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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姚琪放狠話,顏末立即打斷對方,開口報了幾個名字,然后問道,“姚公子覺得耳熟嗎?” 姚琪不耐煩,“耳熟又如何?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嗎?”顏末又說了一遍剛才的名字,再問:“姚公子覺得耳熟嗎,她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認(rèn)識她們嗎?” 姚琪暴躁的看著顏末,“你到底想干什么?” “姚公子,請回答我的問題?!鳖伳┏林穆曇簦俅螌偛诺膯栴}問了一遍。 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問話,顯然讓姚琪變得更加暴躁和不耐煩,“我是認(rèn)識她們,又怎么樣?不過是一群賤民罷了,怎么著,她們來報案了?欠火兩清的事情,就算她們來報案,你們也奈何不了我!” 姚琪語速頗快的說了這些話,看樣子,被顏末這一通逼問弄的有些崩。 邢陌言坐在角落饒有興趣的看著,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姚琪臉上的表情,也能看到顏末臉上的表情,與姚琪臉上暴躁的表情相比,顏末表情一直沒有變化,甚至語調(diào)都沒有絲毫變化,平淡的讓人抓狂,這不,姚琪都快抓狂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更新來了 大姨媽那天我真的要死了,不僅騎車運動,還涼水洗衣服,結(jié)果疼死了,簡直痛不欲生,不僅腰疼肚子疼,腿也酸痛,兩天才緩過勁來,我滴媽呀 ☆、打草驚蛇 古代刑訊有很多手段, 但很多都是刑訊逼供之類的手段,樣式層出不窮,可也會造成很多屈打成招的冤案, 這是邢陌言最厭惡的事情,所以他在審問疑犯之前, 都會事先詳細(xì)調(diào)查清楚,以免出現(xiàn)冤假錯案。 但這并不是萬全之策, 因為調(diào)查出來的線索也可能是假的, 而且也有可能調(diào)查不出什么線索。 最好的辦法, 是從疑犯口中查找線索,抽絲剝繭,但必須要排除疑犯被屈打成招的可能,也要排除疑犯撒謊的可能,那究竟如何才能不讓疑犯屈打成招,又讓疑犯說真話呢? 邢陌言從顏末這里找到了答案和方法,他看著顏末的視線,仿佛在看一個寶藏, 而這個寶藏才初露端倪,等待挖掘。 從一開始,顏末就先營造了一個沉悶的氛圍,在姚琪趨于不安和暴躁的時候, 打斷他威脅出口的話,也破壞掉了姚琪要給自己找的安全感,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 之后連番逼問, 問話不斷累積增加,逐步逼近打破姚琪的心理防線,讓他格外想要逃脫這樣的困境,就只能不受控制的說出心里話,那飛快的語速就是最好的證明。 接下來,顏末就名單上的人名,一個個問姚琪,逼問的語速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尖銳。 姚琪不僅額頭冒了汗,臉上也都淌下汗水來。 姚琪這些年來,不僅在國子監(jiān)以欺辱平民監(jiān)生為樂,在外還欺辱良家婦女,但對他而言,恐怕那只是錢貨兩清的交易罷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玩夠了就把人丟回去。 能考上國子監(jiān)的平民,哪一位不是有真才實學(xué),和他們這些靠關(guān)系進去的公子哥可不一樣,姚琪口口聲聲說著那些人都是賤民,但這些賤民一個比一個清高,看他們的目光,隱隱帶著不屑和鄙夷。 當(dāng)然也有在他們面前趨炎附勢的平民監(jiān)生,但那有什么意思,姚琪要的,是將那些看不起他們的賤民踩在腳底下,這些人憑什么看不起他們,不就比他們有學(xué)問嗎,除了有學(xué)問,還有什么? 姚琪要讓這些假清高的才子們看看,錢權(quán)勢才是真理,他就算欺辱他們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忍著,看著這些人屈辱卻無可奈何的表情,讓姚琪心里異常滿足。 在外尋歡作樂也是如此,百花樓的姑娘們,只要給錢就能玩到手,但哪有什么征服的快感,去找那些姿容不錯的良家女,壓在身下的滋味,那才叫人回味。 顏末手里小冊子中,都是被姚琪玷污過的姑娘,這些人里面,有的是被家人賣了的,有的是被強權(quán)壓頭,求助無門,有的是威逼利誘......在姚琪玩過之后,她們的命運也都以悲慘收場,想開的,出家做了尼姑,想不開的,自殺了。 盡管大瀚朝民風(fēng)開放,但對待女子的清白仍舊苛刻,姚琪玩過之后,并不給這些女子名分,所以這些女子大多以自殺收場。 雖然姚琪沒有親自犯下殺人案,但這些自殺的女子,都與姚琪脫不了干系。 “你不說這是錢貨兩清的交易嗎?為什么這些女子最后都會自殺?可見她們并不是自愿的,那么那些錢,你給的誰?你從哪些人手里找來的這些女子?”顏末一拍桌子,驚的姚琪一跳,“還是說有人給你牽頭搭線?!” 姚琪鐵青著臉色,“她們死不死關(guān)我什么事,是她們自己愿意自殺的,和我......” “那些女孩沒回來找過你嗎?”顏末突然壓低聲音道,“我怎么覺得你背后站了好多人?!?/br> 姚琪驀的瞪大眼睛,脖子都僵硬了,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喊道:“你不要亂說!告訴你,你不用嚇唬我,少爺我沒做過虧心事!那都是我花錢找來的女人,我為什么不能享受?!” 顏末冷眼看著姚琪,眼里一絲溫度都沒有,“花錢?你去什么地方花的錢?你給誰錢了?誰給你找的女人?” “那是他們父母愿意賣女兒給我,怎么,這你也管?!”姚琪聲音微微顫抖,竭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那你找錯人了,你該找那些賣女兒的人......” 顏末又是一拍桌子,厲聲道:“你怎么知道對方要賣女兒?你一個大少爺成天去國子監(jiān)讀書,還有時間打聽有人要賣女兒?而且這里面可有不愿意賣女兒的人,為什么最后也與你做了交易?姚公子,勸你想清楚再回答,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我們可都調(diào)查清楚了?!?/br> 像是在下最后通牒一樣,姚琪已經(jīng)被堵到無路可走,崩潰叫道:“自然是有渠道,我們只管享受就是了,難倒還要親自跟那些賤民做交易不成?!有錢什么事情辦不到,反正到最后沒有一個強迫的,他們都是自愿的!自愿的!” 說完,姚琪呼哧帶喘,目光有些呆滯,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顏末也不問了,坐在椅子上不說話,就那樣看著姚琪,等他反應(yīng)過來。 姚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色立即變了,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顏末就等這一刻呢,立即伸手敲桌子,吸引姚琪的注意力,以免他去想什么搪塞的借口,然后揪著姚琪之前說的話,這回不再咄咄逼人,反而語氣放緩,像是勸解安撫一樣,“姚公子,你知道有一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雖然這些女子都是自殺,但卻因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