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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女子的父母并不想做這個交易,他們的女兒死了,你說,如果他們能有機會報仇,會不會拼盡所有?” 姚琪喉結(jié)連番滾動,聲音干澀,“你......你什么意思?” “姚公子應(yīng)該知道,如果這件事鬧大,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前段日子才出了國子監(jiān)那件事,如果再攤上這件事,恐怕......”顏末的話像是在蠱惑一樣,輕柔的飄進姚琪心里,“我聽你剛才說,這交易是有人幫你做的,有人給你提供了渠道......” 姚琪的臉色變來變?nèi)?,眼珠子也一直在轉(zhuǎn),被顏末這一番話提醒,此時他腦海里已經(jīng)開始做劇烈斗爭。 “看來要姚公子是要一力承擔(dān)責(zé)任來了?!鳖伳c點頭,“正好,苦主找來,我們直接告訴他們,姚公子......” “等等!” ......................................... 顏末和邢陌言從房間里走出來,姚琪精神萎靡,被關(guān)押進了大理寺牢房里。 “大人,姚琪已經(jīng)把方武招供出來了,方武就是給姚琪牽頭搭線的那個人,但這條線和王春瑤那條線并不能搭上,如果我們不能順著這條線找到證據(jù),那我們還是奈何不了方武和姚琪?!?/br> 邢陌言勾唇笑了笑,“姚琪被你抓走,姚正業(yè)這時候也差不多該知道了。” 顏末有些緊張,“那他會不會找過來?” “不會。”邢陌言搖頭,“姚琪什么德行,姚正業(yè)估計心里清楚的很,所以他不可能找過來,那豈不是把把柄直接送到我手里了嗎,不過姚正業(yè)很疼愛姚琪,不能找過來,就肯定要找其他方法。” “但他怎么找?他在此之前,肯定要先打聽姚琪是因為什么被抓緊大理寺,然后才能對癥下藥吧?!鳖伳╅_口道。 邢陌言點頭,“這是當然,所以這時候,我們正好可以幫姚正業(yè)一把。” “大人,你要干什么?” “讓誠均去抓方武,越大張旗鼓越好?!毙夏把耘呐念伳┑募绨颍澳阏f這時候,如果姚正業(yè)知道姚琪進大理寺,和方武有關(guān)系,而方武也被抓緊了大理寺,他會做什么?” 顏末皺眉思索,“姚正業(yè)的妻子可是方家出來的,姚正業(yè)要救姚琪,也不可能讓方武頂包,不然方氏肯定要鬧,姚琪這檔子事,鬧大就是身敗名裂,方武也是如此,而且,一旦我們能從方武嘴里逼問出什么......” “沒錯,姚正業(yè)不擔(dān)心姚琪會丟了性命,但方武被抓進來,如果真讓我們從方武嘴里發(fā)現(xiàn)什么......”邢陌言哼笑一聲,“那我們?nèi)钡木褪亲C據(jù)了?!?/br> 顏末一拳頭拍自己手心上,“是了!這個時候,如果姚正業(yè)擔(dān)心的話,肯定會讓人把證據(jù)藏起來,那我們就算問出什么來,沒有證據(jù),也于事無補,大人,你這招是要打草驚蛇?但關(guān)鍵是,我們怎么監(jiān)視姚正業(yè)呢?” 邢陌言揮揮手,“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自然會有人監(jiān)視姚正業(yè),等著就行了?!?/br> 顏末瞇了瞇眼,“就跟大人收集姚琪犯的事一樣嗎?能這么快將姚琪做過的事情搜集出來,大人手底下是不是還有一批人?” 邢陌言頓住,偏頭看顏末,臉上難得出現(xiàn)一絲詫異,隨即他笑了起來,伸手一拍顏末腦袋,“如果你覺得有,那就找找看?”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到最后也沒正面回答顏末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邢陌言:撿到一個寶藏啊 顏末:哪里? 話說,我寫完之后,才想起錦衣之下也有這段類似的劇情啊啊??!我陸大人和今夏呀?。?! ☆、詐人 因為姚琪的供詞, 鐘誠均帶人將方武抓了回來,動靜還鬧的有些大,現(xiàn)在坊間都在傳方武和姚琪的事情, 傳的沸沸揚揚,連皇上都聽說了這件事, 發(fā)了好大一頓脾氣,下旨讓邢陌言好好查。 顏末總覺得皇上這旨意下的很是時候, 像是在幫邢陌言一樣, 現(xiàn)在姚正業(yè)想要去皇上面前求情, 恐怕也不行了,光明正大的路被堵死了,就只剩下一條路了。 方武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相貌甚至還有些周正,斯斯文文的,人被抓回來的時候,還算鎮(zhèn)定,但顏末卻從他眼里看出了些許的慌亂, 方武不清楚姚琪都說了些什么,說到了哪份上,心里沒底。 沒底就好詐人。 一上來,顏末就跟方武說, 姚琪什么都交代了,讓方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邢陌言咂摸著這句話, 不由點頭,總結(jié)精辟。 方武起先還滿滿都是戒備,但一開局就被顏末打亂了思緒,一通問話下來,額頭也冒出了汗,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還以為自己咬死不說,就會被關(guān)進大牢,誰想到在一個黑暗的屋子里耗這么久,人都快被問瘋了。 但方武的表現(xiàn)比姚琪強很多,心理素質(zhì)更高,所以顏末問話,也花費了不少功夫,但也沒問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來。 這時候,邢陌言走上來,拍了拍顏末的肩膀,示意——我來。 顏末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讓邢陌言坐在自己位置上,自己則跑到邢陌言位置上坐好。 邢陌言往方武對面一坐,就托著下巴,盯著方武不說話,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與顏末不同,邢陌言身材高大,不茍言笑的時候分外嚴肅,氣質(zhì)冷冽,那雙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讓方武不自覺的想要躲避邢陌言的視線。 但他又有些得意,因為剛才顏末一通問話,也沒問出什么來,讓方武覺得這也不過如此,只要他足夠堅持,就能等到別人來救自己。 可邢陌言不是一般人,不僅盯著方武打量,還伸手有節(jié)奏的敲桌子,一聲一聲,那響動像是敲在方武心頭上,讓方武莫名煩躁起來。 最終,方武耐性不足,率先開口:“刑大人想要問什么?剛才那位大人已經(jīng)問了很多,我能答的都答了?!?/br> “嗯,你隨便說點什么都行,反正我們也不在乎你說什么?!毙夏把月龡l斯理道,好似一點不急。 方武皺眉,“刑大人這是何意?!?/br> 邢陌言又不說話了,繼續(xù)伸手敲桌子,好似無聊至極。 顏末坐在角落摸下巴,眼睛微微發(fā)亮,有些猜測到邢陌言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們抓方武過來,是為了打草驚蛇,但如果能從方武嘴里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那再好不過。 不過方武的確比姚琪要難纏很多,這人心眼不少,顏末剛才問了許久,雖然方武明顯有些慌亂,但回答仍舊模棱兩可,沒有太多破綻。 詐是詐出來一點東西,比如姚琪已經(jīng)供出方武是他的牽線人,方武則說自己也是拿錢辦事,錢貨兩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