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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陸鴻飛有些奇怪:“為什么?黃婭應(yīng)該是他們當(dāng)中最沒有殺機(jī)的那個人?!?/br> 顏末搖搖頭:“我覺得她的殺機(jī)最大?!?/br> 鐘誠均的身體微微前傾,頗感興趣道:“怎么她的殺機(jī)最大?黃婭是唐曼寧的干娘,幾乎手把手將唐曼寧教出來,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去殺害唐曼寧?” “因為她嫉妒,不甘心?!鳖伳┪⑽⒋瓜卵劬Γ霸谖液忘S婭的交談中,能感受到她很懷念自己當(dāng)花旦的那些時光,而且她對唐曼寧的死,其實并不見得有多傷心?!?/br> 陸鴻飛皺了皺眉:“可我看她哭的很難過?!?/br> 顏末反問:“女人哭,就一定是很難過?” 陸鴻飛:“呃......不是嗎?” 呵,男人。 “我問你們,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鐘誠均想到唐曼寧,試探的回答道:“貞潔?” “不得不說,哪怕是女人,也認(rèn)為女人最重要的是貞潔。”顏末冷笑一聲:“可收斂尸體的時候,除了江月,你見黃婭看過唐曼寧一眼嗎?更別說動手幫唐曼寧整理了?!?/br> 如果黃婭真的為唐曼寧的死難過悲痛,真的在乎唐曼寧,那怎么忍心見到唐曼寧那副樣子。 江月和顏末不過是和唐曼寧有過一面之緣,都不忍心讓唐曼寧死去之后也不體面。 先不說會不會破壞尸體上的線索,但至少黃婭連那樣的表現(xiàn)都沒有。 細(xì)想之下,著實令人心寒。 ...... 聽到顏末這樣說,陸鴻飛和鐘誠均不由得怔楞,同時一絲冷意爬上心頭。 回想黃婭當(dāng)時的表現(xiàn),也沒有哭的肝腸寸斷,之后更是平靜下來,難道她就真的沒想過幫唐曼寧整理的體面一些嗎?還是她根本不想去,不在乎...... “黃婭已經(jīng)三十多了,你怎么就覺得她還留戀當(dāng)花旦的日子呢?”陸鴻飛疑惑道:“如果她還留戀,為什么還要教導(dǎo)唐曼寧,讓唐曼寧代替她上臺?” “雖然容顏可以被妝容掩蓋,但她嗓子的變化沒辦法掩蓋。”顏末搖搖頭,“盡管不想承認(rèn),但黃婭的嗓子的確不行了,她在走下坡路,如果戲班還想要掙錢,必須培養(yǎng)更年輕的花旦出來?!?/br> 黃婭之所以還能留在戲班,不是靠著和馮沙的交情,而是她能教導(dǎo)出新的花旦。 顏末還記得,在交談中,黃婭感嘆過一句話,她說:從曼寧上臺的那一刻起,聽到臺下傳來的歡呼聲,我就知道那種榮光不再屬于我,我親手捧起的戲臺子,必須拱手讓人了。 ...... 案子還有很多疑點,雖然顏末說了女人也有可能是殺人兇手,但唐曼寧確實被...了,也就是說,哪怕兇手真的是女人,但一定也有一個男人是作為幫兇而存在。 “小月月,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這天,江月在大理寺檢查唐曼寧的尸體,顏末光明正大找了過來。 江月抬起頭:“什么忙?” “咳,幫我看看唐曼寧身上有沒有......”顏末湊到江月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江月的臉立即紅了,“你...你還真是......” “拜托了?!鳖伳╇p手合十,“這個很重要?!?/br> “好,我知道了?!?/br> ...... 在顏末和江月說話的時候,鐘誠均全程抱著手臂在不遠(yuǎn)處看著。 “哎,陌言,你說顏末和月月在說什么?”鐘誠均咬咬牙,“男女授受不親,怎么我覺得月月和顏末有些親密?他們兩個才認(rèn)識沒幾天,而且月月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邢陌言看了鐘誠均一眼,“顏末也沒做什么吧?!?/br> “他還沒做什么?!”鐘誠均瞪著眼睛,不滿道:“他都湊到月月耳邊了!” “應(yīng)該是有什么話不方便說?!毙夏把砸贿呎f著,一邊見顏末走了回來,“你讓江月幫了什么忙?”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 江月臉色凝重的走了出來,“我檢查好了?!?/br> 顏末心急道:“怎么樣?” “她身上這個部位,果然沒有淤痕?!苯赂艨毡攘吮茸约貉g的部位,“為了保險起見,我還在唐曼寧身上其他部位仔細(xì)檢查了下,也沒有任何淤痕?!?/br> 鐘誠均奇怪道:“你們查唐曼寧身上有沒有淤痕是為了什么?” 顏末開口道:“如果你要強(qiáng)迫一個女子......” “哎哎,說什么呢!”鐘誠均立即制止顏末,然后急忙跟江月證明自己的清白:“月月,我不會那樣做的,你可要相信我?!?/br> “我只是打個比方?!鳖伳o語道。 鐘誠均給顏末拱手:“顏公子,這里還有其他人,你可以換一個打比方?!?/br> 邢陌言聞言,看過來。 顏末看向邢陌言。 ......算了,她還是直接說好了。 “對唐曼寧不軌之人,想要行那事,必須要抓緊唐曼寧才行。”考慮到古人都很保守,顏末說的還算隱晦,“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唐曼寧那時候還活著,她必然要掙扎?!?/br> 江月紅著臉補(bǔ)充:“唐曼寧沒有中藥跡象,所以她被......她那時候是清醒的狀態(tài)?!?/br> 顏末點頭:“可是我剛才讓江月去檢查了唐曼寧的身體,她應(yīng)該被大力控制的地方,并未見淤痕,所以這說明了一個問題?!?/br> 邢陌言和鐘誠均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顏末嘆了口氣:“唐曼寧很可能是死后被人......也就是說,她是被先殺后jian?!?/br> 而先殺后jian,更可能是兇手的障眼法。 鐘誠均皺眉:“那這么說,柳萃和黃婭的嫌疑......” 不等鐘誠均說完,陸鴻飛快步走了過來,“柳萃來報案,說自己隱瞞了一些事實?!?/br>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往正廳走去。 ...... 柳萃跪在地上,臉色蒼白膽怯,見顏末幾人進(jìn)來,連忙磕頭,“幾位大人們,小女迫不得已,隱瞞了一些事情,還請各位大人贖罪?!?/br> 邢陌言坐在中間的位置,神色肅穆,風(fēng)光霽月的臉上一片冰冷,“你可知隱瞞與案件有關(guān)的線索,會有什么后果?” “大人饒命!”柳萃倉皇慌亂的用頭抵在地上,顫抖著身體道:“小女只是覺得那個事情不重要,而且......而且我要是說了出來,那我就完了......” 顏末皺眉:“到底你隱瞞了什么?” 柳萃抬起頭,“其實我那晚離開她...小姐的房間后,想想覺得不妥,便又回去了,可是我才走到門口,就見到了......見到了馮班主。” “馮沙?”顏末驚訝道:“你也見到了馮沙和二......和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