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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同居契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8

分卷閱讀158

    伴們大半年的情意全部歸還,昨天還跟他們一起去了一趟沙灘,不過假期的沙灘人滿為患,楚穎穎又不懂水性,他們玩得不怎么盡興。

“聶叔叔,你在哪兒,不能回來嗎?要不我去看你吧,我?guī)峙忠黄鹑?,它也想你了?!彪娫捘穷^,胖胖的幽吠聲果然傳來,伴著少年低落的聲音,像一記記鐵拳,狠狠地砸向聶長生的心窩。

第82章終章

所以當(dāng)莊凌霄的手腕被聶長生拷上了那根鎖鏈,禁錮在那間密室時,他還一臉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興許想到了什么齷齪的念頭,他竟然喜滋滋地寬衣解帶,再躺平,一雙熾熱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著聶長生,那雙閃爍著綠幽幽光澤的目光像足了一頭餓狼,逡巡的視線赤裸裸地透著貪婪,隔著居家服仿佛也能活吞了里面那具身軀似的。

聶長生見他脫了個精光,臉色更加沉郁了,眸子寒光瀲滟,慍怒地問道:“你干什么?”

“不是師哥想干什么嗎?”莊凌霄眼中還點著兩簇?zé)霟岬膟uhuo,他挑起眉毛,邪氣地攤開雙臂,非常流氓地把不著片縷的精壯身體展露在合法伴侶的跟前,對突然開了竅的聶長生鼓勵道,“反正我的手傷也還沒好,師哥肯主動一點,我是非常歡迎的……”

聶長生經(jīng)了人事,當(dāng)然明白他話里全是不正經(jīng)的邀約,這個滿腦子都是rou欲橫流畫面的男人,實在沒藥可救了!聶長生越想越生氣,隱忍的怒意再也無法遏制,一點點從胸中逐漸蔓延開來,他“哼”了一聲,見地上的居家服口袋里滑下了一部手機,那是莊凌霄從不離身的私人電話,于是撿了起來,重重地砸到男人的身上。

“你閉嘴!”聶長生氣憤之極,恨不得那根手鏈再多長一個端口,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扣牢,就把他綁在床上,睡上整整二十四小時,看他還會不會整日想著不良畫面。

聶長生砸出的這點力度對莊凌霄而言根本無足輕重,雖然明知道聶長生不可能找他磨煉床技,可眼里還是泄出了一絲失望,他看著走向門口的聶長生,莫名的一股不安的情緒跳躍了出來,比任何的一次來的還要強烈,他無法理清這種不可捉摸的預(yù)感,心底的彷徨與忐忑再次襲來,忍不住高聲喊道:“師哥!”

聶長生只道他又要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并沒有理會他,徑直出了門,反手將隔音良好的房門闔上,這才滿意地下樓,到了車庫取了車,驅(qū)車往舊日的公寓里駕駛而去。

聶長生見到葉俊柯的時候,賀鴻梧正被葉俊柯支派著到廚房學(xué)習(xí)做飯,那位跟他的身形十分相似的雇傭兵,則充當(dāng)了葉俊柯的醫(yī)護人員,幫他做腿部的康復(fù)治療,至于胖胖,它被關(guān)在那個特訂的大窩里,美其名曰:保護家具。

聶長生赫然明白了莊凌霄對葉俊柯的評價一點都沒有錯,這個人,就算丟到外星球去,也能跟外星人打成一片,甚至欺壓別的弱勢群體,這話雖然有點夸張,可是葉俊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算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即便是語言不通,他也會像一棵蒲公英的種子,能在最短的日子里適應(yīng)了當(dāng)?shù)貜?fù)雜的氣候,然后扎根深低,連蟄伏期都不用,很快就能破土而出,再開花結(jié)果,拓展領(lǐng)域。

賀鴻梧打從一開始見了聶長生之后,就被葉俊柯勒令守在廚房,沒能做出可口的飯菜,絕對不能出來,所以這會兒只能可憐兮兮的貼在廚房的門口,向聶長生發(fā)出求救信號。

聶長生不知葉俊柯用了什么法子,將從前頑劣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賀鴻梧制得這么的服服帖帖的,他想解救賀鴻梧,葉俊柯卻頤指氣使地道:“小聶聶,你要是每天都能給我做飯呢,就去幫他,不能的話,那根門檻,就是止步的警戒線,你敢跨過去的話,我就把胖胖變成一桌的豐盛菜肴。”

向來懂人語的胖胖聽了之后,一聲不吭地趴著,不知是畏懼葉俊柯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氣,還是聽多了類似的威脅,耳朵都已經(jīng)麻木不仁了。

最終聶長生沒有踏足廚房一步,午飯雖然有點難以下咽,但畢竟是賀鴻梧第一次掌廚,聶長生給足了面子,吃了兩碗飯,葉俊柯跟那位雇傭兵,不知是真餓,還是覺得味道不錯,竟然吃了三碗飯,那份簡單的冬瓜瑤柱湯,也備受他倆的追捧,胖胖最后登場,將所有的剩菜剩飯全部包攬,不留一丁點的殘羹冷炙。

賀鴻梧自知自己的廚藝水準(zhǔn)很欠火候,對聶長生道:“聶叔叔,等我回到學(xué)校再跟廚房的丁胖子學(xué)幾招拿手好菜,一定做得比今天更好吃,你等我!”

聶長生還記得姓丁的廚師,那會兒還在歸來山莊遇上的幫廚,廚藝確實了得,賀鴻梧的學(xué)習(xí)成績不怎么好,如果對廚藝有興趣的話,找姓丁的廚師學(xué)學(xué)也無妨。

他卻是不知,賀鴻梧是跟葉俊柯吃了好幾天這位雇傭兵做的飯菜之后生出了絕望的情緒,周圍又被莊凌霄請來的保鏢密控著,閑雜人不能隨便進出,更別提外賣人員了,賀鴻梧還好,到外頭游玩時順便解決吃飯的問題,可葉俊柯是患者,沒辦法下廚,又食不下咽,于是使了一些手段,逼著賀鴻梧下廚,這才給了聶長生的錯覺,以為少年對廚藝有了興趣。

其間,聶長生的右眼開始跳個不停,他是醫(yī)生,對“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的說法并不怎么重視,只是揉了揉右眼眉心,舒緩舒緩眼部的疲勞。

在公寓里逗留了兩個多小時,聶長生才離開,車子沒有朝滿庭芳花園方向返回,而是拐了一個彎,直奔西郊的墓地墳場。

H市是沿海地區(qū),一些客家人清明不掃墓,等到中秋前后才祭拜先人,所以國慶的假日,西郊的墳場一點都不寂寞。

踩著漫天飛舞的爆竹紙屑,聶長生順著一列列的石碑尋了過去,終于在一塊貼了卞教授照片的墓碑前停住了腳步,送上了路上買來的那束白菊花。

聶長生不知道卞教授是不是無神論者,或者信了別的什么教,石碑前除了他帶來的那束白菊花,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這位老人在醫(yī)學(xué)上的功勛不菲,可逝世不過幾天,前來吊唁他的人或許就只有聶長生一個了。

對待這位恩師,聶長生也沒有什么話可訴說,他凝視著墓碑上老人精神抖擻的面容,很難相信這么一個醉心醫(yī)學(xué)的人,會舍得他的瓶瓶罐罐,他的實驗室,他的每一個實驗,就這么走得了無牽掛。

從西郊返回滿庭芳別墅區(qū)時,聶長生特意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兩斤栗子,打算做一道莊凌霄念了好幾天的栗子雞。這道菜還是在荷蘭的中國餐廳吃到的呢,兩人都挺喜歡吃的,可惜回國至今,他才有時間搗鼓。

驅(qū)車趕回了別墅,聶長生揉了揉眉心,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右眼跳得厲害,時斷時續(xù)的,一直跳到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