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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池未鋒借一百個膽來都不敢甩開左瑞巖爬起來。左瑞巖摸到池未鋒的肩膀,然后是腦袋,在他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似乎終于確定這是一個人類。他低下點頭,看到胸前仰起的腦袋上出現(xiàn)一張欲哭無淚的臉。“小池?”“哈哈哈……左先生……早安啊……”閻王老爺在你的生死簿里池未鋒的壽命只有這短短的二十六年嗎麻煩你在下次投胎的時候給我找個富貴人家我就死而無憾了。左瑞巖沒有說什么,就這么躺著也很自然的回答,“早安。”然后他終于松開手讓池未鋒站了起來,自己也起床了。池未鋒撿回一條小命,按著胸口喘大氣。身上還留著左瑞巖的溫度,雖說心驚膽戰(zhàn)仿佛經(jīng)歷了一輪生死,但他也不算很討厭。在池未鋒發(fā)昏的這點時間里,左瑞巖已經(jīng)飛快的穿好了衣服,走進洗手間了。池未鋒回頭看了看那洗手間的房門,腦袋好像模模糊糊想起了什么東西。他走到門邊敲了敲,提高聲音說,“左先生,昨天是不是你照顧我???”里面淅淅瀝瀝的水聲嘩的停了,門板被一把拉開。左瑞巖頂著一頭濕發(fā)出現(xiàn)在他眼前。好一幅出水美男圖啊。池未鋒感嘆了一下,又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左瑞巖不顧順著臉頰流淌的水珠,徑自回答池未鋒的問題,“是?!?/br>“哦,那我是不是很鬧?”看你累成這樣自己估計沒少折騰吧。這點自知之明池未鋒還是有的。“沒有?!弊笕饚r說,“你一動不動?!?/br>“哦?!睕]惹事就好,池未鋒放下心來,幫左瑞巖帶上門,“你繼續(xù)你繼續(xù)?!?/br>然后他樂呵呵的換衣服去了。第20章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刪除重寫了……昨天的太糟糕……我也許應(yīng)該放慢一點好好思考一下。好東西總是由于稀罕才金貴,常常見到那就貶值了。所以當池未鋒在新一天的號角中揉著眼睛醒來看到左瑞巖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fā)上時,雖在意料之中,卻難免有點遺憾。唉睡美人沒得看了還好他有先見之明已經(jīng)截圖保存等回去就偷偷拿來當手機壁紙不時回味一下。池未鋒哼哼笑著爬起來。之前由于他自找麻煩惹出的大混亂畢竟就是朵曇花,現(xiàn)完了就該等明年了。左先生迅速恢復(fù)了早睡早起的老人生活,不過他也算有賺到了。左瑞巖原本在低頭看書,聽到他的動靜,起身倒了杯水過來。“謝謝?!背匚翠h像倉鼠嗑瓜子一樣雙手捧著玻璃杯,牙齒叼著杯沿,含糊的道謝。左瑞巖沒答話,而是伸直手臂,把自己腕上的閃亮亮的手表移到池未鋒眼前。你是怎樣來炫富嗎孩子你最近在網(wǎng)上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了個性一天比一天扭曲你的家人會傷心的。池未鋒看看表,又把眼珠子翻上去看看左瑞巖。“八點半?!弊笕饚r說。靠原來是嫌棄我起晚了你不會早點來叫嗎居然用這招你是看著孩子出錯也不阻止的狠心家長嗎!池未鋒啪的在床頭柜扣下杯子,抱著衣服光腳跑進了浴室。嘩啦嘩啦的水聲之后,池未鋒開門出來時已經(jīng)變身為精干上班族了。左瑞巖滿意的點點頭,收拾好之后,二人出門了。其實這一天已經(jīng)比星期一早很多了。那天早上十點多負責接送的接待人才打了電話上來。這位倒霉先生和池未鋒稱兄道弟大碗喝酒大塊吃rou的結(jié)果當然是趴了,還被人不管不顧的扔在了餐館里。早晨忍著頭痛欲裂在床上百般掙扎就是起不來,結(jié)果也遲到了。他趴在方向盤上臉色發(fā)青。根據(jù)過去經(jīng)驗總結(jié),左瑞巖是早起的人,現(xiàn)在自己遲到這么多……完了。心里想想都有點犯哆嗦,他連電話都不敢親自打,而是請賓館柜臺小姐通知一聲就跑回車里了。殊不知道,樓上的兩位這會才剛收拾好跨進電梯呢。一大清早就因為自作孽而受了巨大驚嚇的池未鋒,在電梯里終于消停下來后,宿醉的頭痛春風吹又生。“嗚,好痛……”他把腦門死死頂在電梯內(nèi)鑲嵌的玻璃鏡上,企圖用它的低溫來治一下標,本什么的還是先放到一邊去吧。左瑞巖看了一會,左右兩手各伸出一只食指,相對平舉著移到了池未鋒腦袋兩側(cè)的太陽xue,“揉一揉。”略涼的指尖按上來,好像吸塵器一樣瞬間吸走了所有的疼痛。這比以頭搶地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招有效多了。池未鋒仰頭享受左瑞巖的服務(wù),嘴里還叨叨著詛咒別人,“死王八蛋下次誰敢灌我酒我就把你洗過干凈脫皮去毛泡到壇子里做藥酒?!?/br>“……嗯?!弊笕饚r應(yīng)了一聲,又嚴謹?shù)奶嵝殉匚翠h他自己的罪過,“我叫過你別喝。”左先生我真是看錯你了到底是誰把你教育成現(xiàn)在這種讓人傷心的樣子的你居然對我落井下石!池未鋒眼珠子一轉(zhuǎn),留下大片眼白對他??傆X得相處久了,左先生一點都跟原來的印象不同。接待人此刻坐在車里哼哼唧唧。他還在懊惱,一直留了點眼角余光注意賓館大門的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二人出來了。明顯可以看得出來池小跟班臉色難看,估計比自己都不差。不過那位沒喝酒的怎么也不太好的樣子。雖然接待人先生沒有從左瑞巖的臉上看出什么,不過昨天他剛到的時候,比之以前,和顏悅色的簡直不要太明顯。他剛剛還慶幸了一點,現(xiàn)在怎么變回原狀了?不對,好像要更糟糕。接待人觀察仔細,想到后來連頭痛都被心里頭的警鈴大作給壓制了。他趕緊下車,跑到池未鋒和左瑞巖面前,“左先生,池先生,早上好。”左瑞巖默不作聲的掃了他一眼。接待人一瞬間僵在原地。就這一小會,左瑞巖和池未鋒已經(jīng)先朝著車子走去了。接待人振作起精神,跑去幫兩人開了后座門,然后自己上了駕駛座。今天的行程應(yīng)該是去子公司本部看一下產(chǎn)品情況,但是左瑞巖一坐上來就開口,“去買解酒藥。”接待人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左瑞巖是為自己買的,絕對是為了池小跟班。對比之下,他就覺得自己很悲催,不過誰叫他是連名字都沒取的配角那就是這種命,于是他很認命。吃完藥之后就要直奔公司了,已經(jīng)消磨了太多時間的三人不敢怠慢。其實這趟出差沒有池未鋒什么事。左瑞巖自有他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敵之勇,往那里一站就夠子公司上上下下的人抖如篩糠了。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