī)會認(rèn)識,能提供其他線索?!被鸺f。龍少年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句話,畢竟出事時他就在兩人身旁,有些愧疚的開口說:“那個,不需要找人來幫忙么?”吳明擺擺手,說:“暫時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