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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慈輕皺了下眉,繼而冷聲道:“殿下快進去吧?!?/br> 她雖然低垂著眉眼,可是目光卻落在面前比她矮了不少的小公主身上,她此前受過貴妃娘娘的恩惠,聽她說想要讓自己替她教訓教訓朝華公主,又派人打聽了下這位朝華公主根本不受皇上的寵愛,這才大著膽子去刁難她。 見魏寶亭進了佛堂里,她這才冷哼出聲。 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現(xiàn)在便讓她逞一逞口舌之快,后面可有的熬呢。 佛堂里面放著皇太后的尸身,周圍放著供人念經(jīng)的蒲團,眼下四周跪滿了誦經(jīng)的姑子,魏寶亭掃了一眼才瞧見自己的蒲團在何位置。 眉頭立時皺了起來。 玉嬤嬤自然也看見了,她對著后面走過來的靜慈師太道:“師太,這蒲團你是不是放錯位置了?” 靜慈師太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而后才道:“自然是沒有放錯的,今日是寺內的女師傅們要為皇太后誦經(jīng),自然該離得棺近一些,勞煩殿下在旁邊跪著?!?/br> “若是平常也就罷了,可否麻煩各位女師傅往旁邊移一下,讓殿下去里面一些?” 魏寶亭所在的蒲團靠近殿外,如今外面正下著雨,已經(jīng)有水珠露了下來,在蒲團周圍匯聚,將那蒲團也弄的潮濕了。 要是長久的跪在這個位置,身子非壞掉不可。 靜慈師太道:“殿下,誦經(jīng)已經(jīng)開始了,請勿打擾,快些跪下吧。” 若不是現(xiàn)下正在為皇太后誦經(jīng),玉嬤嬤都想給靜慈師太一個大耳刮子,她幾乎咬牙切齒道:“殿下金枝玉葉,身子嬌貴,若是在這里跪著身體出了什么事情,師太可擔當?shù)钠???/br> 靜慈師太仍舊不理,只讓魏寶亭快些去跪下,不然就耽誤了誦經(jīng)。 玉嬤嬤還想再說,卻被魏寶亭扯了扯袖子。 魏寶亭揚起頭來,對著玉嬤嬤搖搖頭:“嬤嬤不必說了,靜慈師太說的對,可不能因為我一個人耽誤了給皇祖母誦經(jīng)。” 靜慈師太眉眼慈祥,對著魏寶亭抿唇淺笑,魏寶亭朝著她歪了下頭,嘴角雖然未翹起,但是眼底卻藏著笑意。 她并未看地上的蒲團一眼,而是徑直撥開擋在面前的眾位姑子,走到了皇太后的棺旁邊,是離著最近的位置了。 站定后,她才對著靜慈師太道:“皇祖母素來吃齋禮佛,為人溫和,我在宮中的時候就很想親近她,如今親自請旨來此為皇祖母誦經(jīng),自然是該離著她近一些,才好全了我、全了父皇這一片孝心。” “靜慈師太說對不對?” 靜慈嘴角笑著道:“殿下說的極對。” 魏寶亭點點頭,而后又道:“普陀寺雖然小,但是一應東西也該是全的,方才那蒲團已經(jīng)潮濕了,跪在上面實在是有礙我表達對皇祖母的孝心,勞煩師太拿個干凈的來?!?/br> 靜慈的臉一陣青白,她咬著牙看著站在棺旁邊的魏寶亭。 她穿一身白色的衣裳,姿態(tài)雖然平和,可是眉眼卻透出一股傲氣,抬頭輕睨著自己時,讓靜慈從心底里產(chǎn)生了股地位差異帶來的卑弱感。 她開口:“殿下……” 話還沒說完便被魏寶亭打斷,她眉頭輕蹙,不耐煩道:“師太快些去拿吧,耽誤了給皇祖母誦經(jīng),這個罪責可不輕,你擔的起嗎?” 她只好咬著牙將干凈的蒲團拿了過來。 到了晚上,魏寶亭坐在床上,覺得周圍空蕩蕩的不舒服極了。 以前在聽雨軒的時候,她的小塌上時常放著一張三足憑幾,累了便靠在上面,很是輕便,可是現(xiàn)下除了一張破破爛爛的床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 她抱怨給吉祥聽的時候,忽然聽她道:“奴婢記得,宮里新來的小全子手工活不錯,正巧他也跟著咋咱們來了普陀寺,奴婢趕明跟他說一聲,他應該能夠做出來?!?/br> 魏寶亭一聽,心里果然開心了不少。 果然過了不過幾日,小全子親自搬著一張木桌子進來了。 他人長得瘦瘦小小的,一雙眼睛看著格外精神,先是中氣十足的喚了一聲殿下,繼而獻寶似的將自己做的桌子搬到了魏寶亭坐著的床榻上。 “殿下您瞧,”他偷瞄了魏寶亭一眼,見她看到小桌子后嘴角一翹,夸獎道:“你的手藝真好!” 這張桌子比她在聽雨軒用的還要精致,三條腿的設計,可以盤腿坐在后面亦可以側著扶在上面。最妙的是,這桌子的邊角被他雕成了朵綻放的花朵,上面更是遍布精致奪目的花紋,湊近還能聞到一股花香味。 小全子得到了鼓勵腰板都挺直了不少,連忙上前殷勤道:“奴才聽吉祥jiejie的話,特意加上了香料,聞著能安神呢,殿下您再瞧瞧。” 他上前,俯下身子擰了擰桌腿的地方,本來只到半腰的桌子忽然升高。 他得意道:“殿下用的時候可以根據(jù)自己的需求將桌子調高調低。” 魏寶亭真心的夸贊道:“你好厲害啊,”然后對這小桌子鼓搗了一陣,而后笑看著他:“這桌子做的很好,我很開心,你說吧,想要什么獎勵,現(xiàn)下我能賞你的你都可以說?!?/br> 一聽這話,小全子眼睛都亮了。 他剛被皇上賜到聽雨軒的時候,其實背后哭了好幾次鼻子。朝華公主脾氣暴躁是宮里出了名的,而且又不得皇上的寵愛,誰都知道在她身邊做事的沒有好下場。 是以他擔驚受怕了好久,可是想象中的打罵并沒有,聽雨軒比他想象中的平和不少,而且朝華公主也不像旁人傳的那樣壞,反而很是平易近人。 他局促的撓撓頭:“殿下開心就好,奴才沒什么要的。” 一聽他這話就是假的。 魏寶亭立馬將胳膊放在小桌上,撐著頭看他:“真沒有嗎?我可就問這一次哦,出去了可不能后悔。” 小全子眼睛一亮:“奴才聽聞城中的酒樓里做的紅燒rou特別好吃,若是可以,奴才想要嘗一嘗。” 魏寶亭一笑:“這個啊,你先記著,等以后回了都城,立馬給你買紅燒rou吃。” 小全子雖然應了一聲可是那眼神分明就是狐疑,惹得魏寶亭俯在桌子上笑了起來,就連旁邊站著的吉祥也抿唇笑了起來。 小全子臉一紅,剛要退出去,就聽見魏寶亭道:“你放心,我說話算數(shù)的,到時候你想吃幾頓就吃幾頓,都給你買。” 如此悠閑了幾日,魏寶亭在自己住的廂房外面轉了一圈,正巧廚房送飯的過來了,又是那些讓人難以下咽的飯菜。 她只看了一眼,便對著旁邊的宮人道:“將她捉起來?!?/br> 她這一聲出的實在是太突然了,連那送飯的姑子都沒有意識到就被突然涌過來的宮人給抓住了,手中拿著的飯菜也被奪了過去。 “殿下您,您這是干什么!” 魏寶亭不說話,只對著身后的玉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