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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又開始摸索他的唇,這么好的啟蒙機會,關樓自然不會放過。林世順從的吮/吸著關樓的津液,迎合著關樓溫柔的觸碰,從耳垂,到脖頸,到腰腹,再向上,到兩點敏感的嫣紅,林世忍不住顫抖,呻/吟出了聲:“炎……“關樓動作一頓,看見林世雙頰泛紅,眼神迷蒙,皺了皺眉頭,扳起了林世的下巴:“我是誰?”林世的眼神瞬間清明了起來,但還是有些糊涂。他驚恐的掙脫了關樓的懷抱,跑進了浴室。關樓眸光微冷,明明只是同一個人的前世今生,現(xiàn)在看起來卻像是奪舍的征兆。完完全全忘記自己與關樓剛剛有過親密舉動的林世,第二天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神速刷完牙洗完臉,便神神叨叨的要把關樓喊起來。不出意外,開門的是陳愷,脖根上的幾點紅痕格外醒目。陳愷尷尬的面對著林世,心里頭五味雜陳,也分外后悔昨天的一時情動。林世倒是滿不在乎,熟門熟路的拉著關樓一道坐在了沙發(fā)上,眼巴巴兒的看著臥室門口。“不到下午起不來?!标P樓看著他抓耳撓腮,好心提醒他。“這么激烈。“林世有些憂心忡忡地想到了自己與關樓,更加害怕,臉卻不由自主的泛了紅。關樓知道林世在胡思亂想,眼中流露出了溫柔的神色。“你們是來問夷陽玦的事情嗎?”陳愷頗不適宜的開口。林世聽見了一個陌生的名詞,眼睛一亮,但看見關樓與陳愷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就不太好意思開口問什么了。“我到這里的時候,學校里的人剛死,怨氣還沒來得及凝聚?!标悙疝D(zhuǎn)頭看了看,確保張悠還在睡覺,才安心說到,“所以我才布了法陣,讓所有人的記憶都停留在了十五年之前,年復一年的作者同樣的事情?!?/br>林世不大贊成:“為什么不讓他們?nèi)ネ短ィ俊?/br>陳愷苦笑:“如果現(xiàn)在撤了法陣,整個學校里的人都會變?yōu)閰柟怼!?/br>關樓眸光一凝:“我會把引魂使者帶來?!?/br>白無常的鐵索鎖百鬼,應該會有用。陳愷一愣,望向了關樓的目光帶上了不明的意味。眸光閃爍,他抿了抿唇:“那交給你?!?/br>關樓唇角維揚,隨即拉著林世離開。他看得出陳愷對林世的眷念。他這個學生就是會招蜂引蝶。林世一直游離在狀態(tài)之外,對關樓和陳愷的話一知半解,知道走出了小區(qū)大門,陽光刺了他的眼睛,他才炸毛起來,扒著關樓的手臂弱弱的質(zhì)問道:“什么引魂使者?”關樓揉了揉他的腦袋:“還記得那次去晉江的末班車嗎?”林世回憶起了那個荒原的小車站和詭異的擊鼓聲,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點了點頭。“那是地府的入口……“最終,嚇破了膽的林世被關樓威逼利誘著再一次去了晉江列車站。站在月臺邊,路人逐漸稀少,偌大的車站開始荒涼、頹敗,最終是歸于沉寂。林世抬手看了看手表,還有十分鐘就是十二點了,他忍不住又往關樓身邊靠了靠。“關老師,你說的那條三生道,是不是走在上面就會想起前世的古人呢?“關樓抓住林世的手,放進了口袋。林世有些懊喪:“看來我上輩子真是個渣。”他記得,他的那些光怪陸離的夢里根本就沒有關樓的影子。關樓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示意他安心下來,專心等車。林世感受著關樓手心的溫度,心中一暖,不自意的笑了起來。“炎……“熟悉的聲音。林世察覺到關樓的手一僵,好奇的轉(zhuǎn)身。“啊,你怎么在這里?“林世微訝,這個人跟他真是有緣哪:“你怎么不跟你jiejie呆在一起?”是那個果果的弟弟,動作與眼神都比林世之前見到的兩次都要靈動許多。少年微微一笑,更是清秀好看。“林世么?”少年歪了歪頭,“我記得你,你是明凱的小寵?!彼男θ萋詭С爸S,“哦,明凱現(xiàn)在似乎叫陳愷了?!?/br>林世的瞳孔驟縮,他將手刷的從關樓的衣袋中抽出,向后退了幾步:“你到底是誰?”少年并沒有理會他,只是上前一步挎住了關樓的手臂。一貫討厭別人肢體接觸的關樓竟反常的沒有將他推開,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林世匆忙遠離的手臂,如果不是熟悉他的話,林世幾乎都要忽略他眼中驟起的波瀾。少年對關樓的反應很是滿意,賞臉的沖林世道:“我是介黎,炎的魂契伴侶?!?/br>林世腦中嗡的一下,但又覺得理所當然,似乎理應是這個結(jié)果,關樓心中的介黎理應便應是眼前這個少年的樣子。“轟隆隆”,列車進站,林世猶豫了半晌,轉(zhuǎn)身上了車。關樓卻無動于衷,看著列車門緩緩合上,又旁若無人的向黑暗的遠方駛?cè)ァ?/br>列車上依舊是稀稀落落的幾個人,皆是神色懨懨,林世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害怕,他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疲憊的沉沉睡去。月臺上,介黎目送著林世坐著列車離開,眼中嘲諷之色更濃。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jié)來一發(fā)虐的!哈哈哈哈!你萌猜到了嗎!林世跟介黎根本就是兩個人!哈哈哈哈哈哈對啦之前沉沉說到的基友也是認為介黎是林世的前世,所以我說關樓林世介黎3P的時候他還很驚訝哈哈哈,3P?想也不要想!雖然我喜歡看NP的文章但是我的確是個有節(jié)cao的人!還有哦,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也不是真相,林世的前世……☆、第40章關樓眸光微冷:“放開?!?/br>介黎神色黯然,松開了手,順帶抽出了一張定身符:“也只有你這么近,我才有機可乘?!?/br>關樓抿唇不語,想去追那輛末班車,介黎卻再次拉住了他。他抬手想甩開介黎的糾纏,卻發(fā)現(xiàn)介黎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小動作,動作微微一頓。介黎的手又抓緊了些,關節(jié)泛白:“炎,我已經(jīng)把我所有的都給了你了?!?/br>林世朦朦朧朧中聽到了刺耳的哧拉聲,列車到站了。他記得關樓說過,列車末班車的終點便是地府。所以他現(xiàn)在是下地獄了嗎?他扒在窗戶口,外面一片黑暗,只有一點點幽藍的火光。列車上的人都早已下了車,不知道去向了哪里。林世想起了關樓,心里頭微微作痛。他咬了咬牙下了車,腳剛剛碰到地,便聽到嘩啦啦的水聲,腳底下有些粘稠。林世好奇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