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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來說,池未鋒就是來吃閑飯的,至多當當跑腿。既然如此,干嘛要自己來呢?池未鋒一邊悠閑的喝著手里的茶,一邊看左瑞巖帶領(lǐng)眾人焦頭爛額的處理合同后續(xù)事宜。稍微有點無所事事,于是他就開始沒事找事。池未鋒支著下巴望著左瑞巖,也許這五天下來他可以寫一個左先生觀察日記保證暢銷國內(nèi)外銷量直追井上的灌籃高手趕超羅琳的哈利波特。雖然池未鋒一向自負得不得了,自認天上人間絕無僅有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宇宙級大帥哥,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滿意得不行那是常有的事,可是面對左瑞巖,他常常會看到走神。帥哥什么的果然還是很討厭!左瑞巖在池未鋒的凝視中度過了兩天,這目光從一開始的純欣賞變到后來越發(fā)怨念。出差中又跑客戶又去工廠,其實大家都很累。雖然池未鋒只是走得累而已。晚上,左瑞巖洗過澡坐在床頭。這賓館不提供電吹風,只能擦一擦讓頭發(fā)自然干。池未鋒抱著自己衣服磨磨蹭蹭的走進浴室。他喜歡讓左瑞巖先洗,用他們家方言說,左先生的手尾很好,洗完澡還會把地板擦一擦免得太濕會滑倒,池未鋒經(jīng)常被池mama說尾巴夾在了門上。左先生你的尾巴收得好goodjob!在心里贊了一個,他飛快的洗完自己的戰(zhàn)斗澡。出來時,左瑞巖還在看文件,額前一縷頭發(fā)總掛下水來,他不時要撥開一下。事情大概還是有點難以處理,晚上他也不得放松。不過他有放松過么?池未鋒揮了揮手權(quán)當趕走腦袋里無聊的想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餿主意就出來了。池未鋒笑嘻嘻的湊了過去,“左先生,我?guī)湍悴令^發(fā)吧?!?/br>左瑞巖放下文件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好?!?/br>嘿嘿美男誰叫你這么犯規(guī)擅自使用色誘之術(shù)待大爺我來好好的招呼你。池未鋒一咧嘴,樂顛顛的拿了干毛巾往左瑞巖頭上一罩呼嚕呼嚕用力搓。池未鋒一點也沒有留手,左瑞巖被他弄得東搖西晃,腦門還被使勁往后壓,毛巾蓋到眼睛只留了個鼻孔朝天在外透氣,實在不堪蹂躪哼了一聲。池未鋒聽得一清二楚,得意的笑得見牙不見眼,“怎么了?左先生,不舒服嗎?”“沒有?!弊笕饚r被壓住臉,回答的語氣雖然平靜卻有點甕聲甕氣。池未鋒玩高興了才松開手,把毛巾往左瑞巖手里一塞,“禮尚往來,輪到你幫我擦了。”世界上是不會有白吃的午餐的就算這午餐是別人硬塞你嘴里還難吃的趕超毒藥你都的乖乖掏錢。左瑞巖似乎同意池未鋒這是樁公平交易的觀點,起身去洗手間換了條干毛巾回來幫他擦了起來。他的動作和某人惡作劇性質(zhì)的完全不同,一手扶住池未鋒的腦袋,一手慢慢的擦拭過來。就好像被順毛撫摸的貓,池未鋒的困意油然而生。他盤腿坐在左瑞巖的前面,腦袋越發(fā)沉重,干脆往后一仰,把整個頭都掛到了左瑞巖的手上。“左先生,我困了,你繼續(xù)?!比缓笊碜右煌?,趴到左瑞巖腿上睡著了。看樣子依舊是平和美好的一天。第21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早睡早起的人來往,也會跟著變得早睡早起。池未鋒一夜好眠到了天光亮,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摸過床頭手機一看,才七點多。他是端端正正躺在自己床上醒來的,看來也是左瑞巖把他搬過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人呢?也許會看到不能說的秘密。池未鋒打了個哈欠,半閉著眼睛,一手撓著肚皮往洗手間走去。剛擰開門把就看到穿衣鏡前站了一個人。左瑞巖襯衫領(lǐng)帶裝備整齊,直視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動不動。左先生你已經(jīng)夠帥了還早早爬起來對著鏡子自戀個不夠嗎……雖然現(xiàn)在他是充滿怨懟,可是很后來的有一天他回憶起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也許自己最初其實是被左先生的美色給吸引的。池未鋒撇了撇嘴,“左先生,你干嘛?。俊币贿呎f著,一邊又打了個哈欠。左瑞巖回頭看到池未鋒,順手幫他把卷到肚皮上的睡衣拉下來,然后說,“早晨的功課?!?/br>“呃?”照鏡子嗎?“有這種功課?干嘛用?”左瑞巖深深看了池未鋒一眼,中間的停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長。池未鋒被看得緊張起來,怎么回事不會又是跟我有關(guān)系吧快告訴我這是我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左瑞巖一字一字的說出答案,“練習微笑。”天吶我都忘了這茬了左先生你怎么還記得都是我的錯是我惹的禍是我讓你念念不忘是我傷了你的心……可是就算在心里磕頭道歉一百遍當初那渾話都已經(jīng)既成事實了。“哦哦,這樣啊……”池未鋒皮笑rou不笑道,“有成果了嗎?”于是左瑞巖的臉刷的在眼前放大,池未鋒不由得身子一縮,腳踩到了門檻上。“成果。”左瑞巖戳了一根指頭指向自己的嘴角。那是什么這叫笑容嗎明明是一條直線吧難道我要用顯微鏡才看得出來?不行不行,既然人家有心給自己的面部神經(jīng)做復健他就不能隨便打擊。憑著這點良心,池未鋒使勁的點頭如搗蒜,“啊沒錯沒錯沒錯有成果再接再厲吧左先生哈哈哈?!?/br>“嗯?!弊笕饚r得到了鼓勵,站直身體走出洗手間,“浴室給你用。”“哦哦哦謝謝謝謝?!背匚翠h露出甜甜的笑容繼續(xù)點頭。啪的甩上門,池未鋒立刻垮了下去,阿媽我這輩子壞事干太多了下一世不會投豬胎吧?幾天下來,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大致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子公司員工也沒有問題。他們的機票買在周六,于是周五下午還是免不了要坐下來吃一頓。雖然和左瑞巖一起的飯局那氣氛一點都不值得期待,但是現(xiàn)如今的工作不到酒桌旁坐一坐就不成事一般。于是還是去下館子。酒自然是免不了的。如果有人因為宿醉頭痛而賭咒再也不喝,那一定是假話,不然酒廠早就倒閉了。池未鋒好了瘡疤忘了痛,喜滋滋的去接人家遞來的酒杯。子公司的領(lǐng)導畢竟也干了那么多年了,什么人該討好還是知道的,左瑞巖不能隨便糊弄,他連杯子都是倒扣的,于是自然把火力對準了池未鋒。誰知道那酒杯才剛要轉(zhuǎn)到池未鋒手中,一雙筷子從天而降,迅捷的夾住了杯沿。池未鋒和領(lǐng)導先生的手都頓在了半空,陪桌的人也都立時止住聲音,一片靜悄悄。卻見左瑞巖緩緩收回筷子,起身接過了那杯啤酒,仰頭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