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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湖邊去!”吳明將封人大叔交與他的圓珠子投入湖中,自己也牽著火棘跳入湖中,湖□□,并且冰涼透骨,吳明用力游向已經(jīng)連通起天地的巨大水柱。狂風暴卷起了巨大的波濤,他們在水里幾乎不能前行,天空響起不停轟鳴的雷聲,一道道閃電撕破云層打到水面上,傾盆大雨密集的敲打著湖面,眼看著通天水柱越變越細,吳明幾人精疲力竭,終于在它消失的瞬間鉆入其中,一同消失不見。☆、鬧事人(一)無錢鋪子門前圍滿了人,大家都踮起腳,伸長脖子望向鋪子里邊,交頭接耳地小聲談論著。菜狐貍撥開人群,剛進入無錢鋪子,就聽到了一個傲慢的聲音:“你們打開大門做生意,哪有只買不賣的道理?”說話的是一個矮胖子,聲音拉得尖尖的,挺著胸膛昂著頭,一邊說,一邊用輕蔑的眼神掃視著店里的伙計。伙計們都哈腰點頭的,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掌柜的也帶著笑,溫和地說:“并不是不賣東西,只是你們看上的那顆珠子不能賣?!?/br>“別廢話了!今天這顆珠子我是非買不可!”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男子發(fā)話了。“就是就是,王家要買你們的珠子,還不呈上來?!?/br>“你們難道還怕我們付不起錢,趕緊報價,真是笑話!”“要我說,王家看上的東西,你們就應當免費貢出來才對,那可是王家,上頭的那個王家?!?/br>主事的男子正兒八經(jīng)的坐在太師椅上,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扶手。菜狐貍大致明白這王家因何而來鬧事了,往前走了兩步,正準備開口說話,孫浩哲快步走到男子面前,說:“我當是誰這么不把里世界官方看在眼里呢?原來是當初的跟屁蟲偷窺賊王二啊。”說完,孫浩哲也不在意男子的不滿,使勁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怎么,跟蹤我們成癮了,都跟到游戲里了,還敢來鬧事!”男子滿臉憤怒,想要站起來,卻被孫浩哲用力按住,不得動彈。“孫浩哲,你以為就你能攔住我,別忘了我是誰?”孫浩哲放開了雙手,后退一步,大笑起來,說:“王偉仁,我當然記得你是誰,今天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如何?”話一說完,王偉仁身后的一班人馬就圍了上來,菜狐貍他們和劉家護衛(wèi)也圍了上去。“想打架嗎?上次被吳明教訓的還不夠?”菜狐貍走出來,惡狠狠地盯著王偉仁,王偉仁居然被震懾的退了一步。王偉仁一后退,他身邊的人也慫了,氣勢頓時弱了下來。“誰怕你了?還有那個叫什么吳明的,有本事把他叫來?。 蓖鮽ト侍岣吡寺曇羧碌?。“是么,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菜狐貍上前一步,說。王偉仁仿佛這時候才看到王為岱,用手指著他,說:“小岱,你怎么和他們一起?”王為岱幾個大步走出來,來到王偉仁面前,乖順的叫了一聲哥,王偉仁哼了一聲以示回應。王為岱慢吞吞的開口了:“哥,我之前掉山洞里了,菜狐貍他們救了我一命,哥不妨去鋪子后院,我們好好商量買東西的事情,讓鋪子正常營業(yè),畢竟還有很多人是要來這賺錢的?!?/br>身邊的矮胖子在王偉仁耳邊小聲說了句話,王偉仁眼珠子一轉(zhuǎn),站起來,在眾人面前跨著大步,向鋪子后院走去。菜狐貍他們也跟了過去。“岱哥,你哥怎么還是這幅模樣,真討人厭?!鳖櫼辉谝慌员г沟馈?/br>許浩哲摸了摸他的頭,說:“他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少爺,也不知還能囂張幾年,等他碰到比他更厲害的了,到時候有的是苦頭吃?!?/br>“你還真是沒良心。”孫浩哲刺了一句,王為岱沒理他。“你說這事要怎么解決?”顧一有些擔心地問。“暫時只能先拖著了,東西肯定世不能賣出去的,可能對火棘有用。”菜狐貍回頭說。“火棘?火棘怎么了?”孫浩哲連忙問,其它人也面露擔憂。“沒什么大事,就是補身體?!辈撕傂α诵?,“你們也知道,火棘身體太弱了點?!?/br>孫浩哲等人才收回擔心的神色。掌柜的在后院擺了兩桌酒食,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王偉仁只是把王為岱叫過去問話兼訓話,并沒有再搭理菜狐貍和掌柜的。既然王偉仁不在起意鬧騰,孫浩哲幾人也沒往他跟前湊,聚在一起說著這次的奇遇。(二)眼看著天就要黑了,王偉仁頗為不甘心的對菜狐貍他們大聲嘟囔幾句,意思不過是明日會繼續(xù)前來之類的,菜狐貍不冷不熱的將這一行人送出了無錢鋪子,就歇息了。吳明和火棘有驚無險的回到山坡上,天已經(jīng)大黑,劉掌柜仍然等著他們,支好了帳篷,送上來熱騰騰的吃食,也沒有多問底下的事情,只是讓他們先在此休息,就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吳明他們很疲憊,謝過之后就坐下來,一邊用餐,一邊聊天。“無錢鋪子的事情怎么樣了?”火棘問吳明。“暫時沒啥事,鬧事的王家暫時離開了,明天可能還會來。”“王偉仁?”“對,那家伙好像一點都不記打?!?/br>“無錢鋪子是我們官方開設的,一個王家怎么這么猖狂?”錢承望有些疑惑,“難道是有什么大后臺?”“后臺么?明天回去后就能知道了?!?/br>“你是說后臺明天會來?”“不然王家人怎么會乖乖的不鬧事了?”又聊了幾句后,錢承望休息去了,吳明和火棘也鉆進了帳篷。“小棘怎么了,知道是王偉仁不開心了?”吳明揉著他的頭,問道。火棘翻個身,面對著吳明躺著,說:“嗯,不開心,總有種陰魂不散的感覺?!?/br>吳明伸手將火棘攬入自己懷里,說:“他不過是沒吃夠苦頭罷了,也就敢借著別人的風使勁蹦跶蹦跶了。”火棘其實很矛盾,輕聲說:“我其實并不是很恨他,王家就是在生意上打壓過我們家,做的也并不過分,對我,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說起來也是我們家勢弱,因而不被尊重,受了些氣。我只是很煩惱,為什么總是遇到他?!?/br>火棘也許說的并不清楚,但吳明卻是明白了,甚至在心里還隱隱有些不爽快,這人居然能讓小家伙如此上心。“別想了,明天回去把事情解決就好了?!眳敲饔H吻火棘的額頭,兩人不再言語,睡下了。再次在游戲倉中醒來,吳明沒有驚訝,里世界的時間越來越與現(xiàn)實世界接近了,仿佛是一種預告,告知所有的人,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