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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绷蛽u頭,“那個時候,小姐還沒死,我看到馮班主在糾纏小姐,被小姐打了出來,然后馮班主就走了?!?/br> 這個消息,著實震驚了眾人,照柳萃這么說,馮沙那天晚上,其實是去了兩次唐曼寧的房間! 可是馮沙卻隱瞞了第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年底太忙了,不好意思哦 ☆、嫉妒心 顏末皺眉:“你現(xiàn)在為什么會說出來?當初我問你的時候,你怎么沒說?” 柳萃膽怯的看了眼顏末,許是害怕顏末怪罪,又立刻低下頭:“大人,小女還要在戲班里生存......” “那現(xiàn)在呢?”顏末無法說柳萃做的是對,還是不對,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馮班主要遣散戲班?!绷驮G訥道:“我沒地方可去......不,是我,我擔心馮班主現(xiàn)在遣散戲班,是因為心中有鬼......” 陸鴻飛有些詫異:“他為什么突然要遣散戲班?” 柳萃的表情有些落寞:“小姐死了,還死的那樣慘,現(xiàn)在外面有很多風言風語,戲班已經(jīng)經(jīng)營不下去了,出了這種事,誰還愿意來聽戲。” ...... 因為柳萃的供詞,邢陌言立即叫人提審了馮沙。 馮沙沒想到自己兩次去唐曼寧的房間,竟然被人看見了,他一邊驚怒的看著柳萃,一邊惶恐的跪下來磕頭,“大人,小人......小人的確還去找過曼寧,但我第一次......我第一次真的沒做什么,而且也沒待多久,我很快就走了。” “是沒做什么,還是沒機會做?”鐘誠均嗤笑一聲,“大半夜去女兒家的房里,你還想做什么?而且竟然還去了兩次?!?/br> “我......”馮沙顫抖著身體將頭嗑在地上,“大人饒命,小人也就是有那賊心,可沒那賊膽,我可還指望她給我掙錢呢,曼寧不愿意,我自然是不敢強迫她,更別說殺她了?!?/br> 邢陌言突然笑了一聲:“你有那賊心,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為什么偏偏那天化作了行動?” 顏末看了眼邢陌言,在心里給邢陌言贊了一聲好。 讓馮沙將想法化作行動,一定有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背后,沒準隱藏著某種動機。 “其實...其實那天晚上我去找曼寧,一開始只是想安慰安慰她?!瘪T沙微微抬頭,回憶道:“那天曼寧不是將黃婭的寶貝花瓶摔了嗎,我去找黃婭說情,啊,對,是黃婭讓我去安慰曼寧的,所以我才......” 邢陌言瞇起眼,“黃婭嗎?” 馮沙點頭應是。 ...... “這個黃婭很可疑?!鳖伳┤Τ鳇S婭,“現(xiàn)在她被慢慢挖出來了?!?/br> 江月對顏末的小白板案情分析很感興趣,所以也來跟著旁聽,此時舉手道:“但是聽人說,那天晚上,黃婭很早就睡了?!?/br> 顏末搖頭:“這個可以偽裝,不是有力的不在場證明?!?/br> “對了,兇器能圈定范圍嗎?”鐘誠均突然偏頭問江月。 “兇器是很硬的東西,大概一個巴掌大,鈍器,應該是圓形?!苯掳櫭?,“我們排查了唐曼寧的房間,她的房間并未丟失過類似的東西,也就是說,兇器可能是兇手外帶來的東西。” 顏末:“也可能不是。” “怎么說?”江月好奇道。 “也可能是新買的東西。”顏末挑眉:“柳萃臨走前,我問了她一個問題,我問她,那天唐曼寧是否有讓她買過什么東西,她說有?!?/br> 幾人立即豎起耳朵,鐘誠均直接拍手:“可真有你的!” “買的是什么?”陸鴻飛有些急迫的問道。 “硯臺?!鳖伳┏读顺蹲旖牵裆行碗s:“聽柳萃說,是唐曼寧買來送給黃婭的道歉禮物,不過那個硯臺,現(xiàn)在不見了,我想這個硯臺十有八九就是兇器?!?/br> 江月神色略有些激動:“如果沒有意外,那就對的上了,基本符合兇器的一些特征?!?/br> “邵安行那邊也查出了點東西?!毙夏把蚤_口,“那天晚上,他說看戲看的無聊,自己去后院轉(zhuǎn)了一圈,路過花園的時候,被人敲暈,我派朱小谷仔細查了下邵安行被敲暈的地點,離唐曼寧住的地方很近,離雜役住的地方也很近。” “雜役?” ...... 這些天,瑞雅班的人都過的不怎么好,先是臺柱子,他們的當家花旦唐曼寧無辜慘死,被當場抓住的男人,好像背景很大,以至于案子直接驚動了大理寺。 兇手還沒抓住,班主就要遣散戲班,他們也不知能分到多少錢。 遣散戲班的事情還沒落定,大理寺又叫了班主去審問,這一去,當天就沒回來,只回來了一個面色蒼白的柳萃。 問柳萃,柳萃什么話也不說,只默不作聲的收拾行李,等著走。 難道馮沙是兇手?已經(jīng)確定了? 眾人不敢想,只覺得前路渺茫,更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偷偷從房間里出來,燈都沒點,腰間仿佛藏著東西,一路小跑,但還未等他跑到前廳,便突然被人制住了身體,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下一瞬,燈火大亮。 朱小谷哼了一聲,使巧勁兒擊打在男人腰間死死捂著的地方,男人悶哼一聲,這才松開手。 一個染了血的硯臺滾了出來。 “大人?!敝煨」葘⒊幣_呈上。 江月帶著豬脬做的手套接過來——這是顏末建議做出來的,之前用的是麻布做出來的手套,不貼合手指,戴上不好cao作,但如果不戴手套,會弄臟手,總之就是各種不方面。 將豬脬加工處理之后,做出來的手套非常薄,還貼合手指,不影響觸感,當時顏末提出來后,孔鴻簡直奉若珍寶,欣喜的研究了一個晚上,在此基礎上還改良了很多。 看的顏末也是嘆為觀止,不得不佩服孔鴻的奇思妙想和創(chuàng)新精神。 江月比對了硯臺的大小,以及其上的血跡,最終點點頭:“這個硯臺就是兇器。” 那男人聽到江月這樣說,還想掙扎逃跑,結(jié)果被朱小谷一腳踹翻在地。 “還想跑?!” 這時候,這里的動靜已經(jīng)引起了戲班眾人的注意,漸漸有人匯聚過來。 “怎么回事?。俊?/br> “天啊,這不是大理寺的幾位大人嗎?” 眾人立即磕頭下跪,同時面面相覷,仍舊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人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朱小谷腳下的男人。 “王長?他怎么了?” “對啊,這不是王長嗎?他是哪里惹到幾位大人了嗎?” 眾人竊竊私語,顏末看向王長,“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