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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在這里呆了這么些天了,走吧,咱們?nèi)デ埔磺旗o慈師太吃的是什么飯?!?/br> 普陀寺有專門的食堂,一眾姑子坐在一起,圍著一張小桌,上面的飯菜倒是豐富,有豆腐湯,亦抄了許多時鮮的蔬菜。 魏寶亭進來的突然,就連坐在上首的靜慈師太都沒有注意到。 她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著面前的飯菜,心想著朝華公主哪里有旁人傳的囂張跋扈。這都連著送了幾天的餿菜爛飯了,像是沒脾氣一樣,還不是任她擺布,她只當(dāng)那日蒲團一事是朝華公主搭錯了筋。 她本質(zhì)上是個懦弱無能的公主,被人欺負(fù)了還不是躲在廂房里偷偷的哭。 她還在這里沾沾自喜的想著,待把這公主折磨的受不了了,可要跟貴妃娘娘好好說一說,定要要上許多的賞賜才行。 啪的一聲。 周圍安靜了下來,皆瞪大眼睛看向上首靜慈師太的位置。 魏寶亭從宮人的手中拿過食盤,繼而放在了靜慈師太面前的食案上。她穿一身束身的白色衣裳,頭上也簪著一朵白花,臉上雖然帶著笑,可是那笑卻透著絲古怪。 魏寶亭低頭看了靜慈師太面前的飯菜,忽的道:“師太這飯菜倒是極好,菜也新鮮,也沒有異味,這才是給人吃的東西呀?!?/br> 靜慈師太強扯出抹慈愛的笑意:“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 魏寶亭雙手環(huán)抱著,繼而撐著身子坐到了她的食案上,而后回頭瞧著她:“沒什么意思,就是隨口一說?!?/br>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以她現(xiàn)在這樣的身份,若是一味的只求安穩(wěn)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低微卑賤之人的安穩(wěn),是靠委曲求全得來的,而她不愿意委屈求全。 自她來到書中的世界后,也曾躲在自己小小的宮殿里,可是她不去找麻煩,自有麻煩來找她。 就如現(xiàn)在這般,她明明是公主之身,可是普陀寺里這群人卻不把她當(dāng)人看,太后下葬那幾日,她忍便忍了,可是現(xiàn)在卻變本加厲。之前是克扣飯菜,現(xiàn)在竟敢直接送來餿飯爛飯。 也不知這些人是怎么想的,她好歹也是一國公主,竟敢這樣對她?是不想要命了,還是覺得她太好欺負(fù)? 靜慈師太看著被魏寶亭推到一側(cè)的飯菜,抬眸就對上她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眼,她的臉上甚至還帶著天真爛漫的笑意,可是眼底卻透著陰翳。 她定了定心神,想著自己是有貴妃撐腰的,便大膽了起來:“殿下,是廚房里的人不懂事,貧尼這就去教訓(xùn)她們?nèi)?!?/br> 她剛要站起來,卻被坐在桌子上的小姑娘用手按了下去。 “……殿下你?” 魏寶亭起身,小全子立馬將一路搬過來的椅子放在了屋里的正中間。 那椅子是他親手做的,應(yīng)魏寶亭的要求,那椅子做的極高,就算是魏寶亭現(xiàn)下這個身高坐上去也與周圍站著的人一般高。 輸人不輸氣勢。 她脊背微聳靠在椅背上,掀著眼皮瞧著靜慈師太,而后面露厭惡:“本宮讓你走了嗎?” 她壓低了聲音,刻意用了本宮的自稱,從稱呼上便壓了屋里的人一頭。且她的聲音凝著股怒氣,面容也冷的厲害,明明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可是卻平白給人一股凌厲的氣勢。 “本宮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特奉皇上的命令來普陀寺為皇太后守陵,亦為大魏誦經(jīng)祈福?!?/br> 她頓了頓,抬眸去看底下的眾人。 靜慈的面容忽然蒼白。 周圍的姑子們聽到她說自己是長公主時,亦是一片抽氣聲,顯然沒有人告訴過她們,來此的不是不受寵的公主,而是大魏朝第一位被封為長公主的人。 如此殊榮,自可以顯示出她在宮中的地位與身份,就連貴妃娘娘也是被她壓了一頭的。 她繼續(xù)道:“可是本宮來此,發(fā)現(xiàn)你們很瞧不起本宮呢。先不說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就是這幾日的飯菜,小全子,端下去給他們都瞧瞧,這是人吃的嗎?本以為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可是顯然不是這樣?!?/br> 她的目光看向靜慈,后者被盯的身子一抖:“殿下,不關(guān)貧尼的事情,是、是廚房的人辦事不利,貧尼這就去懲罰他們!” “不必了,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本宮心里清楚的很,靜慈師太也不必當(dāng)主持了,留給旁人吧?!?/br>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立時讓靜慈發(fā)起了狂來:“殿下,您冤枉我啊!我對您向來恭敬,您說話總要拿出證據(jù)來吧!不能平白冤枉了我!” “證據(jù)?”魏寶亭重復(fù)了一句,向來溫軟的臉上露出了股厭惡,明晃晃的映入人的眼球,“你既然覺得冤枉便鬧到皇上那里去吧。本宮倒要看看,苛待皇家子嗣,是個什么罪責(zé),該不該被砍頭呢?” 放下這句話,她再也不去看靜慈陡然猙獰的面容,離開了這里。 作者:過渡一下 明天就咻一下長大了~ ☆、一個大太監(jiān) 草長鶯飛之際,大地鋪上了一層綠意, 枝上凝著的冰珠融化, 枝頭開了幾多鮮嫩的小花,處處透著蓬勃的朝氣。 春風(fēng)一吹, 空氣里迅速蔓延開濃重的鐵銹味。 仔細(xì)聞,分明是鮮血的味道。 隔天有人去柳州江知府的家中, 卻發(fā)現(xiàn)全府的人皆被斬殺,鮮血將地上剛冒芽的綠草都染紅了。 離得近了, 那股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江知府還保持著生前的模樣, 他雙眼圓瞪,滿臉驚恐之色, 仿佛見到了極可怕的事情。 有人大著膽子上前,卻發(fā)現(xiàn)江知府的腦袋跟身體早已經(jīng)分離, 脖頸上那道切痕平平整整。不僅僅是他, 府里大部分的人皆死與同樣的劍法。 “......是, 是謝閻王!” 那人跌倒在地上, 雙手撐在早已經(jīng)干涸了的鮮血的地面,待觸到滿手鮮紅, 頓時嚇得他雙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已成為修羅場的江知府府上。 謝閻王,謝晏,鎮(zhèn)安司的統(tǒng)領(lǐng),當(dāng)今圣上的寵臣, 便是朝中一品大員見了他也要俯首喚一句謝大人。 鎮(zhèn)安司是前幾年忽然起來的部門,起初是皇上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危建立的??呻S著鎮(zhèn)安司的權(quán)利越來越大,皇上有意將他培養(yǎng)為自己的爪牙,專門監(jiān)督魏朝的各級官員,鎮(zhèn)安司便發(fā)展成可直接與朝臣抗衡的勢力。 這幾年鎮(zhèn)安司的勢力越來越大,其眼目遍布魏朝南北,就連當(dāng)今皇上,當(dāng)初一手提拔起鎮(zhèn)安司的天下之主,也不得不對其忌憚起來。 至于鎮(zhèn)安司的統(tǒng)領(lǐng)謝晏,旁人根本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更何況是半點壞話了。 相傳曾有朝臣醉酒后罵他是個斷了子孫根的閹賊,不過就是在家中與交好的同僚喝酒談?wù)摰?,結(jié)果第二日那人的腦袋就掛在了府