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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午餐,晚餐,上課,下課,睡覺,吳明和火棘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再次進(jìn)入里世界,天色很早,和劉掌柜一同回到長山鎮(zhèn)后,他們回到無錢鋪子,鋪子還很繁忙,和伙計打過招呼后,他們就直接進(jìn)了后院。王偉仁還沒有來,吳明他們先去了庫房,拿出王家人想要買的那顆珠子。珠子大約一個手指頭大,黑乎乎的,散發(fā)著非常柔弱的光芒,吳明將珠子放在火棘手心里。“好溫暖?!被鸺行┐舸舻乜粗樽樱f:“很熟悉的感覺。”“嗯,你留著吧?!眳敲鲝澠鹚氖种肝兆∧穷w珠子,說:“收好?!?/br>火棘點點頭,露出愉悅又放松的笑容。(三)孫浩哲等人照常進(jìn)入里世界,大家聚在一起吃過早點,就在□□等候王偉仁一行人的再次到來。果然,這次領(lǐng)頭的人不是王偉仁了,而是一個清瘦的男子,帶著無邊眼鏡,眼睛細(xì)長,神色冷淡。在他身旁的是昨天那個矮胖子,不停地嘮叨著什么,他聽了一路,神色不變,依然抿著嘴不回話。一行人聚在后院里,大家還禮貌友好的介紹了自己,原來這男子是原家的研究狂人原啟智。原啟智一開口就是非常清冷的聲音,只聽他不帶一絲溫度地說:“錢老板,那顆珠子是我家老頭子想要的,不知是否可以割愛,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br>錢承望沒想到,眼前這人就是原家年青一代的領(lǐng)頭人,他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溫和地回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這顆珠子早就被人定下了,已經(jīng)取貨了,你們來的晚了些。”這自然是吳明和商量好的說辭。“那能否告知誰人買走了這顆珠子?”原啟智依然平平淡淡地問。錢承望面露難色,吳明站了出來,說:“珠子是我定下的,對我很重要,只能說一聲抱歉了。”原啟智也沒有惱怒,視線對上吳明,說:“那珠子并不是尋常玩意,你可要小心些,若是改變主意了,可以來找我?!?/br>說完這句,原啟智淡淡的瞅了一眼王偉仁,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稍等一下,你可認(rèn)得這件東西?”菜狐貍手中拿著一個錦盒,突然出聲叫住了原啟智。原啟智看著那東西,眼神閃了閃,問:“這是我們原家的東西,怎么會到你手中?”菜狐貍便將當(dāng)日救過原清婉一事說了,末了,將錦盒遞給對方,說:“就以這錦盒換無錢鋪子的安寧,可以么?”“當(dāng)然可以!”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原清婉帶著幾人走來。“你們當(dāng)日救我一次,這點小忙我們原家自然是愿意幫的?!痹逋窀纱嗟卣f道,“以后這無錢鋪子要有人鬧事,你們盡管報上我原二小姐的名號,想必也會省心不少。”菜狐貍和原清婉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原小姐原來是如此豪爽之人,若生在古代,必然是人人稱贊的一代俠女。”原啟智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原二小姐和菜狐貍哥兩好似的聊天,想要說話,卻感受到了一股帶著寒意的視線,目光轉(zhuǎn)過去,就看到后院的角落里站著一位蓋著頭紗的女子。那女子見他看過來,揭起面紗,對他笑了一笑,露出八顆牙齒,非常溫柔,卻讓原啟智心頭一驚,避開那人的眼光,立刻恢復(fù)一臉平靜的模樣。原啟智順著原清婉的話,說了幾句會護(hù)著無錢鋪子之類的話,就帶著王偉仁等人離開了,步伐有些匆忙。王偉仁這期間一直盯著火棘看,沒說過話,目光十分復(fù)雜,火棘只看了他一眼,就和吳明他們說話去了。王偉仁臨行前,仍是回頭看了火棘一眼后,才不甘心的跟著原啟智離去。原清婉也沒有多做停留,稱還有事后也走了。呼拉拉一群人走了,擁擠的小院又變得清凈了,大家放松地坐下來交談此事。“原二小姐怎么會來?”菜狐貍問道。“阿光叫過來的,說是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猜中了。”隨意聊幾句后,火棘被他的朋友們拉進(jìn)了一個小廳,單獨說話去了。龍劍鋒這一路都沒說話,吳明遂問他:“小鋒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龍少年仍然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被李神醫(yī)推了一把后,才醒過了,忙說:“老大你剛剛問我啥了?”吳明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問題,又說:“從忘川回來你就很不正常,因為什么?”龍少年低著頭,有些吞吞吐吐的回道:“老大,這,這個事情我可不可以不說,我現(xiàn)在也沒弄清楚事情?!?/br>說完后他還一臉期盼糾結(jié)地望向吳明,見吳明點了點頭后,遞給吳明一張紙條,說:“剛剛小院里有個戴面紗的女子,應(yīng)該是和原二小姐一起來的,臨走時給我的。”吳明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馬上吞下珠子?!?/br>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失態(tài)(一)孫浩哲開門見山地問火棘:“你和吳明究竟是怎么回事?”火棘懶懶的靠向椅背,說:“你指的是什么?”“小棘,別裝聽不懂?!睂O浩哲加重了語氣,“你和他在一起后性子變了太多?!?/br>“還不讓我們叫你小棘了?!鳖櫼晃难a(bǔ)充一句。“你變得太乖巧了?!蓖鯙獒氛f,“你這么喜歡他?”火棘透過窗子看向小院里的無明,說:“真是的,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啊?!?/br>他的好友里邊,孫浩哲和他最親,但王為岱卻是最了解他的那一個,話不多,卻一針見血。他嘆息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你情我愿罷了!”“那我要叫你小棘,平時要和我們多聯(lián)系。”孫浩哲站到火雞面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暫時不行,以后會好的,我和阿光的故事還長著呢?!被鸺廊豢粗鹤永镎f。“吳明雖然對你好,你真的需要這種好么?”王為岱感慨一句,“我們希望你好好想想,當(dāng)然,只要你快樂,怎么做我們都支持?!?/br>火棘轉(zhuǎn)過視線,看著眼前的三位好友,點點頭,心里很感動,低低的說:“我知道的?!?/br>火棘心想: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和阿光的相處有些問題,可是能怎么辦呢?阿光的焦急和在乎,別人也許不明白,我卻是清楚的,他需要我,我不能也不愿意離開。至于吳明心底最真實的想法,火棘并不太清楚,只是在日常的相處中猜出一二:他用溫柔的手法霸道地占有他的生活,又在無盡的黑夜里拼命壓制心底的邪念,這讓火棘如何能不配合他?他不忍心,只能乖巧溫順的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